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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歸于盡? 我方阿珂:2/9/0,他跟我們有仇。 我方諸葛亮:傻叉百里,辣雞中的辣雞。 我方夢琪:幸好我們有大喬,對方趕緊投降。 我方諸葛亮:遠離辣雞,大喬過來輔助我。 看到這一條,用輔助也打出了7/0/9的路檬當真去了諸葛亮那邊。之后的三分鐘內,她不但把差一點打死對方中單的諸葛亮送回了家,還在他放大時把敵軍推到一邊,強搶他的人頭,更眼睜睜地看著他死了又死,沒救過一次。 我方諸葛亮:大喬,你搞什么? 路檬:搞你。你再罵我男票試試。 路檬剛敲完這行字,裴湛就戳了一下她的額頭:“這種話你再說一次試試?!?/br> 路檬轉頭沖他吐了下舌頭,再看向手機時,見到裴湛被三個人圍毆,打游戲時的口頭禪脫口而出:“撐住,爸爸這就來救你?!?/br> “你說什么?” 路檬的注意力全在游戲上,全然沒聽出他的不滿。她把只剩下半絲血的裴湛平安送回家后,來不及跑就被敵方三人一起打死了。 路檬回頭看向裴湛,眉眼彎彎地邀功道:“我用自己的命換了你的命,感不感動?跪下叫爸爸?!?/br> 裴湛扔開手機,冷著臉捏起她的下巴問:“你又來?” 路檬不知什么時候被他圈進了懷里,離得這樣近,裴湛的臉竟挑不出半點瑕疵,害她腦子一抽,仰起頭親了一下他的下巴,可憐兮兮地說:“我再也再也不敢了,你別兇?!?/br> 見裴湛一瞬不瞬地望著自己,回過神的路檬臉頰一燙,剛想低下頭,臉就被他搬了回去。 下一秒,裴湛的吻就落在了她的嘴唇上,路檬的大腦一片空白,只看得到被她掛在窗簾上的星星燈不斷閃啊閃。 長長的親吻結束后,裴湛松開鉗住路檬下巴的手,隔了許久才問:“你渴不渴?我泡壺茶一起喝?” 路檬“嗯”了一聲,待裴赫罵娘的聲音再次響起,才想起他還在外頭,立刻叫住正要開門的裴湛。 “裴赫還在沙發上……” “你就這么怕被他知道?” 路檬先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其實也沒什么好怕的?!?/br> 裴湛卻坐到了她的床上,說:“我怕。你出去泡茶吧?!?/br> “他要是又在沙發上過夜怎么辦?” “那我只能在你這兒湊合一夜了?!?/br> 路檬看了眼自己的單人床,面露難色。 裴湛只當沒看見,他想,臭小子雖然礙眼,但還是晚點再轟走吧,誰讓他是當哥哥的呢。 …… 年底事情多,隔天一早裴湛便出門了。裴赫也離開后,路檬便帶著裴路路去了Z大的老別墅。 別墅一樓有架鋼琴,她答應了司老師每天練習六個鐘頭,練琴和照顧狗狗并不沖突,只是眼下她和裴湛的關系與之前大不相同,現實跟計劃完全脫軌。之后該如何解釋才能讓裴湛比較容易接受…… 不知是心靜不下來,還是斷了太久,路檬連簡單的練習曲也無法連貫地彈一整首,正準備帶裴路路去Z大食堂吃飯,手機便響了——日日去攝影展上湊熱鬧的裴赫為了找最好的角度替朋友拍照,接連后退時不慎從半層樓高的臺子上摔了下來,假骨裂變真骨折,被人送進了醫院。 問清地址,路檬才知道裴赫被送進的剛好是顧嶼上班的那間醫院,為難了片刻,她到底還是放心不下,趕了過去。 路檬趕到的時候,裴赫的傷處已經被處理好,人也送到病房了。他疼得直冒冷汗,一見到路檬,說的卻是:“姐,你趕緊想轍幫我圓謊,千萬不能讓我哥知道我是在外面摔傷的?!?/br> “這怎么圓?等會兒他到了,你態度誠懇地直接認錯,他總不能吃了你?!?/br> “怎么不能,他發起火來特別可怕,比我媽可怕十萬倍!” 路檬心頭一顫:“有多可怕?” 裴赫正要講話,他的手機就響了,打來的恰好是裴湛,放下電話,他蔫頭耷腦地對路檬說:“他已經知道了,到底有多可怕,你馬上就能見識到了?!?/br> 路檬聞言一抖,隔著門瞥見正站在走廊上跟病人家屬交代病情的顧嶼,想也沒想就撇下骨折的裴赫跑了出去。 送走病人家屬,顧嶼正要回辦公室,衣角忽然被人扯住了,他回頭一看,居然是路檬。 意外之余,顧嶼笑了笑,問:“你怎么來了?來找我?” 路檬沒解釋,直接把顧嶼拉到了空無一人的樓梯間。 “顧醫生,顧叔叔,顧大哥,您能幫我一個忙嗎?” “什么事兒?” “你認識裴湛嗎?” 顧嶼怔了一下:“認識,不熟?!?/br> 路檬雙手合十,懇切地問:“等會兒他來了,你千萬別表現出認識我,就當我們從來沒見過,我也不是路檬行不行?” 第26章 顧嶼一時間沒有弄明白:“你以前不是挺喜歡裴湛的, 為什么要裝不認識?” 路檬面露驚悚:“你怎么會……誰說的?” 在伶牙俐齒的路檬臉上看到難得一見的錯愕和傻氣,顧嶼既覺得好笑,心中又莫名的發酸:“賀齊光?!?/br> “……他真是, 他的腦子里就只有稻草和八卦?!甭访屎薜靡а狼旋X, 礙著顧嶼在, 只好強壓住打電話大罵賀齊光的沖動,轉而說, “不是裝不認識他,假裝素不相識的是咱們倆,在他跟前,你千萬別叫我‘路檬’?!?/br> 見顧嶼似乎沒鬧明白, 路檬決定即刻逃離醫院,哪知和顧嶼分開后, 剛走到電梯間,她就撞上了裴湛。裴湛一臉冷峻,問正準備鉆進電梯的路檬:“你去哪兒?” “好困,去買杯咖啡?!?/br> “咖啡可以讓外賣送?!?/br> “我本來也是要回家的, 剛剛接到電話我急著過來, 就把裴路路送回家了, 它一只狗獨自在家我不放心,而且現在已經過了它吃飯的時間了?!?/br> 裴湛的目光在路檬的臉上打了個轉兒,將她此刻的焦躁盡收眼底。他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感受到她的掙扎,面色更冷, 頓了頓才說:“你沒來的時候它經常一個人在家,餓一頓沒關系?!?/br> 路檬掙脫不開,只得跟著他進了病房。公立醫院的病床緊張,裴赫住的是三人間,氣場與周圍的病患家屬完全不同的裴湛一走進病房,立刻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只有裴赫低著頭,看也不敢看他。 裴湛一言不發地看向表弟,沒抬眼也感受到了巨大壓力的裴赫還在猶豫是裝死不說話好,還是立刻痛哭流涕求饒好,就聽到裴湛問路檬:“負責他的是哪個醫生?” “我也是剛到,不知道?!?/br> 路檬的心虛全寫在臉上,令裴湛的壞情緒不斷加深,他沖她說了句“你哪兒也不許去,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