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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戴玉剛想搭話,房門就被人從里頭打開。門一開,居然是一張熟悉的臉。怎么會是王季風?這么說這人會不會跟mama認識?“見秋,小玉你們來啦!”“爸?!?/br>“爸”王季風愣了半秒,然后眉開眼笑地摟過戴玉僵直的肩膀。一邊往里走一邊語重心長地說著話。“我很高興!小玉你終于叫我這個爸爸了?!?/br>這段飯,只有戴玉一人吃得別扭??粗鴮γ姘褩蠲粼赂跫撅L哄得笑了一個晚上的王見秋,他恨不得抽自己幾個耳巴子。他給自己專職司機發了條短息,希望救他能出這布滿尷尬的地獄。周顧文,我失戀了??靵斫游?。兄弟,醒醒!天都亮了!你什么時候談過戀愛。第4章被我哥撞見我在配H學校正式進入放暑假階段,宿管科變著法兒地趕人。前幾個暑假因為需要幫著教授做課題,他才能留校。然而今年申請沒給批下來,戴玉只好回家過完這最后的一個暑假。可世事難料!早在兩個月前,楊敏月就帶上所有的東西搬去跟王季風一起住。如今他印象的那個家僅是一戶空蕩蕩的商品房罷了。今年這肆無忌憚地烘烤大地的夏季,戴玉是無處可去。經過漫長的心理斗爭,他同意搬進王季風的家里。雖然這將意味著不止這個暑假,明年、后年再或者更長的一段時間,他跟王見秋都要在一個屋檐下生活。這抬頭不見低頭見的緣分,有種猝不及防。“戴玉,其實如果你不介意的話。這個暑假可以住我家?!?/br>“別別別,我可承受不來海南的熱情?!?/br>寢室搬遷該扔都扔光,單單看著戴玉背著雙肩包,拖著行李箱走的背影。周顧文有一刻覺得他花了四年都沒有完完全全看透這個兄弟。等到戴玉走進拐角,身影被樓房遮擋,他才調轉車頭。戴玉在門外猶豫了十多分鐘后,用顫巍手按下門鈴。大門打開,他看見楊敏月臉上藏不住的喜悅。“快進來!”楊敏月把戴玉領進門,并高興地從冰箱內拿出榨好的西瓜汁給他倒上。她的視線就沒有離開過戴玉,想好好看看這個讓她日思夜想的混小子。“王......爸爸,還有哥哥他們”戴玉嘗口西瓜汁,雖然有點淡但清爽可口。一口下喉,能解之前的干澀。“季風臨時出差。見秋因為論題有點問題就回學校查資料去了,下午回家吃飯?!?/br>“我哥他還沒有畢業嗎?”“見秋在C大讀研,比你大兩歲?!?/br>“他學的是什么專業?”“好像是配音?!?/br>“哦?!?/br>的確像王見秋這種從娘胎里就帶出這么一副好嗓子的人,不去從事配音真的是可惜了。戴玉回頭在瞧瞧自己雖然玩網配有一段時間,但清楚他的音色不是那種人家一聽,然后腦子里就冒出“好聽”兩字的類型。劉橙這樣評價過他的聲音。就是那種很健氣很可愛,還有最重要一點是有明顯的識別度。戴玉大學學得是影視表演專業,所以在戲感方面表現得不錯。然而他不會變聲,接的角色有限。所以在網配圈內一直混在不溫不火的地位,沒有聲線的突破性。說起在變聲這一點上,這也是他極力崇拜牛奶布丁的原因之一。牛奶布丁的聲線多變,再說得夸張點就是他一個人能撐起一部劇。下至可愛的蘿莉正太,上至七老八十的老頭老太。牛奶布丁偽起來就是能給你活靈活現的聽感體驗。見他低著頭沒有再說話,楊敏月有些若有所思地走到他的身邊坐下。她握著戴玉的手,面色平和地說道。“小玉,mama真的很高興你能搬進來和我們一起住。我知道讓你馬上接受一個新的家庭很困難,但是mama還是希望看到你每天都開開心心的?!?/br>兩人離得很近,面對面地看著彼此。戴玉發現印象中美麗大方的母親在對他笑的時候,眼角竟然長出皺紋。在他多個不回家的暑假中,母親真的變老了。“mama,你想多了。爸爸對你還有我一直都很好,我很高興你能找到自己的幸福。同樣又給我一個家?!?/br>楊敏月強忍著淚水沒有哭出聲來,她把戴玉擁在懷里抱了許久才放開。接著她又幫戴玉將行李收拾進屋子,轉身又去廚房給戴玉做了碗他小時候最愛的番茄雞蛋面端進房間。然后楊敏月看著戴玉一口一口地把面條吃掉,她才放心地出門跟姐妹去逛街。現在四室一廳兩衛的房子里只剩下戴玉一人,他只想呆在房間里哪里都不想去。這個房間談不上陌生,因為除去長久沒人住的氣息之外。無論是擺設、壁紙還是房間的色調都一一照搬了他原來的房間。有那么一瞬間,戴玉仿佛重新感受到“家”的溫暖。他本想接續煽情一會兒,可是手機在褲兜里不安的震動趕走了他美妙的心情。劉橙:在不在咯?劉橙:的策導派我來監工啦!劉橙:你還有十天的時間,記得一定要把那三場H錄完發我?。。?!黛玉公子:知道了,知道了。我這不是已經在很努力地找感覺了嘛。劉橙:加油??!sao年!其實自從周顧文嘲笑過他的喘比知了還難聽后,戴玉再沒有心情去錄音。算起來已經有一個多星期沒有碰過麥。這次的策導是圈內出了名的催音狂魔。預計出劇是在一個月后,時間已經是十分緊張。戴玉知道這十天的期限,無疑是劉橙替他求來的。想到這里,他動手裝好麥,準備再多錄幾次H。戴玉數不清自己喘有過多少下,只是看見錄音軟件的數值一直從0飆到130分鐘。熱水壺里的水也所剩無幾。戴玉決定休息一會兒,當他摘下耳機時聽到門外有敲門的聲音。他穿上拖鞋起身去開門。敲門的是王見秋,穿著簡單的短袖跟牛仔。額前流著汗,明顯是從外面剛回來。他沒有說話,只是神色好奇地觀察著戴玉。戴玉被看得有些臉紅,剛想開口說話就被對方搶先了一步。“你怎么了?是從床上摔下來了嗎?”“哈?”“不過看你表情不是很痛苦的樣子,應該摔得不是很嚴重??赡阍诶锩鏋槭裁磿恢卑l出很痛苦的叫喊?”戴玉聽懂王見秋在說些什么。這一時間他集無奈、憤怒、心虛于一身。他委婉地跟王見秋解釋網配這個領域,以及他叫喊是為了更加貼合角色的入戲然后配音。不過沒有解釋這一段他其實是在配一個H,而是撒謊騙王見秋說是在配一個窮青年變成太監過程的一段掙扎。聽完解釋,王見秋顯然信了戴玉的鬼話。他沒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