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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處理?!遍h應說完就死拉硬拽的將薛啟銘一塊兒拖走了。 “帶我去病癥較輕的病人那兒去看看?!睖冂癯砗筘撠熃o她向導的人吩咐道。 “是” …… “這都是你想出來的?”薛啟銘看著這疫區井井有條的情景,心里詫異之余,則是滿滿的佩服。 “以前在古籍上看到過,又按照這金陵的實際情況稍作了些更改?!遍h應可不敢夸??谶@是自己想出來的。 “你這小子,行啊?!毖懪牧伺拈h應的肩膀,點了點頭道。 閔應陪著薛啟銘將這疫區的營地才轉了還沒一半,就聽到下面的人來傳話說,剛剛那名小公公已經找到了這醫治時疫的方子。 薛啟銘滿臉的驚喜,但是轉臉看向閔應時,看到他臉上的淡然,仿佛早就知曉一般。 “你怎么反應這般平淡?” “我這叫喜怒不露。走吧,咱們可以去向三皇子稟報了?!遍h應說完就向前行去。 三皇子和在疫區外等著的人,都在閔應他們剛剛換裝的那個草棚內。 此時見閔應等人一臉喜色的出來,三皇子直接站起身,看向溫琦玉,“可治?” “可治?!睖冂竦脑捜肫降伢@雷,讓在場的眾人立即炸開了鍋。 “請三皇子賜小的紙筆?!睖冂窆淼?。 “好好,紙筆伺候?!比首酉残斡谏?,趕緊讓邊上的小璽子將早就備好的紙筆取出。 溫琦玉找了處還算是平坦的桌子,將紙張鋪平,思量了片刻。 隨即下筆,草棚中的眾人都大氣不敢出,生怕這一出聲再打斷了溫琦玉的思路。 一氣呵成,溫琦玉吹了吹紙上未干的墨,將那張藥方遞給了三皇子。 三皇子雖然認識上面的字,但是那些拗口的藥名和繁復的劑量藥效,他實在是不懂。 “佘太醫,您看看,這張方子可用嗎?” 三皇子將藥方交給已經伸著脖子等了良久的佘太醫。 那佘太醫年紀五十上下,乃是太醫院的院判,此次也是與三皇子一通前來,查探這時疫之事。 “是?!辟芴t雙手接過那張方子,視若珍寶的將其一字一句的細讀了一遍。 讀的時候他并沒有壓低聲音,屋內的眾人聽到那一味味根本聽都沒過的藥材名字,都露出了些許的茫然之色。 “這……這,公公真是大才啊?!辟茉号械碾p目放光,灼灼的看向溫琦玉道。 “過獎了?!睖冂裥χ?。 但是她頷首時,頭上的紗帽卻不小心掉落,頓時,青絲瀉下,驚呆了草棚內除了閔應與三皇子的眼。 “這——”佘院判剛剛還想跟三皇子說,能不能讓這小公公去太醫院,怎么頃刻間,就成了女子了? “啊——原來小公公是位姑娘啊,真是讓本世子驚訝的很吶?!遍h應敷衍的驚訝的了一下,然后就站到了一處不礙事的地方,繼續看戲。 “什么公公,這是酈國公家的六小姐。不光這時疫的方子,前陣子京城中那張治療痘癥的方子,也是六小姐鉆研出的?!?/br> 一旁的小璽子看了看三皇子,點了點頭,出來解釋道。 “六小姐心系金陵百姓,但又因為女子身份,有些不方便,所以才作內侍打扮?!?/br> “公公過譽了,這都……” “那位大人,您剛剛的那張方子,好像有一處稍欠妥當?!币坏狼妍惖穆曇舸驍嗔藴冂窠酉聛淼脑?。 屋內的眾人,包括溫琦玉,都朝草棚門口望去。 作者有話要說: 這兩天太熱,各位小可愛們出門記得防曬防暑哈 ☆、第三十九章 進來的是位少年, 那少年面色有些發黃,但是眼神清明, 臉上掛著笑。 讓人討厭不起來。 閔應聽見聲音的同時, 就已經往前湊了幾步, 這一看還真是雨棠那丫頭。 他頓時眉頭微皺。 今日穆雨棠故意喬裝了一番才下的山, 臉上抹的是她特制的一種粉膏。 這粉膏可以將她白皙細嫩的皮膚遮蓋一下,看著發黃粗糙一些。 “你是何人, 為何私闖?你可知這在坐的都是何等人物?”小璽子看到進來的是個面黃肌瘦的窮酸小子,立刻厲聲喝道。 他尖利的聲音刺的屋內眾人都有些不適。 “在下名喚……小唐,以前是家醫館的學徒……”穆雨棠報的是自己在寨子里和這沿路逃難時所用的化名。 “學徒?”小璽子斜著眼,上下打量了下穿著一身粗布短褐的穆雨棠, 眼神中的不屑。讓一旁的閔應即刻陰下了臉。 “你區區一個鄉下醫館的小學徒,就敢來反駁六小姐的方子, 誰給你的膽子?” “她這方子有問題, 怎么不能反駁?再者說,這醫術藥方關系著人命, 怎么不該仔細著些?”看不起她可以,但是小璽子的后半句話則是徹底惹怒了穆雨棠。 她為了自己那張時疫方子,已經連著幾日未睡好。 就是為了這其中幾味藥的劑量做到最準確, 最適合金陵如今的疫情。 可是如今,這位驕橫的小公公卻跟她說, 因為剛剛那張有誤的方子的主人身份貴重,所以就算是明知道有錯誤,也必須讓她裝作不知道。 這是什么規矩?她忍不了。 “臭小子還敢犟嘴!”小璽子被駁的啞口無言。 說著, 就要揚起手往穆雨棠的臉上扇過去。 穆雨棠想要躲避,但是已經來不及。 她已經感覺到那掌風扇到臉上。 但是那手掌在將要落下時,卻突然頓住。 “疼……疼,世子爺”小璽子的手腕被閔應抓住,身子隨著閔應的使勁不停的扭動著。 “扇我干嘛?”怒瞪一眼,穆雨棠一腳踹了過去。 踹的小璽子直翻白眼。 “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打,你這是在丟你家主子的臉”閔應看他疼的臉上已經憋的青紫,冷汗順著耳根往下淌。 這才冷哼一聲,將手甩開。 “等會兒自己去領罰?!比首涌戳丝匆呀浐诹四樀拈h應,轉過身對小璽子面色嚴厲的道。 “是”小璽子邊揉著手腕,聲音里還帶著哭腔。 “這位小兄弟說這藥方不對?”一直沒找著機會開口的佘院判瞅準機會,終于將自己剛剛一直想問的話,道了出來。 “不知這藥方錯在何處?”溫琦玉雖然語氣平靜,但是掩飾的再好,眼神中不經意間露出的怒意還是暴露了她此刻的心情。 畢竟這局面她已經等待良久,甚至改頭換面偷溜出京城,就是為了剛剛那一刻。 可是如今,卻全被這突然冒出來的臭小子給破壞了。 “這藥方上所用藥材的種類倒是沒有問題,就是這其中幾味藥材的劑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