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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說:“我希望我們間做這種事至少是因為存在感情?!?/br>季詩禮輕笑,反問:“你不想嗎?”他的聲音很低,帶著別樣的蠱惑,手肘用力支撐著仰起身,湊在他耳邊說,“我還是……第一次呢……你不想要嗎?”郝競先的呼吸立刻粗重了幾分,帶著灼熱燙人的溫度噴在對方的皮膚上,他感覺到自己的自制力在搖搖欲墜,略帶乞求地說:“別誘惑我?!彼纳ひ舾蓡?,低沉的性感。季詩禮沒有說話,側頭伸出舌頭舔了他的喉結,男人伸手按著他的肩將他壓了回去,急躁地問:“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季詩禮神色清明地看著他說:“我知道?!?/br>“那我們開始交往吧?!焙赂傁染嫠溃骸艾F在我已經不允許你說不了?!?/br>季詩禮發出了個懶散的氣音,接著室內就充盈了各種曖昧聲響。做到后來季詩禮就啞著嗓子支離破碎地說:“不……不要……了……”郝競先彎腰吻他,他偏開頭躲過,兀自喘息,眼角還掛著一點淚光,催促說:“快點……快點……”郝競先的吻落在他的耳側,舌尖探出繞著耳垂往上,季詩禮喘著低吟,“嗯……結束……”為了達到期待的結果,季詩禮抬手攀著他的脖子,偏過頭與他唇舌相戲,于是這場戰爭在他的期待下到達了終點。郝競先以將人揉進身體的力道抱著對方,伸手往下,就算是天生零號也少有能在第一次就能爽到,季詩禮掙扎著拿手擋他說:“不要?!币婚_口發現聲音暗啞又清了下嗓子才說,“我去洗澡?!彼臍庀⒁呀浘鶆?,聲音在咳嗽了一聲之后也變得清亮。郝競先沒有強求他,側身讓出足夠他起身的位置問:“很難受嗎?”“還好?!?/br>房間里拉著窗簾,困住了一室曖昧昏黃的光線,季詩禮也沒有顧忌他,就這么直接進了浴室。郝競先起身穿了條內褲尾隨著他走過去推浴室的門,門沒有鎖,熱水從蓮蓬頭里噴出,一室氤氳的蒸汽,朦朦朧朧。季詩禮背對著門,聽到聲音側身回頭,身體擰出優美的曲線,像一朵正自開放的罌粟花,瑰麗到奪人眼球,不用聞,只要一眼就欲罷不能,中毒已深。郝競先走過去跟他一起站在蓮蓬頭下,與他四目相對,季詩禮滿臉都是水,表情冷淡,郝競先想起有人說過零號在第一次后情緒不穩,以為他是哭了,有些沒來由地心疼,想起眼前這人今年也才二十一歲,伸手替他擦了擦臉,一直有水落下,擦完后他的臉上也還是原樣,季詩禮問:“你干嘛?我沒哭?!?/br>郝競先心下稍安,寵溺地替他理了理頭發,問:“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沒有?!?/br>“你是不是不高興了?”郝競先問完微低了頭親了親他的嘴角。季詩禮抿著唇不開口,郝競先擠了洗發露在手上對他說:“頭再低一點?!?/br>頭發洗好沖干凈季詩禮還是沉默,郝競先嘆了口氣,說:“真拿你沒辦法?!彼麥愒谒呎f,“也還你個第一次?!彪S后慢慢蹲下了身,蹲下后覺得不太舒服就干脆換成了單膝跪地的姿勢微張了唇湊近,季詩禮伸手推他的肩同時往后退了一小步,說,“不要這樣?!焙赂傁葲]有理他,伸手將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拉下握在手里,蓮蓬頭落下的熱水沖在兩人的肩背隨后順著身體流下,最后呼啦啦地涌入下水道,水聲不絕于耳掩蓋了低喘。第一次受到這樣的刺激,雖然對方技術生疏,但不過幾分鐘季詩禮都沒來得及開口讓人離開就已經丟盔棄甲。郝競先往地上吐了一口,起身去洗手臺邊漱口,季詩禮的目光落在他光著的后背上,隨后往下再往下,郝競先的內褲已經全部濕了,呈現半透明的狀態包裹著身體,季詩禮有些恍神,倉促間往后退了幾步貼著冰冷的墻磚站著,他低頭看著水流在地磚上沖出一朵朵水花,隔了會抬頭看著郝競先的背影說:“對不起?!?/br>郝競先從蒙了一層水霧的鏡子里跟他對視,兩人誰也看不清誰,卻倍覺溫馨,他微笑著說:“沒關系?!彪S后扯掉已經濕透的內褲對他說,“少沖一會,當心感冒?!?/br>“嗯?!奔驹姸Y重新站回水下沖洗跟他說,“從b市回去之后,在拍完前都別跟我聯系了吧?!?/br>☆、第51章季詩禮很快沖干凈,拿毛巾擦干水,走過來學他那樣用浴巾裹了下。郝競先一直看著他,這會兒拿手指點了點他的肩說:“別光顧著笑,聽到了沒?”“行,聽到了?!奔驹姸Y點頭,走出了衛生間在房間里穿睡衣,郝競先也過來把睡衣穿上,屋里開了空調有些干燥,郝競先注意到季詩禮舔了舔唇,就過去拿一次性水杯給他接了杯水,轉身回來的時候季詩禮正在往抽屜里收拾東西,他這才想到問,“是你自己買的?”季詩禮關了抽屜從他手里拿過杯子反問:“你覺得呢?”他一口喝了大半杯水順手把杯子擱在床頭柜上,掀開被子躺了下去,翻了幾次才找到個相對舒服的位置。“你早就打算讓我來了?”郝競先就著他喝水的位置把杯子里剩下的水喝完,轉手把杯子扔進了垃圾桶,蓋住了之前丟進去的東西,然后從另一邊上床。季詩禮回答說:“也不一定就是你?!?/br>郝競先從他背后環抱著他問:“那你希望是誰?嗯?說來我聽聽?!彪m然知道季詩禮有嘴硬的脾氣,聽他這么跟自己說,還是竄著股火,說到后面幾近咬牙切齒。季詩禮手肘向后推他說:“遠點,熱?!焙赂傁炔粍?,他有些不悅地說,“遠點,我不舒服得很?!?/br>郝競先這才收回手,安穩地躺好,問:“那里不舒服嗎?有沒有受傷?讓我看看?!?/br>季詩禮翻了個身,面對他說:“沒有。關燈睡了,明天上午的飛機?!闭f完又問,“你訂機票了沒有?”郝競先:“……”他出來的事是他自己辦的,因為不知道季詩禮坐哪個班次還沒有訂飛b市的機票,今天光顧著高興對方的態度卻忘記問班次了。季詩禮很直白地表現出自己的喜悅,說:“真好,那你明天就回去吧?!?/br>郝競先自然不愿意,起身拿手機查第二天飛b市的機票,好在季詩禮坐的那班飛機的機票還有,當下付款訂好,關燈躺下后,他伸出手去尋季詩禮的手,握在掌心,季詩禮輕掙了下,見他沒有進一步動作,也就隨他了。“詩禮?!焙诎抵兴麪恐氖趾八拿?,感覺這樣的情景跟做夢一樣,安靜后才覺得這一切來得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