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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硬是要外帶。柳涵勸道:“大哥,你也看到了,我家這菜都是現場配置,若是外帶給你,回家口味小弟也不敢保證?!钡谝淮尉驮伊俗约赫信瓶刹缓?。大漢聽柳涵這么說,略有遺憾。不過他倒是給柳涵提了醒,在現代,超市里的涼面都可以提前將醬汁啥的配好賣,買回去自己拌拌就好,也不用再調口味。他們用的姜蒜稍微舌頭敏感的人就能嘗出來,也不算秘密,看來的確要準備外賣了。大漢過后,剩下九個名額幾乎是被大伙兒給搶去的。最后試吃的人基本都點了涼菜,原想著薄餅和稀粥自家早就吃膩了,花三文錢買點涼菜嘗嘗鮮也不錯。哪里知道吃了涼菜就想試試涼菜配薄餅,吃了涼菜配薄餅又想喝點稀粥。最后大伙兒基本上都來了全套。后面跟著看戲的也想免費嘗嘗,柳涵可不讓了:“大家也看到了,我家東西不貴,但味道可是有目共睹的,再送下去,小弟我今天可就得喝西北風了喲?!?/br>大伙兒一想,也是這個理。三文錢真不貴,特別是快正午了,許多都是出來幫主人家買菜的下人,兜里都有點小錢,有人帶了頭,就有第二個。最后凡是聽到柳涵吆喝的,不趕時間的,都過來嘗了個鮮。不一會兒,準備的涼菜就賣了個精光。柳涵又要負責吆喝,又要拌菜,小身板兒都不夠用,額頭上不時滲出晶瑩的汗珠。鄭文韜看在眼里心疼得慌,站在柳涵身后不時給自家夫郎擦汗。“小涵,我來吧?!币娏鴮嵗鄣没?,細細的手臂都在打顫了,鄭文韜忍不住出聲。柳涵沖他一笑,兩顆小虎牙甚是可愛:“不用,最后一次的量了,再有人要也沒了。這是第一天,剛剛又一直是我在吆喝的,要是換人來拌菜,怕是效果不好?!闭f著,柳涵又埋頭苦干起來。鄭文韜緊了緊拳頭,又捏了個濕帕子給柳涵擦額頭上的汗。第一天,柳涵他們準備的東西原本就不多,生意又不錯,一會兒的功夫就只剩下幾碗涼粥。鄭阿么把粥分了,幾人美美的喝了一碗,帶著工具浩浩蕩蕩往家里走。路上碰到帶著朋友想來買涼菜的,柳涵禮貌的告訴別人明天擺攤的時間,臉上的笑容甚大。回到家,柳涵累得連錢都沒有心思數,爬進屋倒在床上就睡著了。就連澡都是鄭文韜抱著去洗的,迷迷糊糊的,鄭文韜讓抬胳膊就抬胳膊,要翹屁股就翹屁股,可是被吃盡了豆腐。將柳涵收拾干凈,鄭文韜就著水自己也沖了個涼,抱著自家夫郎躲在屋里睡覺。鄭家阿么將用過的餐具交給三個哥兒洗,也躲進屋子數錢去了。數下來竟有八百來文,這里面原材料用得不到五十文。鄭阿么咋舌,這簡直就是暴利,無本買賣啊。“當家的,當家的,把你手上的活兒放一放,我給你說點兒事?!编嵃⒚窗燕嵉羞M屋子里,將今兒個的事情和自個兒的想法給說了一通。“當家的,咱也不求多,至于商賈的身份,更是不在意。你也知道咱們家以前是怎樣的??梢坏┑搅嘶哪?,文人又怎樣?農戶又怎樣?還不是吃不飽睡不著?反倒是商賈,亂世生財活得好好的?!?/br>鄭阿么倒不是說想直接成為商賈亂世生財,鄭爹懂他的意思。經歷過的人,對戶籍身份倒不是那么在意。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個道理,他也懂。但就這么墮入商籍,往后的子孫再想剔除這個身份可就難了。入了商籍就考不了秀才入不了士,誰甘心???“我再想想。再想想?!?/br>鄭阿么也沒指望自己幾句話就能說服鄭爹入商籍,轉行做商籍,只是他是真的受夠了苦,貧窮太可怕了。不過鄭爹確實有些松動,天黑前又把一家子人叫在一起,說了做生意這事兒。“我也不用長輩的身份壓你們,只給你們說明厲害。今天的收效是好的,但長久下去或者想要做大,必定只有入商籍,入了商籍,后果也不用我說。你們想想?!?/br>十來個人沉默了,入商籍,這代價太大。柳涵也知道這世界士農工商的說法,但他的芯子是個現代人,對入仕為封建皇帝辦事并沒有執著。其他人卻是左右為難,一時間也沒個抉擇。鄭爹讓大家回去好好想想,如果實在不行,就只有分家。愿意入商籍的單獨分出去,這樣對旁家以后也不會有影響。鄭家幾兄弟心事重重,柳涵倒是聽說鄭阿么算出來的收益很滿意,同時也有危機感。今天才第一天,有的人可能是圖個新鮮,但明天呢?后天呢?他又不是專業的廚師,如果被偷師了呢?他找誰哭去?回到房間柳涵坐在床邊一邊洗腳,把盆里的水攪得嘩啦啦響,一邊同鄭文韜說起這事兒。“你說咱要不要弄個什么防盜標志?”柳涵鼓著曬幫子,憂心忡忡問。鄭文韜走到床邊蹲下,把這人不老實的小腳丫子按進水里,用大掌細細的揉搓,一面說:“這事兒你別cao心,我來想辦法?!?/br>柳涵暗暗翻了個白眼,兩三下洗完腳蹬開鄭文韜,麻利的甩了兩下腳丫子就想往被窩里鉆。鄭文韜手快,一把將人細嫩的腳腕捏?。骸安粮稍偕洗??!?/br>柳涵癟嘴,身為一個現代人,他表示幾乎都快忘了擦腳這回事兒了。以前在家里洗完腳就看電視玩電腦,等玩得差不多時,腳丫子也干了。但現在,自己的腳被人握在手里一點點用心的擦拭,他竟然也生出了現世安穩的心。老老實實讓鄭文韜把自己的腳丫子擦干凈,柳涵才鉆進被窩里,打了幾個滾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瞇著眼睛一派享受。鄭文韜把洗腳水倒了,自己又收拾了一會兒才上床。柳涵挪了挪屁股,原想著給人挪個寬松的地方,一雙大手直接就橫了過來。屋里黑漆漆的,但他還是能借著月光看到這人剛毅的臉龐上帶著濃烈的不滿。“干嘛……”柳涵略帶膽怯問。別說和鄭文韜雖然相處了這么久,但有時候這人黑著臉還是挺可怕的。這人伸手摸上他的眼,最后停在撅著的小嘴上:“以后不許這么累,有我?!边@人說了個短句子,然后濕熱的吻鋪天蓋地席卷而來。原本柳涵心里還想了點關于買賣的事情和鄭文韜說,眼下卻是半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夜很深,老舊的床吱呀吱呀直叫,間或夾雜著沉重的喘息。事畢,柳涵癱倒在棉被上,連指尖都沒有力氣再抬起來。鄭文韜不厭其煩地起身燒了熱水,細細給自家夫郎擦著身子。他真的是心疼死了這人,才會可勁兒的折騰人。一想到白天這人累得汗水直流的模樣,心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