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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他。“大夫給你熬的藥,沒喝嗎?”從西爾扶顏齊木坐好,從冰鑒中拿了一顆冰鎮荔枝,撥開塞到他口中。“唔?!鳖価R木口中沁涼清甜的,稍稍令他緩過些神來。“喝了,不大有用?!焙贸?,顏齊木自己伸手去冰鑒中,取了荔枝出來。待他費勁剝好,又只見從西爾張口。“啊~”顏齊木撇嘴,把荔枝rou喂進從西爾口中。喂來喂去的有意思嗎?想吃自己不會剝?顏齊木心有不滿,又不敢說出口,只好加快了剝荔枝的速度。他就想趕在從西爾之前吃上一口。“這幾日忽略了你,你今晚就搬到我的寢居去吧?!睆奈鳡枏堊?,接過顏齊木孝敬的荔枝。“唉,不瞞王爺,我前些日子調皮,把手弄斷了,怕是沒辦法搬過去了?!鳖価R木一邊往自己嘴里塞東西,一邊搖頭嘆息,好似真的很可惜。“嗯?”從西爾看著顏齊木靈活的雙手,這是斷了?顏齊木這才反應過來,當即丟下荔枝,哀嚎道:“哎呀,就顧著喂王爺吃荔枝了,都忘了手疼了。哎喲,疼死我了?!?/br>“怎么?不去地上滾一滾,表示你的真誠嗎?”從西爾譏諷他。顏齊木覺得可以,就要往地上躺,又被從西爾拽住了。從西爾把瘦的柴包骨的顏齊木拉到自己腿上,圈住他讓他坐好。“你還是真的調皮?!睆奈鳡柦o他剝荔枝,喂小孩一般的喂他。“王爺,熱?!鳖価R木不習慣,想從他的大腿上下去。真不是開玩笑,顏齊木才不會坐別人的大腿,太母了。從西爾碰碰他的手背,明明是酷暑的天,可他的手卻冰的不像樣子。“老實一點,不然讓你更熱。顏齊木,你到底得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br>“娘胎里帶出來的?”“不是?!?/br>“那是什么時候染上的?”“七八年前吧,記不得了?!?/br>“我一定治好你?!睆奈鳡栻\的說道。“嗨,不勞王爺費心了。您把我放了,我一定長命百歲?!?/br>“把你放了?你再說一句?”從西爾摟著顏齊木,仿佛要勒斷他的腰。“我說的是,您當放紙鳶一樣,把我放一放。這王府太精致了,住在這里,折煞我也?!?/br>“顏齊木,好一招欲擒故縱。你可真成功?!睆奈鳡柊醋☆価R木的腦袋,咬住了他的上嘴唇,繼而嘬出聲來。顏齊木又開始臉紅了。他怎么都推不動從西爾。“做好心理準備,你早晚要心甘情愿的同我做這事?!?/br>“唔?!鳖価R木支支吾吾的不正面回答。三日后。于岑寂三人走到了益州與連山的交界處。“于繁繁,你這幾日不提筆,是不是手癢癢?”沈歡鳴同于岑寂坐在馬車內,撩撥著對面閉目養神的人。“你別說,還真是?!庇卺疟犻_眼,回著話嘮沈歡鳴。這三日里,沈歡鳴要把他鬧死了。就像稚童求關注一樣,沈歡鳴的嘴都不帶停的。于岑寂不喝水他要念叨。于岑寂不好好蓋被子他要念叨。于岑寂不理睬他也要念叨。甚至連于首陽,也被沈歡鳴吐槽過。沈歡鳴說于首陽的手比貓爪子還厲害,趕馬車像帶人騎驢一樣,不僅路途顛簸,還七拐八拐的。沈歡鳴還問于首陽是不是盲人,放著寬闊平坦的路不走,非要獨辟蹊徑。老實巴交的于首陽都沒搭理他,說不過,所以就不給自己找氣受。沈歡鳴逗不動于首陽,才又繼續去sao擾于岑寂了。“你手癢,可以來我背上作畫??!”沈歡鳴開始解自己的腰帶了。于岑寂攔下積極的沈歡鳴,對他說:“我是手癢的想捶你,少說幾句不行嗎?”“不行,人的一生太短,我有無數想說的話,都要說與你聽?,F在不說,留進棺材里去嗎?”“呸,說什么呢?!庇卺艑ι驓g鳴的坦率無言,想說就說,怎的還扯到棺材了。“那你來作畫吧?!鄙驓g鳴繼續解腰帶。于岑寂打量沈歡鳴,懷疑他別有所圖。“再脫,就在你背上寫精忠報國這四字?!?/br>沈歡鳴停下了,畫畫可以,在他背上寫這四個字又是要怎樣???“我覺得不妥?!鄙驓g鳴系好衣帶,整理自己松松垮垮的領口。于岑寂暗自偷笑,裝作什么都沒發生的樣子。馬車突然停下了。“首陽,怎么了?”于岑寂撩開簾子問于首陽。“大人,前面有人擋路?!?/br>“為何?”“是山匪在劫老百姓?!?/br>“我出去看看?!鄙驓g鳴出去,走向前方。“沈歡鳴,小心?!庇卺盘匠鲱^來,囑咐他。“嗯?!?/br>第15章“老太婆,我們兄弟搜了你全部家當,看你也不像只帶幾兩銀子的人。別藏了,都給我們拿出來,不然把你和你小孫女葬在這連山腳下!”為首的山匪揚了揚手里的破舊包裹,尖刀在太陽的照射下,格外冰冷。“奶奶,我害怕?!瘪T小影抱著奶奶的大腿,小小身軀顫抖不止,她有些恐刀。這些兇神惡煞的叔叔,還拿刀指著她和奶奶。“小影不怕,等會兒就沒事了?!瘪T阿香摸摸孫女的頭,面對山匪跪了下來,“幾位大爺饒命,我前幾日咳嗽,治病把錢都花了,手上實在沒錢了。饒了我們吧?!?/br>“哼,沒錢還敢走這里,我看你就是來送命的?!绷硪粋€山匪也湊上來,彎刀指向了馮阿香。“不準欺負我奶奶!”馮小影站起來,鼓著還帶嬰兒肥的臉,擋在了馮阿香身前。“小影,跪下!”馮阿香拽小孫女,這頭小倔驢,拽都拽不動。“喲,小女孩長的不錯啊,不如拿她抵吧,讓我們哥幾個樂呵樂呵?!?/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