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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頸子,真想一口下去咬死算了——臨湊到嘴邊,卻只是輕輕地親了一下:“那不是你讓我……”“我讓你出去,你就出去呀……我讓你給我買冰淇淋,你怎么不買……”蘇晏被做得蒙蒙的,話不過腦,張口就來。“哈?”厲建國根本本不上節奏。“你不但不買,還不許人給我買!多少年了,他們還怕你……連新來的保鏢,都會和我說,厲總交代,不讓你吃冰……哼唧……”這都哪兒跟哪兒啊。厲建國哭笑不得,當真服氣,當真無可奈何——覺得這樣居然都沒軟,自己也是很可以——不但沒有軟,而且還可以就著這個別扭的姿勢和人講道理:“你那個胃,冰是真不能讓你吃,其他你怎么樣就怎么樣,好不好?”說著耐不住蘇晏身體里柔軟的熱度的誘惑,輕輕往里推一點:“好不好?”蘇晏就“哎”一聲,爽得皺眉直哼:“好?!?/br>“那現在,你要我怎樣呢?”要怎樣呢?蘇晏茫然了……明明以前都是厲建國說了算。一切聽厲建國的。他說什么都好。只要乖乖的就好?,F在卻怎么都不好了。知道都是假的??傆X得每個動作、每個笑容、每一點細微的溫柔背后,都有無限微妙的深意,令人不能不忐忑……“嗯?”厲建國催著,動了動腰。蘇晏倒抽了一口氣,迷瞪瞪地搖頭:“……我不知道?!彼慕廾蠏熘毸榈难蹨I,把頭埋在厲建國的頸窩里,“對不起,我不知道……”厲建國嘆了很長的一口氣。蘇晏以為厲建國這下一定要發脾氣了——哪個男人在這種情況下能不生氣呢。可是并沒有。厲建國只是很輕的吻他,像小時候那樣軟言哄他。說的話其實都沒什么營養。蘇晏卻微妙地安靜下來?;剡^神才發現,不知什么時候,就被厲建國弄到房間里了,就是那個他們倆從小一起睡大的房間。安置在床上。用棉被細致地裹起來。關了燈。黑暗里厲建國把他整個人包在懷里,不留一絲縫隙,好像連風都透不進來,又嚴密,又安全,仿佛厲建國噴在他唇上灼熱的吐息就能隔絕世界上一切的惡意、危險和恐怖。這太舒服了。蘇晏的眼淚都被蒸出來,淅淅瀝瀝地往外涌。厲建國說“怎么又哭了,認識你這么多年,我都不知道你這么愛哭的?!闭Z氣又寵溺,又驕縱。蘇晏被他抱著磨著,慢慢地到了,高潮時間拖得很長。厲建國伸手輕輕地揉他,幫他延長快感,貼在他耳邊問:“晏晏,你為什么害怕?”蘇晏猛地一縮,抬手就推:“不要!”立刻察覺自己的失態,何況是真推不動,手就軟綿綿地垂下去,“——我、我不知道……”厲建國又嘆了口氣。沒有放開他,只是細細地吻他,一直吻。朦朧中,蘇晏以為自己大概會溺死在這連綿的親吻里。這一晚他們做了很多次。中途還停下來吃飯和洗澡——蘇晏也不知厲建國什么時候把粥和小菜都弄到房間里來。他壓力一大就不愛吃東西。每次只吃一點點。一餐飯分了四五次才吃完。入口居然總是溫熱的。后來蘇晏才發覺,那或許并不是同一餐飯。蘇晏一時要撒嬌。一時又覺得自己太軟弱,便發脾氣。厲建國盡由著他。到后來蘇晏自己都不好意思,伏在厲建國懷里不敢看對方,道歉說太任性。厲建國便笑了,把他摟緊一點:“你還和我客氣?”蘇晏不知該說什么。厲建國輕輕地吻他頭頂上小小的發旋:“我把你寵成這樣的,自然是我擔著?!?/br>蘇晏又想哭。厲建國偏還要抬起他的下巴,盯住他的眼,一字一句地說:“晏晏,你別怕,一切有我?!?/br>蘇晏挨不住,果然哭出來。被整個人揉進厲建國的懷里。他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只是悲哀地想:可我什么都不怕,我就只怕你,這要怎么辦呢。第二天蘇晏比厲建國早醒。——這還蠻少見的。這么多年,厲建國從來都是哄他睡了看一會兒文件才睡。早上也都是先起來跑步再挖他起床,有時候賴床不愿意起,還得扛著去衛生間幫他洗漱。蘇晏竟真沒怎么見過厲建國的睡顏。現在這樣近看……嘖嘖,難怪那么多姑娘排著隊想要嫁給他,難怪就算和譚羽訂婚了譚云也不肯放手,難怪夜場里名聲那么差還有人要往上貼……嗯,應該不是自己偏心,是真的好帥??!濃眉謝飛入鬢,睫毛黑而且長,鼻梁又高又挺——據聞鼻子周正的男人本錢好,面相學誠不我欺……蘇晏的臉頰一下紅起來,下意識地稍微活動一下:明明昨天晚上做了那么多次,而且那么大,腰卻并不特別酸,后xue也不疼。誰說我厲爸爸不是好情人。蘇晏在心里偷偷為厲建國鳴不平。傳言不可信。周澤宇名聲在外的床上照顧伴侶感受溫柔體貼甜美可人,用戶體驗遠遠不如我厲爸爸呢!他也算是長過見識了的人了。知道厲建國在床上是真疼他。昨天晚上清醒著來,卻比吃了藥還瘋,身體敏感得要命,精神從另外一個意義上的敏感,自己都覺得反復無常,厲建國卻只是縱著他……蘇晏想著想著就很情動,身體又熱起來,忍不住湊上前親吻厲建國的嘴唇,舌頭還沒伸進去,就發覺厲建國的嘴唇是很薄的。上唇薄,下唇也薄。既薄情,又寡意。蘇晏在心底嘆了口氣,腦子里一會是昨夜黑暗里那個溫情脈脈,能融化人的厲建國;一會兒又是厲苛視頻里的那個厲建國……如果是真的就好了。如果是真的就糟糕了。蘇晏到底沒敢往深里親。偷偷摸摸地又退開,躡手躡腳地溜到洗手間里去。拿個軟墊墊在馬桶蓋子上,一邊刷牙一邊給周澤宇發信息:感謝教練栽培,我已正式上路,駕駛感覺良好。——想想昨天撩得厲建國失控的樣子。雖然有點可怕。但還美滋滋的。他沒想到周澤宇能撥回來。他們倆是純得不能再純的rou體關系。連飯都很少一起吃。更別說打電話了。通訊記錄里只有時間地點。偶爾見面把對方當替身,傾訴一下感情問題,也都是雞同鴨講,從來不對頻。蘇晏以為周澤宇會敷衍他一句“再接再厲”之類,沒想到居然回了個電話,甚新鮮,想都沒想就接起來。周澤宇劈頭蓋臉第一句:大膽妖孽,你還有臉和我說話?蘇晏倒奇了:怎么了?我還得為你守節不成?周澤宇詠嘆腔:蘇晏啊蘇晏,我可待你不薄,沒想到你恩將仇報,背著我居然……蘇晏汗毛倒豎:等等等你說清楚。你怎么就待我不薄了?我怎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