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詠眠。柳詠眠推他一把:你快走吧。再不走我要被閃瞎了。片刻之后短信追出來:除了不行,我想不到別的解釋。很快又一條:但這種對象,無性也挺好。蘇晏回了他一個滾字。厲建國如果真不行,蘇晏倒不糾結了。問題蘇晏知道他不是。相反,還頗有“器大活好超持久”的名聲。也很有些年少荒唐的逸事。最近幾年蘇晏漸漸明白這方面的事情,厲建國發現他會不高興,這方面收斂許多,但逢場作戲的時候,還是隨便就撩得女孩子心神蕩漾。蘇晏有次意外地在某個比較超過的場合遇到他陪客戶,每個人摟一個姑娘,場面有點不堪入目。厲建國是場上最冷靜的人,西裝革履,發型一絲不亂,只拉下一點拉鏈。他的姑娘卻是最動情的,脫得一絲不掛,跪在他兩腿之間舔得津津有味,還要扭動腰肢,撥弄自己的身體求歡。現場燈光昏暗。但蘇晏還是一眼就看清厲建國胯下一柱擎天。身上立刻過火一樣燒起來。厲建國卻第一時間沒有發現蘇晏——因為他沒想到蘇晏會到這種地方,而且近旁有兩三個把持不住的把人按在沙發上干起來,聲音有些亂——依舊非常冷淡地接受服務。臉上表情都沒變一變。一邊還在和人談事情。偶爾把那個姑娘攀上來要解他襯衫扣子的手輕輕拍掉,垂著眼說一句什么。不為所動的模樣,性感到要爆炸。蘇晏只恨那個跪在他兩腿之間的不是自己。拉鏈拉開才驚覺失態。還好這是特殊會所私密性強,這個位置又特別隱秘,沒被人發現,否則估計要被“廣為流傳”——感覺太刺激,他索性又多摸了兩下,愈發難受,而且出不來,只好給厲建國打電話:阿國哥哥,我難受。就看到厲建國下意識地一下坐直:在哪兒?“就在你門外?!?/br>厲建國“cao”了一聲,一把推開面前的姑娘奔出來,面沉如鐵:你怎么到這種地方來。誰撩你了?不等蘇晏回答,西裝外套一脫,包住扛起來就走。——那天蘇晏被弄到再射不出來。厲建國也有點失控,惡狠狠地在蘇晏身上留了好多印子,一邊啃噬他的皮膚一邊逼他答應以后沒有自己的允許不能到那種地方去。蘇晏死咬著不松口。最后哭出來。厲建國就不忍心。抱他到懷里,卻還是說:你這樣不乖,我要給你裝GPS腳鐐了。就美國給保外就醫的犯人帶的那種。蘇晏只是哭。厲建國就心軟了:好好不裝了,你愛去哪兒去哪兒,我傻呢,管你不如管那邊老板。蘇晏依舊是哭。厲建國沒有辦法。只好照例開始iso9002對蘇晏專用程序,承認錯誤,道歉,順毛,哄……蘇晏這一次哭得比以往都要久,厲建國全身解數都用盡,只差沒上天摘個星星。然而厲建國不知道,蘇晏并不是覺得他兇,也不是粗暴,也不是束縛太過。只是蘇晏清楚看到,他起身走出來的時候,就沒有什么一柱擎天了。“我長得不夠好看嗎?我不可愛嗎?他為什么對著我就……”蘇晏超糾結。柳詠眠被他煩得無話可說。只好call楚玄來。楚玄倒無論面對什么情況都始終微笑著的和藹的,聽到這種事非擔保不覺得尷尬還能開一句“他不行那要不要干脆試試我”的玩笑。“滾滾滾?!碧K晏躁得要死,哪里有心情和他開這種玩笑。楚玄不計較他的態度惡劣:這種事情你問別人沒有用,你得問本人。“我問了啊?!?/br>“怎么問的?”“就……你是不是覺得我漂亮,是不是覺得我不可愛,之類的……”蘇晏開始還小羞澀,說了兩句就自暴自棄,同時毆打嘲笑出聲的柳詠眠。柳詠眠瘋狂掙扎:你這人怎么不講道理。你怎么能一邊說相聲一邊不許人笑。蘇晏恨不得擰他的嘴。楚玄無視他們倆毫無意義的爭斗,摸了摸下巴問:那他怎么回答?“他說我超可愛。超漂亮。世界第一。在他心中我最好看?!碧K晏如實回答——還稍微模仿了一下厲建國耿直坦白的語氣。柳詠眠就算被他捏著臉也要拖長音:噫——楚玄又摸了摸下巴:他是認真的嗎?我還以為他比較喜歡長腿大胸那種御姐款的……蘇晏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什么!是這樣嗎?——這種事我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的?楚玄笑一下:有些場合他不會讓你去的。“什么場合?”“太臟太亂,他怎么舍得——就算我也不舍得?!?/br>“你別混我,說正經的……”“我們會遇到,一起點臺什么的。他一般都選看上去比較成熟,胸大腰細腿長的類型。不過你這個類型喜歡的人也不少啦。而且男女通吃。我就比較喜歡你這種。我看你也挺受歡迎,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不行的話就換……”“噓,等一下,別打岔?!?/br>蘇晏皺眉:厲建國似乎有說過,第一次是和父親的秘書,是個超惹火的尤物。直接奠定日后的審美。之前在夜場那個舔得厲建國一柱擎天的也是這一款。相反小燕基本上算是按照蘇晏找的性別轉化版,睡在厲建國那么久,什么都沒發生…………看來是真的。他連頭發梢都耷拉下來:“……這可怎么辦?”“這有什么好怎么辦,”柳詠眠理解不了他的思路,“你要是介意,就讓他從此不許去夜場,不許碰女人咯?!?/br>楚玄點頭:“厲少又不是需求很重的人。這種事情也都逢場作戲??赡苡械目蛻袈闊┮稽c,但也就那么回事……”“不是這個問題……”蘇晏氣壓低。頭埋在手臂里,裝鴕鳥。片刻猛撐起身抓住柳詠眠的肩:要不,你教我跳上次那個舞吧。柳詠眠懵:什么舞。“那個什么‘柳氏專用求偶舞’,不是百戰百勝嗎。教我教我快快快!”蘇晏急。柳詠眠翻白眼:你可拉到吧。我是童子功。你彎下腰碰得到腳尖么你就跳舞。蘇晏沮喪:那可怎么辦。楚玄尋思片刻,揉了揉他頭頂的軟毛,微微一笑:要說辦法嘛,也不是沒有……蘇晏的眼睛“嗖”地亮了。于是,蘇晏十八歲生日的第二天,厲建國在“晏晏的島”上醒來,看到玻璃穹頂下,溫暖的金色陽光里,蘇晏虛籠著一件寬松的白襯衫,裸著腿,正緩緩地踏下扶梯。十八歲的蘇晏,什么概念?——蘇晏五十八歲時,厲建國無聊學了攝影。偶然看到蘇晏站在窗邊看插瓶的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