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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光彩,他現在還是梁家人,能遮蓋丑聞就幫幫忙,“你知道該怎么做?!?/br>煤老板神色復雜,嘆了口氣:“您想拍下蕭云生,難度很大?!?/br>“因為很多人想要他?”梁天闕再一次從旁人嘴里驗證到蕭云生魅力之大,“你覺得我準備十個億,能不能拍下他?”煤老板被驚到,十個億?!如果蕭云生真的在花海盛宴拍出這個價,那以后……煤老板想都不敢想,他抖著唇,小聲問:“您真打算用十億買下他嗎?”“有何不可?”梁天闕不在意,目光在場內緩緩掃過,輕狂囂張,“就怕他們讓我失望,拍不出十個億?!?/br>煤老板瞠目結舌,生平第一次知道有錢紈绔少爺,原來是這樣花錢的,也虧梁氏有錢,換作一般家庭,攤上這么個敗家子,哭都找不到地方哭。“這里有錢人比你想象中亂來?!泵豪习搴眯奶崾?,他身為參加過花海盛宴的老皮條,自認為比梁天闕清楚盛宴情況,“您最好收著點,太露富,不好?!?/br>花海盛宴的主要目的并不是幫那些所謂藝人找合適金主,而是借這個機會,籠絡最有錢、最有人脈、最有頭腦的一批人為之所用,這才是花海盛宴的精髓,煤老板每次都是過來開開眼,并不輕易踩坑,就怕被惦記上。他一心為梁天闕考慮,如果梁天闕鋒芒太露,不僅會引起盛宴發起人注意,還會引得其他人注意,以梁氏被瓜分做誘餌,相信很多人愿意合作分羹,到時候梁家可能就涼了。“以過來人的經歷好心建議?”梁天闕問。煤老板又擦了擦汗,干笑道:“不能算是過來人,只能說是好心提示?!?/br>“嗯,謝謝?!笔巧埔膺€是惡意,梁天闕分得清,在這個地方,煤老板肯和他說兩句真心話,實屬不易,他也不是那么不識好歹的人。煤老板受寵若驚,連連道:“不用不用?!?/br>“還有多久開始?”梁天闕看了眼墻上掛鐘,時針指向七點半,場內聲音越來越吵雜,盛宴主持者卻沒露面,不知道還要等多久。“八點零八分正式開始,七點四十會有熱場活動?!泵豪习逭f,“就快了?!?/br>“什么樣的熱場活動?”“說出來不怕梁少笑話,我也不知道。因每屆花海盛宴的開場舞都不一樣,但都有一個特點,穿的非常少?!泵豪习宀缓靡馑嫉?,在座有錢人都見過世面,一般節目他們不放在眼里,盛宴深知他們的尿性,每屆都很別出心裁。比如上屆的開場舞主題是美女與野獸,美女是真美女,野獸也是真野獸,不過結果并不是什么美女和野獸友好相處,而是野獸咬斷美女一條胳膊,讓美女活生生疼暈過去,才得以出來。花海盛宴的開場舞也可以理解為生死開場,既血腥又刺激,愿意登上拍賣臺,都是自愿簽過生死合同的。無論生死,和盛宴無關,行為可理解為咎由自取。七點五十一到,場內燈光倏然關閉,只剩下玻璃內一束白光柔和溫軟,透著幾分遺世獨立,突然一束黃色燈光從另一邊亮起,直直照射進玻璃另一邊,鋪滿黑白色羽毛的底部,從中間分開,慢慢上來一個升降臺,臺上兩根相鄰的鋼管也隨之浮出平面。兩名身姿婀娜,面容一嬌艷一清純的美女,衣著單薄,外穿一層薄紗,嫩白肌膚若隱若現,她們姿勢妖嬈的趴在地上,高高抬起臀部,纖細腰肢貼著地面,修長脖頸微微抬起,兩張截然不同的面容有著相同的表情——魅惑無邊。升降臺到達最高點,鋼管輕輕‘咔’了一聲,卡在頂部被固定住。羽毛去而復返,飄落在她們身邊。高亢激昂的音樂在場內響起,兩人隨著音樂節拍起舞,舉手投足皆是渾然天成的妖嬈媚態。梁天闕看了幾眼,興致缺缺。旁邊的煤老板,看得目不轉睛,應該挺喜歡這個開場舞。梁天闕轉開目光,看向其他人,發現不少人和他一樣,對這開場舞沒多大興趣。他是不喜歡,別人好像在等待,等待開場舞后的東西。一個開場舞能有什么奇特東西?梁天闕疑惑。在他收回目光,百無聊賴時,玻璃內的情況突然發生翻天覆地變化。兩人不知從哪弄到一把小刀,各據一方,目光滿是殺意,氣勢洶洶,像極登上生死擂臺的拳手。梁天闕撐住下顎,盯著兩人看,難道這兩人不是跳鋼管舞,是要進行□□搏擊?誰活下來誰就能下臺,真是這樣的話,這個開場舞未免太血腥。事實和梁天闕所想相差無幾。兩個一身清涼打扮的美人,在空間不大的玻璃內殊死搏斗,你劃我一刀,我刺你一下,刀刀致命,深可見骨。鮮血灑在雪白的羽毛上,為其添上幾抹墮落味道,插刀拔刀,干脆利落,血液噴濺在玻璃上,緩緩流下,揮灑出別開生樣的畫卷。圍著玻璃坐的十個人,神色各異。梁天闕微微蹙眉,坐在安全地帶,看別人生死搏殺的感覺,讓人感到不舒服,有種泯滅人性的錯覺,哪怕在原世界,梁天闕也不會玩票性質的看人自相殘殺,過于變態。八八只小刺猬。是的,這個開場舞不僅血腥還變態。梁天闕微微偏頭,身邊的煤老板手又開始抖,額頭上的汗擦都擦不完,看樣子也不太喜歡血腥場面,其他幾人和梁天闕不同,興奮、激動、刺激混為一談,糅雜在他們嗜血的目光中,令人一看遍體生寒。他們,真是人嗎?人之初,性本善。是什么讓他們懷揣變態扭曲的心理,旁若無人的觀看他人相殘?鮮血和尸體換回的不是人性,是來自地獄深處的惡魔。在梁天闕不忍直視期時,玻璃內的戰斗有了新進展,清純美人以自己漂亮臉蛋為代價,將嬌媚美人一刀割喉,那瞬間眼神里迸發出的狠意,讓在座不少人高聲起哄,有幾個甚至拿出成捆鈔票,試圖丟給清純美人,以示獎勵。梁天闕冷笑一聲,真惡心。“今年的開場舞,怎么這么恐怖?!泵豪习逖手谒?,啞聲道,眼睛里慌亂一片。清純美人能保住一條命,也是拼盡全力。殺了嬌媚美人后,她虛脫無力的癱在地上,隨著升降臺下落,長舒一口氣,抬頭看向圍觀她的有錢人,目光冰冷堅強,一寸寸掃過,似要將這些人刻在心里,等有天功成名就,親手報仇。“挺多人喜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