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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無影。留下梁露身邊一干護衛傻瞪著眼,不知所措。鄭文韜將梁露帶至一處偏僻的地方,趕忙就問:“你可知宮中有名老太醫,剛從宮里回來的?!卑凑杖粘?,鄭文韜算了算,那老太醫定然在他前頭回了京都。梁露搖搖頭。鄭文韜又問:“你可有法子讓我進宮一趟?”梁露又搖搖頭。鄭文韜氣急,一拳砸在身旁的樹上,直將樹砸了個深坑:“你知道什么!”梁露也囧,他夫君知道他性子跳脫,一般都不給他說這些事情,也幾乎不帶他進宮。當然,新婚后倒是去了一次,畢竟是將軍夫郎,地位還是有的,規矩還是要守的。所以他是真心不知道。“鄭大哥,你到底要做什么?我可以回去同我夫君說,這些個我不懂,他懂?!?/br>鄭文韜根本沒給梁露反悔的機會,逼著人上架,趕緊去了將軍府。梁露的夫君聽下人的匯報正急急忙忙出門要去尋梁露,見梁露同一小伙子一起回來,臉上可謂精彩。二話不說,兩人第一次見面先大打了一場。平日里,將軍可能不是鄭文韜的對手。畢竟一個學的以靈巧為主的功夫,一個學的是戰場上指揮萬眾,又要砍敵殺將的硬功夫,總的來說,將軍使的蠻力多些。可鄭文韜這些天來情況并不好,最后侃侃和將軍打了個平手。兩人一打,將軍起了惜才的心思,倒是冷靜了些。“這位是……”“這個就是我常給你說的涵哥兒的夫君,鄭文韜?!绷郝斗e極,趕緊給兩人介紹。鄭文韜也不扭捏,進了將軍府也顧不得其他,當即單膝跪地說明來意。梁露被鄭文韜說的柳涵命在旦夕嚇得一時間不知自己身在何方。將軍卻驚訝于鄭文韜夜闖皇宮還能全身而退。“按年紀你當喚我一聲大哥,如今事態緊急,我又不是那迂腐書生,便不講那些個繁雜的禮數。你說的老太醫還真有那么一位,若是無錯,應是前些日子回鄉省親的劉太醫,不過前兩日出了點事,劉太醫原本應是要回京都,臨時改了道兒。算日子得還要個三五日才能到?!?/br>鄭文韜一急:“將軍可知道劉太醫去了哪里?走的那條道?”鄭文韜這么問,倒是把將軍給難住了。按理他是不能透露的。畢竟那位也在,透露行蹤出了事,他們誰也擔不起那個責任。但……“喂,你支支吾吾個什么,趕緊說啊。柳涵還在那老頭子手里呢?!绷郝对谝慌韵燃绷似饋?。將軍扶額,要等他這夫郎什么時候開竅,知道在人前給他留點面子,不當豬隊友,怕只有下輩子咯。“罷了罷了,同你說是不可能的,我便跟你走一趟吧?!?/br>“我也去?!绷郝兑宦犝f要出門,趕緊就伸出了爪子報備。這人早上偷偷摸摸出門他還沒有找他麻煩,這會兒又挺著肚子還想出遠門?窗子縫縫都沒有!“來人,給我把人看緊了,我回來之前不準他踏出后院半步!”將軍難得發一次威,梁露直接被提拉進內院,愣是沒被放出來。鄭文韜和將軍快馬加鞭,速度很快。他們剛走,鄭爹莊函便趕到了京都。莊函在京都還有些人脈,沒費什么力氣就知道了鄭文韜的走向,趕緊又到將軍府拜訪。梁露在后院聽說莊函同鄭爹來了,終于理直氣壯找了個理由,不過將軍府里的下人們可都是五大粗直性子,愣是在內院門廊上搭了桌子,讓梁露會見了兩人。梁露氣得牙癢癢,莊函鄭爹聽了梁露的話,倒是齊齊松了口氣。因著將軍府就梁露一個哥兒,兩人便在外面住了店。店還是梁露老爹那家,方便得很。鄭文韜同將軍趕到老太醫那邊,卻是把老太醫嚇了一個大跳。一個將軍竟然到處跑,這讓旁人知道了可得了?不過他更驚訝的是,這鄭文韜竟然能說動將軍來找他。“你這小伙兒,我不是同那店小二說了,讓你等著便是?”鄭文韜哪里管得了老太醫嘰嘰咕咕說些什么?“劉太醫,我夫郎呢?”“在里面歇著呢,放……”那個心字還沒說出來,鄭文韜就不見了。劉太醫氣得瞪胡子上眼,沖還盡量講究個禮數的將軍就罵道:“現在的年輕人,怎的如此無禮!”這將軍都是戰場上殺伐果斷的人,哪里聽得下去劉太醫這嘀咕?掏了掏耳朵,趕緊尋了個借口也溜了。鄭文韜進去的確看到了柳涵,不過人還沒醒,看臉色著實是好了許多。柳涵也像是同鄭文韜心有靈犀似的,在鄭文韜靠近的時候微微動了一下。鄭文韜激動不已:“小涵,小涵?”叫了會兒,柳涵還真的張開了眼。鄭文韜一陣激動,運足內力就吼了聲劉太醫,甚至驚動了那位大人物。劉太醫本就是偷偷摸摸將柳涵帶著的,知道的也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如今被鄭文韜這么一吼,他這面子算是丟盡了。氣沖沖跑進來一看:“咦,醒了?”所以說大夫還是大夫,遇著了病人旁的心思都沒了,又趕緊給柳涵把脈。“傷了根本,不過哥兒運氣好,待我進宮討兩枚靈藥,再細心調養,便無大礙了?!?/br>鄭文韜聽聞此話,一手還牽著柳涵,便跪地沖劉太醫磕了個頭。劉太醫這下樂呵了:“你這小伙兒,倒是知了一會禮數,也罷,你便留著照顧你家小夫郎吧,老夫也去休息休息,這人老了,骨頭挨不住咯?!?/br>跟著劉太醫的隊伍,行程自然慢了不少。鄭文韜對柳涵幾乎是寸步不離,就差上茅廁也將柳涵捎在褲腰帶上了。柳涵每次清醒的時間沒個定數,鄭文韜便不敢深睡。“文韜?!边@天晚上,柳涵忽然醒來。他們現在住在一家小酒樓里,照如今的速度算來,過個兩日就能進京了。聽到柳涵叫自己,鄭文韜一個激靈:“小涵,可是身子不適?”如今柳涵有丁點風吹草動,鄭文韜就怕得不得了。柳涵迷迷糊糊的,腦子其實并不清醒:“不是,我渴了?!?/br>聽到柳涵這么說,鄭文韜反而松了口氣,趕緊給柳涵倒水。但如今已是半夜,為了不招搖,他們住的酒樓并不豪華,屋里的水壺并沒有被一直燙著,水有些涼了。“小涵,你且等一等,我出去找小二哥拿些熱水?!?/br>柳涵弱弱點了個頭,鄭文韜不放心留柳涵一個人在房間太久,拎了水壺趕緊閃身出了門。他雖心急,但是基本的敏銳力卻沒有下降。酒樓周圍聚集了一群內息不平常之人鄭文韜第一時間就察覺出來。這些日子跟著劉太醫這隊伍,暗處有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