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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壯增多,自然不利社會安穩。 “應對之法?”戶部尚書愣了,能有什么應對之法,從前不都是讓災地自我平息,過上十來年,人口差不多就正常了。 戶部尚書一臉茫然,扶嘉罵了句:“不思進取?!?/br> 戶部尚書啪的一聲跪了,“微臣有罪,微臣有罪?!?/br> “你是有罪,來人,給朕” 聽到這,戶部尚書一顆心直往下掉,他老胳膊老腿,受不住扶嘉的折騰,應早日乞骸骨啊。 “給朕聽著,既然男多女少,朕有一法,傳令北地,男子三十無子者,方可納妾?!?/br> “什么?” 戶部尚書猛地抬起頭,扶嘉對他笑了下,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齒。 戶部尚書心里的千萬言辭,頓時卡在了喉嚨里,他磕了頭:“微臣遵命?!?/br> 好不容易虎口逃生,戶部尚書弓著腰,從御書房退了下去,那動作,比二十歲的小伙子還利索。 他記得上一次在大殿之上,被陛下用這種口吻對待的大臣,早就去祭了朝前。 “好了,別生氣了?!辈煊X戶部尚書離開,沈盈枝從屏風后走到扶嘉身邊,給他按了按眉心。 “這個昏庸無能的老官?!狈黾瘟R他一句,又可憐巴巴地看著沈盈枝,“我想宰了他?!?/br> 沈盈枝手頓了下,臉上笑容差點消失,好半響,她才把遺失的溫柔微笑給撿回來,安撫道:“你已經換了禮部,吏部,兩個尚書了,目前我們要徐徐圖之,再說,你也沒有可以接任戶部尚書一職的人選,如今的陳大人,雖不思進取,毫無作為,但幸好,也不是貪污受賄之輩,我們慢慢來,等時機合適,尋有能有德之輩,換了他也不遲?!?/br> 要不是這是一本,沈盈枝真的好奇,好奇扶嘉是怎么治理國家的,不開心就殺,不喜歡就殺,不滿意更要殺。 在朝野上,他只用一言堂的鐵血手腕,如果他不是男主,沈盈枝想,扶嘉怎么能坐穩帝王之位! 或許他能憑借殘酷的鐵血政策,靠他的聰明,把帝國打理的固若金湯,讓反對之人銷聲匿跡,但天下的子民,過的卻不一定是好日子。 沈盈枝嘆一口氣。 幸好現在的扶嘉愿意做一個好帝王。 “我聽盈盈的?!狈黾螤窟^沈盈枝的手,忍不住舔了一下,又把人抱在自己的大.腿上。 “盈盈我困了?!痹捯宦?,扶嘉就靠在沈盈枝肩上。 “扶嘉,你夠了啊?!鄙蛴ζ^看他一眼,“一個時辰,你已經是第三次休息了?!?/br> “第三次了嗎?”扶嘉睜開眼,黑浸浸的眼珠子無辜地看著她,做出一副可憐無辜的乖巧樣子。 和林河當年的表情一模一樣。 “扶嘉,你的奏折還有很多?!鄙蛴χ噶酥庚埌干蟽膳虐朊赘叩淖嗾?,提醒道。 扶嘉聞言,不禁委屈道:“怎么這么多?!?/br> 因為你太懶了。 沈盈枝憋了下,沒把這句話說出來。 “盈盈你念給我聽?!狈黾文X袋靠在沈盈枝的肩上,悠閑說,“若盈盈不念就算了,反正我又不關心哪兒有雪災了,哪兒缺衣少糧了?!?/br> 他動作溫柔,用手指卷起沈盈枝的一縷頭發:“我只關心盈盈。" 沈盈枝:“……” 你無良你有理。