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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結束了一段不值得的戀情后,還可以全身心地投入新的愛情中,我真心替他高興。那天開完記者會,隊里給我慶祝,一直到午夜四點我都沒睡覺,手機上電話信息沒斷過,天快亮的時候才完全安靜下來,我將信息翻了又翻,并沒有等來凌霄的只言片語。其實從他離開基地的那天起,我就再沒聯系上他,他這樣的人,能說得出“好好考慮,從長計議”八個字,想必是真的有很多事要梳理。我只要拿下金牌就好了,因為他那么悶sao的性格,一定會全程關注我,看到我拿金牌的瞬間,再給我悶sao地發來一條“祝賀你”的消息。然后我就可以很臭屁地回他:“我是不是特別帥?奧運金牌說拿就拿,一看就和你天生一對,你還是不要這么悶sao了,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顆麥了~~”然而這次他似乎光悶不sao了。***奧運的熱浪持續了一段時間,生活又回復了平靜,我喬麥帶著這枚金牌,和團體賽與大家一起奪得的銀牌,衣錦還鄉,榮歸故里~~回國的頭天晚上,大伙兒還把老胡舉到天上,老胡開心得就像個熊孩子,連連告饒,哪曉得回國的飛機上老胡好像找回了失去的人格,見我聽音樂刷微博嚼口香糖,又開始訓我,說瞧你這得意樣,奧運金牌那是被你撿了個漏,世錦賽金牌你就別想了,等凌霄回來,你就只吃——吃癟的份!我忙扯了耳機,問他:“他還能回來嗎?”凌霄打地下比賽這件事始終是一個坎。老胡嘆了口氣,說不管怎樣我都要試試,是我沒有當好領隊,我欠他一個獎牌。其實我知道如果有可能,老胡也會像當年梁忠輝指導一樣力保下凌霄,奈何舉報人是自己隊里的隊員,他也無可奈何。榮歸故里后我收養了凌霄兒和大黃貓,每天在家伺候這倆。這天我提著大黃貓正稱體重,老媽從菜市場回來,說有我一封信。我扔了大黃貓,這家伙火速鉆進了床下,接過那封信我就愣住了,信封是最普通的牛皮紙信封,然而上面赫然是凌霄的筆跡!老媽去做飯了,在激昂的炒菜聲中,我激動地拆開了信。家屬,見信好。科尼爾贏得很漂亮,作為家屬我深感驕傲,本該當面祝賀你,但是眼下我還有一些事要處理。那天你對我說,只要有我在,哪里都是最高的賽場,對不起,一直沒有給你明確的答復,因為只有我的賽場對你來說還遠遠不夠,我想看見你站在真正的最高賽場上,像你已經做到的這樣。喬麥,你屬于這樣的賽場,不要說有我就夠了,別為我委曲求全,任何人都不值得你這樣妥協。在來見你之前,我會把所有問題都解決,但這可能需要很長一段時間,可能我會無法和你聯系,如果我很久都沒有音訊,也要對我有信心。這是第一件想告訴你的事,第二件要告訴你的事,是我可能根本不是你想象中的樣子,我不只是個性孤僻,不只是懼怕愛情,我身上的缺點和陰暗面多不勝數,恐怕沒有最糟,只有更糟?;貋淼哪且惶?,我會向你坦白我所有的秘密,到那時請你重新考慮,還要不要我這個家屬,如果答案是YES,我們就在一起,一天也不再耽擱了,如果答案是NO,那這次換我來追你。希望你理解我做的這一切,因為到了那一天,你就可以想怎樣就怎樣,想拿世界冠軍就拿世界冠軍,想出柜我陪你出柜,想結婚我們就去荷蘭,想叫我老公我就叫你老婆,我們可以用一輩子時間戀愛,一輩子時間擊劍,再也不用做出選擇。乖乖等我。信有點短,已經盡最大的努力寫得rou麻一點了,不準嫌棄。最后,Sealwithakiss。(我記得你喜歡他們的歌,改天一起去聽吧。)凌霄20XX年X月X日我把這封信翻來覆去讀了好多遍,最后都會背了,我都不知道凌霄居然這么會寫情書,我都懷疑他是不是請了代筆!我現在就想告訴他,我知道你想和我說的是什么,我知道你糟得不能再糟,答案是YES!YES!YES!重要的話說三遍!我把網絡簽名全部改成了“YES!”還嫌不夠似的,又在窗戶上刷了個YES,好像這樣他就能看見似的。唉,幸好我長得帥,要不做這些傻逼事,遲早要淪為姨太太二號。可是平靜下來,我又不得不想,他到底在哪里,為什么只能用一封平郵和我聯系,信上連個地址都沒留?聯想到他那個位高權重冷酷專^制的父親,我心里閃過各種毛骨悚然的猜測,想他可能真的向家里出了柜,然后被軟禁在家,甚至可能被他父親送去南沙群島守衛邊疆了……我問老胡凌霄的住址,老胡說身份證上的地址還是他畢業的大學。老七勸我:“別查了,查不到的,就算知道了,那肯定都是軍^區干部住的地方,你以為是紫山基地你想翻墻進去就進去???”確實沒辦法,我只能相信隊草帥破天際無往不勝,掰著手指過日子。不知不覺小半年過去了,凌霄還是音訊全無,我每天起床都去看郵箱,里面塞滿了廣告傳單,再也沒有等來凌霄的字帖。一晃到了年底,田阿姨從美國回來了,這么長時間,除了奧運會那會兒給我來了一通祝賀的電話,其余時候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在機場看見她身邊的洋鬼子帥哥,我心說呵,果然見色忘甥!田阿姨騙我說男友叫安科·戴普,讓我平時直接叫安科就可以了,我就這么傻逼地喊了好幾天“叔叔”……戴普這人和田阿姨一樣腹黑,而且寵田阿姨寵得要命,居然就由著我把他喊老一輩!平安夜這天田阿姨約我出來單獨敘舊,找了一間頗有情調的小酒吧,我問怎么不叫上戴普叔叔,田阿姨說他是沖著酒吧的駐唱歌手來的,戴普叔叔看了會不高興。駐唱歌手有點小帥,正唱著一首英文歌,大家說話聲都不大,整間酒吧里就我一個人喝著橙汁。田阿姨和我聊了一會兒戴普叔叔追她的浪漫事,忽然想起來什么:“對了,去年我在紐約的擊劍俱樂部遇見凌霄了?!?/br>我驚訝:“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都沒告訴我?”“好早了,你那時候還在封訓?!碧锇⒁虛嶂乜谡f,“他居然還主動請我喝茶,嚇得我以為他要追我!結果好像就是找我聊聊,他問了我很多你小時候的事哦,看來很想了解你的樣子~”我心里有不詳的預感:“你都說了些什么?”“當然是什么都說了,說你第一次在少年宮學擊劍,被我抽得鼻青臉腫,我騙你說我和你一樣是入門班的,把你打擊得消沉了好幾天,后來你決定男子漢能屈能伸,跑來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