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7
的東西。她站在于岑寂背后,看著于岑寂鋪了滿床的衣服,大多都是孩童的。這是給誰的?“我跟你說,這些我早就準備好了?!庇卺呕仡^,看到是于青鹽還楞了一下,他以為沈歡鳴回來了。“你用的上這些東西嗎?”于青鹽看著那些衣服,她可不相信于岑寂是給自己的孩子準備的,于岑寂這個樣子哪像是會有孩子的樣子?“我自然是用不上,都是……都是給你準備的罷了?!庇卺胖匦驴椿卮采系囊挛?,他拿起其中一件女娃娃的衣服,問:“好看嗎?”“我……”于青鹽頓了頓,她不知道怎么接。“從你遠嫁之后,這些衣服我就開始慢慢準備了。因為不知將來會有外甥還是外甥女,所以就男女各備一套。亦因不知你什么時候會原諒我,回家來看看,所以我就哪個年齡段的都買了。我就怕萬一哪天你孩子大了,我總有一件衣服是用得上的。其實,我更怕的是一件都沒用上?!?/br>“別說了!”于青鹽紅著眼,她聽不下去了。“青鹽,你能回來我很開心,真的。你能不能……”于岑寂踟躕了,他的請求并非那么難以啟齒,可他就是說不出口。“你還是那么喜歡囤貨?!庇谇帑}看著滿床的衣物,眼淚一顆接一顆的往下掉。“哥?!庇谇帑}時隔三年,再一次喚出了這聲哥哥。于岑寂愣了又愣,對眼前發生的一切不知所措,直到于青鹽抱上他,他才應下這聲哥哥。“你能不能留下過中秋?”于岑寂問。“能?!庇谇帑}紅著眼,我就是回來陪你過中秋的,我就是回來……跟你解開心結的。沈歡鳴在門外聽了許久,感慨道早該這樣了。從西爾要進宮去了,因為要中秋了,該走的禮節還是要走。“王爺?!鳖価R木叫住從西爾,因著今日要面圣,從西爾穿了一身華服,雍容華貴的樣子簡直英氣逼人。“怎么了?”從西爾定住不動。顏齊木忽然倒地,把從西爾嚇了一跳,飛撲過去接的時候,居然還看見顏齊木那張笑嘻嘻的臉。“你又玩什么?”從西爾怒,他剛剛都以為顏齊木身體又出了什么狀況,著急的不行,這個蠢貨居然又跟他開玩笑。“你把我帥暈啦?!鳖価R木倒在從西爾懷里,花癡道。從西爾被氣笑了,傻子?!暗任一貋??!?/br>“遵命!”從西爾走的時候,顏齊木看的專注,他走的太颯了,一步一步都被顏齊木印在了眼里,刻在了心上。從西爾進宮面見從榮,難得從榮的侍從沒在身邊,從西爾觀察的仔細,“皇叔?!?/br>“你多少年沒這么叫過我了?!睆臉s沒有一絲欣喜,他審視著從西爾,面沉如水。“那你這么多年,這個位置坐的舒服嗎?”“從西爾,我坐也好過你坐,你懂不懂?”從西爾嗤笑,“那我還真不懂?!?/br>“從月輝巴不得從這個位置逃離,你又拼了命想擠上來,當真是不明白你兄長的意思嗎?”從西爾收了所有他的玩世不恭,正色道:“我兄長是天定之人,是你們逼得他不得不逃離,他即不想做這個皇帝,那理應由我來繼承,你說是不是?皇叔?!?/br>從榮緩緩搖頭,“你不適合?!?/br>“我怎么不適合,是我沒有你那般陰險狡詐嗎?皇叔,當年開國元勛于冠人是你派人殺的吧,你還栽贓到我頭上來,這么做你就是適合了?”“他只是一塊墊腳石罷了,若不是你授意盧通齊,后面會出來那些事?”從榮好笑,他不過是將計就計而已。“藏寶圖呢?是不是你拿走了寶物?”從西爾陰騭的盯著從榮,他費盡心思找了那么久,從榮要是敢明著耍他,他一定殺了從榮。“那倒不是,我也沒有找到?!?/br>“皇叔,你看著夜色,再多看兩眼吧,以后怕是都看不到了?!睆奈鳡枔]手,身后一群侍衛涌來,將這宮殿重重包圍。從榮的護城軍也出動,雙方對峙著僵持不下。“殺!”從西爾下令,他帶的人馬,遠超這皇城的軍隊,元狄帶了十萬兵馬圍城,他現在無所畏懼,只等從榮束手就擒。“你竟勾結蠻夷!”從榮看著那士兵的臉,有些失措。“我早說了,我會不擇手段的把你從這個位置趕下去,因為你不配!”從西爾站的遠遠的,看著他的杰作,這座城、要被血洗了。“皇上!”楚瑞匆忙趕到,他殺出重圍,單膝下跪在從榮面前,“屬下救駕來遲,望皇上贖罪?!?/br>“別說廢話了?!睆臉s一把拉起楚瑞,借著軍隊的掩護往外逃去。從西爾緊緊跟上,仗著人多的優勢,最終把從榮逼在皇城邊上,團團包圍。“驤王爺,收手吧,不要一錯再錯!”楚瑞擋在從榮身前,大義凜然道。“從榮,你怕不怕?你們當初就是這樣逼著我的兄長,害他至今下落不明,如今風水輪流轉,你就去謝罪吧!”從西爾要人去綁從榮,一個落單的皇帝,再好解決不過了。“慢著!”從西爾回頭,看向了那帶著篝火和箭只而來的人,龐大的軍隊就跟在那人身后,他們來救駕了。“顏齊木?!睆奈鳡栆稽c都不意外,他們今日果然還是相遇了。“屬下救駕來遲!”顏齊木丟掉火把,沖從榮跪。“從西爾,你悔不悔?”從榮輕蔑的問從西爾,他想要翻轉局勢,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他就是想看看,從西爾自尊被擊碎的樣子,任誰被身邊人背叛了,都不會好受吧?“哼,悔什么?”從西爾丟下手中劍,走向從榮。“王爺!”顏齊木拉從西爾,被他一把甩開。“從榮,你知道我為什么不服你嗎?因為你這個人,不夠正義,黑就是黑,白就是白,你混淆黑白,還妄想指鹿為馬,我最看不慣你這種人了?!睆奈鳡栕呦蚧食沁吷?,看向了那萬家燈火,好一片繁華景象。“你錯了,為君之道講究中庸,我若是不讓官與官之間好好壓制彼此,那誰都可以爬到我的頭上不是嗎?你以為你這種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