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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這就和那幾個臭小子說去,不知他們瞎cao什么心?!绷_山搖搖頭走了,赫千辰心里留了意,計算時日,快到喀勢山的時候,便該離開了,否則早晚被人認出來。赫千辰回去的時候又遇到柳鳳嬌,她遞來的東西是一個荷包,是她自己繡了的,說讓他放些碎銀,方便,赫千辰還沒有伸手接,正在想什么說辭,一只手伸了過來,把荷包拿了過去,“我先替我弟弟收了,多謝?!?/br>赫九霄不知什么時候來的,他說謝的時候非但不會讓人感到謝意,反而令人畏懼,柳鳳嬌咬著唇,不敢和他說話,又看了看赫千辰,見他微笑,不覺紅了臉,便對他回了個笑,“你可千萬記得拿著用,那是給你的?!?/br>不敢明目張膽的瞪視赫九霄,只悄悄的抬了抬眼,刻意提醒赫千辰,柳鳳嬌說完轉身走了,赫千辰卻被人拖到一棵樹下,“荷包?”赫九霄手里捏著那個荷包,被人小心捧來的東西,在他指間皺成一團。赫千辰沒有去拿,靠在樹上,笑著看赫九霄,“弟弟?”對方不語,冰冷的臉色看不出不高興,但顯然那表情絕對不是高興,“千辰,我知道你的打算,你想利用她對你的心思,讓我們能安全的留在這里,越晚被人發現,對我們越有利,但我不喜歡你那么做?!?/br>赫千辰眸色一閃,若無其事的垂下眼,“怎么做?”才問出口,荷包上發出裂帛聲,赫九霄冷冷看著它,“你的手碰了林鳳嬌,是為了知道她的心思,看出什么來了?”赫千辰那么做確實有目的,也沒想隱瞞赫九霄,便說了心里的想法,“我們在這里人生地不熟,天時地利人和一樣不占,就算身邊還有人手,也不能時刻跟著一路殺回中原,林鳳嬌若是可信,這個商隊沒有問題,便可隱藏我們的行蹤,那時候,那情況出現的太突然,你難道沒有一點懷疑?”馬車出現的太過巧合,時機恰好,而他們眼下的處境卻是容不得一點變數,在那種情況下赫千辰這么做是為了以防萬一,他不想在關鍵之時出錯,一切都小心為上。靠在樹前,陽光透過樹影灑下,落在赫千辰的肩頭,他臉上籠著那層光,這番話說的條理分明,半點都沒有意氣用事,行事依舊謹慎如昔,沉穩有度,赫九霄不舍得移開目光,“是因為眠玉山上,妖狐族人的事,你才想用這個能力?!彼氖种笍暮涨С侥槀葎澾^,“我都知道?!?/br>“是、是,你什么都知道?!睙o奈輕笑,赫千辰承認了,半合著眼,神情變得認真,沉聲說道:“若是危機之時,有能力而不用,讓自己落入險境,那才是最危險的事,你知道我素來不喜歡用它,但若該用而不用,它就失去了存在的意義,我過往所受的一切,又算是什么?”他是將以前的經歷當做代價,已付出過代價,就算不喜歡,到了必要之時,他還是會用他的能力,赫九霄從他的話里聽出他的意思,很久之前就知道,赫千辰只會留下有用之物,無用的便不會放在身邊,書房擺設如此,行事也如此,這時候當然也不會改變。“好吧,隨你,但你記得小心。萬一你也失控,我不知道你的能力會如何變化?!焙站畔鍪菄L過那滋味的,他的能力和赫千辰不同,但他心里的擔心和赫千辰對他一樣。“我可沒有中迦藍毒?!焙涨С讲皇禽p易會失去理智的人,這點赫九霄比別人更清楚,點了點頭,他把手上的荷包塞給他,“你的?!?/br>翠綠色的荷包裂開一個大口,上面的繡花都散了,看著被捏爛的荷包,赫千辰不知該是什么表情,一手接過,卻聽赫九霄還在問,“你打算怎么用?”那種陰冷甚至隱約藏有惡意的低語,聽在赫千辰耳中只有一個意思,搖了搖頭,他用腳踢開樹下松軟的土,把荷包放進去,用土埋了,徐徐說道:“你就是要看我親手扔了它才甘心?!鞭D眼看赫九霄,果然見他露出滿意的表情。“你最清楚?!焙庀?,融做笑意,赫九霄見四下無人,忍不住抱著他又親了親。總算他還記得赫千辰某次警告似的話,要他不可在外人面前言行過度,當檀伊公子認真說一句話的時候,就算是血魔醫也不得不聽。之后的幾日,一切都很平靜,商隊繼續上路,柳鳳嬌也繼續時不時來找赫千辰,但只要她遇到赫九霄,便不會有什么收獲。赫千辰他們還是如常在商隊里行進,還為柳達山解決過幾次麻煩,也有必須進城的時候,但什么人都沒認出他們來。只因那時候越來越接近中原,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那城墻上貼的畫像也被風吹日曬給弄糊了,到了幾乎難辨面目的程度,就算他們兩人站在畫像下面,說那上面畫的是他們,也不會有人相倍了。進城的時候順便留下暗號,召集分散出去的手下聚集,已到邊境了。就這么走著,原本一切都很正常,便到了最后個關卡的時候,卻出現了意外。紅日當空,在一片開闊的平地上,數十個木刪壘成的路障將去路攔阻,商隊不得不停下,柳達山想叫人去問個情況,卻聽另一頭有人喊話,“刺殺我王,你們還想逃去哪里?”柳達山心里咯噔一下,柳鳳嬌從車里下來。其他鏢師面色突變,互相看了看,目光閃爍,神情都顯異樣,匆忙回頭。隊伍當中的兩個人不知何時已經不在,他們難道真的是那血魔醫和檀伊公子?幾人又驚又懼,后悔不迭,這里為何會有官兵,他們最清楚不過。唯一不知道的是,那兩個人去了哪里?第二百三十三章邊界赫千辰和赫九霄當然還在附近,卻早已在無人察覺之時,慢慢脫離了隊伍,隱身于暗處。只聽那頭有人質問,“他們人呢?你們把人藏哪里去了?窩藏要犯是死罪!”柳達山當然一口否認,但民與官斗,總是吃虧的多,就算他塞了銀兩,那官兵卻不是平常那些小卒,會將這點銀兩看在眼里,他是熊錫安特別委派的心腹,哪里會那么容易相信他們,將這一行人放過,“不用多說,給我搜!”所有人都下馬,所有東西都被翻開,一一檢查。“你讓她信了你,留我們在商隊,但也是她,害的有人去告密,往后不要再用這種方法?!焙站畔鲈诰奘竺孀⒁暷莻€方向,字里行間明顯的生硬,他沉著臉色,赫千辰知道他的不悅是為何而起,“若不是必須,我也不想用這種方法,幸好已到這里,闖過就好?!?/br>早在當初柳達山問起他城墻上的畫像之時,他便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