你當昏君你厲害。 她認命的拿起一本奏折:“風杞樂于助人?!?/br> 剛讀完,沈盈枝秀眉一蹙,這么一點事上什么奏折。 “寫個蠢?!狈黾伟櫭嫉?,“這么一點事也上奏折,浪費時間?!?/br> 尤其浪費他和盈盈恩愛的時間。 沈盈枝聞言,拿起朱砂筆,寫上“已讀?!倍?。 翻開第二本奏折:“給陛下請安,愿吾皇萬壽無疆,此外,江南高僧圓通已圓寂?!?/br> 什么鬼! 扶嘉猛地大睜眼,眉心微微抖動:“這是誰的奏折?!?/br> “江南云州知府?!?/br> “問他想死嗎,把給朕的請安折和說這件事寫在一起?!?/br> 沈盈枝嗯了一聲,提筆寫下“此舉不妥?!?/br> 第三本奏折:“愿陛下與皇后情深似海,恩愛不移?!?/br> 扶嘉挑了下眉,心情不錯:“是誰的奏折?!?/br> 沈盈枝不答,只提筆寫道:“朕與皇后甚好?!比缓笏^,看了眼眉眼帶笑的扶嘉,腦子忽然一空,又補上幾字“朕愛重皇后,日篤?!?/br> 他湊過來看了眼,要求沈盈枝再寫一句:“皇后亦曾諾,天下地上,獨愛朕?!?/br> 沈盈枝雙手蓋著奏折,不要扶嘉搶過去:“ 太rou麻了,不行?!?/br> “那你就能寫朕對你情深似海,為何我的就不能寫了?!薄》黾尾粷M。 “你十二字,我只有七個字?!鄙蛴Φ?。 扶嘉不依不饒:“盈盈,折子給我,我來寫。 ” 沈盈枝死死捍衛,見扶嘉鐵了心的要搶,她心生一計,抬頭,眸光溫柔若水,聲音暖如春風,柔著嗓子望著他:“扶嘉,你不寫不好不好?!?/br> 她微嘟著嘴,眸光水盈,眉眼含情,扶嘉不由得小腹一緊,眼神火熱起來。 這時候,扶嘉忽然想,別說寫句話了,只要她要,他命都可以給她。 見扶嘉眼里閃著火光,沈盈枝暗道不妙,一手拿過折子,就想跑,眼前人早有防備,一手摟過沈盈枝腰肢,將人靠近自己。 □□被點燃了。 等和扶嘉分開,沈盈枝氣喘吁吁,雙頰暈紅,扶嘉深吸幾口寒氣,幫她整理好衣物,喘著粗氣道:“盈盈,我們回去吧?!?/br> 沈盈枝側眸,見那高高的折子,搖了搖頭。從扶嘉懷里出來,她收拾一番情緒,堅定道:“處理政事。 ” “扶嘉,這個是正事?!彼闷鹣乱槐菊圩?,眼睛亮了亮。 扶嘉沒什么處理政事的興致,目光落在她臉上,舔了舔泛干的唇。 沈盈枝又戳了下扶嘉的胳膊,扶嘉只得配合的抬起頭:“說什么?” “是安王的折子,他已病愈,想給你請安?!?/br> 安王從前受了重傷,扶嘉登基后,對他不聞不問,沒想到如今他挺了過來。 扶嘉默了下,片刻后道:“讓他不用來了,乖乖待著?!?/br> 沈盈枝聞言,難以置信。 “我又不是殺人魔,你這樣看著我做什么?”扶嘉對沈盈枝的眼神表示不喜。 沈盈枝搖搖頭:“你不應該斬草除根嗎?” 扶嘉如今的兄弟,除了年紀尚弱的五皇子,便只有安王,安王和五皇子不同,五皇子年紀小,母族不顯,不能對扶嘉產生半點威脅,安王可已及弱冠,外祖父還是鎮守西北的將領。 他聞言,鎖眉微思,點點頭:“盈盈說的對,明日我此他鴆酒一杯?!?/br> “我不是這個意思?!鄙蛴B忙解釋,她抓著扶嘉的胳膊,緊張道。 扶嘉將人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