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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也上去唱了首,可一唱到剝蔥的部分就一陣悲從中來,最后果斷切了!媽的現在為國爭光才是我的人生目標!唱膩了我們就玩牌,和老七大胖打牌我都是人生輸家,這次居然還叫我贏了不少,荷包都滿了,我就拍胸說酒錢我付了,雙胞胎兄弟感激涕零地看著我,姨太太跟我說這兩人一喝醉就忘了自己是有錢人……后半夜又玩真心話大冒險,前面打牌時把運氣用光了,第一把我就輸了,被問到第一夜,我說:“還沒來呢!”“不會吧?”哥哥一臉稀奇地上下打量我。“我是運動員,要禁欲?!?/br>兩兄弟一副了然的表情,弟弟又八卦兮兮地問:“那就說說初吻吧?在哪兒?怎么發生的?對象是男的還是女的?”這第一夜是說不上,第一吻怎么也得說上啊,可我偏偏說不上,我越想越氣,忍不住把凌霄罵了一通,王八羔子、沒心沒肺、拔rou無情……能用上的損人的詞我都用上了,說完喝一口冰銳,實在是解氣。兩兄弟在桌子那頭傻愣著,姨太太咳嗽一聲:“你罵他干嘛啊,問的是你的初吻!”“我知道??!”包廂里熱得慌,我松開領口,“我初吻不都在他那兒預訂了嗎?結果丫撩完就跑!”弟弟以為我在找借口,在旁邊嘖嘖嘖:“哇靠,你們運動員也不是這么個禁欲法吧……”哥哥推了弟弟一把:“哎,大學時你追那校草也是這副德性啊,沒心沒肺、拔rou無情……”情緒高昂的弟弟難得有點沮喪了:“唉,別提了?!?/br>這兄弟倆喜歡彼此唱反調,弟弟讓別提,那哥哥就真要提了,醉醺醺地和我一起數落起來:“就他以前追的那個校草,成天板著個臉,好像全校人都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似的,我弟弟巴巴地追他,人瞧都不瞧他一眼!我弟弟長多帥?。ㄟ@么耿直的自夸我服?。?,初中追班花,高中追?;?,哪次不是手到擒來??;ǘ紱]那么大臉面呢!”“也不能這么說,我草也是有苦衷的,”弟弟也醉得不輕,但那語氣聽著,儼然對那草還余情未了,“不過是挺氣人的,有什么事吧,他也從來不跟你說,問什么都跟啞火似的,好不容易他給你個好臉色,你特么就跟中了彩票似的!”姨太太好奇:“你們這種人還稀罕中彩票???”“我沒買過彩票,”弟弟打了個酒嗝,“不你們都這么說嗎?”我聽得心有戚戚,這不就是凌霄2.0嗎:“沒錯,就是啞火!你在這邊點炮竹,就期待他那邊噼里啪啦響,結果點燃連個煙都不冒!媽的,都快被虐成抖M了!來咱倆抱一個!么么噠!”弟弟與我同病相憐:“我跟你說,這種性格乖僻,冷冰冰不合群的人不是有心理創傷就是有心理障礙,我是死了心了,你也別再惦記了,你就想他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就不會那么難過了?!?/br>不愧是過來人,我一想到凌霄或許是個抖S大變態,也覺得我還是遠遠地看看就好了。哥哥嗤之以鼻:“你不還惦記了人家好久嗎?”弟弟羞澀地說:“那也是人之常情嘛,我草那種東方美男,古人怎么說來著?陌上人如玉~”我舉起一杯酒,敬凌霄:“公子世無雙!”“可惜人和公子都有毛病~~”哥哥幸災樂禍地附和。***這么唱唱鬧鬧到午夜十二點,我一個酒力最差的,反而因為玩的時候都選了真心話,只喝了半杯酒,倆兄弟倒都被我放倒了,最后我和姨太太一人扶著一只大兄弟,步履踉蹌地出了包間。聽姨太太說,這兄弟倆從小什么都要比一比,我是信了,我和姨太太扶著人走到電梯口,兩人突然就反胃要吐,哥弟倆爭著一個垃圾桶,吐完哥哥指著自己的嘔吐物說,我吐得比你多!弟弟就不甘心地趴那兒一直嘔,我的媽呀你倆行行好吧……這倆都喝了酒沒法開車,得找代駕,兩人吐光了坐沙發上吹風醒酒,忽然哥哥就坐起來喊:“遠遠,快看那是不是你草?”弟弟撩起眼皮子一瞧,立刻一甩脖子抬起頭:“真的耶,校草?哎校草!”我和姨太太也看過去,這一看我手機都嚇掉了——從另一間包間里走出來的竟然是凌霄和厲欣!厲欣一眼就看見我,還興高采烈地抬手朝我打招呼:“喬麥!你們也過來玩??!”哥哥和弟弟已經爭先恐后朝凌霄沖過去,我和姨太太拉都拉不住。“多年不見,你還是這么帥!”哥哥激動地雙手握著凌霄的右手,涕淚橫流。弟弟似乎飽受打擊,蹲地上抱住凌霄大腿:“為什么當初不接受我?為什么???”他看向凌霄身邊大受驚嚇的厲欣,“你不是說你談不了戀愛嗎,媽的敢情都是騙我的?!你要是喜歡這種女生我也可以為了你去變性??!”我看凌霄臉上陰云密布,連忙去扶弟弟,好不容易把人分開,弟弟耍賴似地向后坐在地上,仰著頭,一面享受著凌霄高高在上的冷眼,一面淚流滿面:“你怎么還是這么冷酷無情啊~~”我抬頭小心問凌霄:“你們認識???”凌霄隱忍地收回了冷眼:“不認識?!?/br>姨太太扶著下巴:“但是還是那么帥,還是那么冷酷無情,還是校草,聽上去真像你啊……”“我不認識這兩位,也沒當過校草?!?/br>凌霄說話時眼睛盯著我,我被他盯得蛋都夾緊了,心說調侃你的是姨太太,又不是我,你為什么要瞪著我?謝遠同志總算肯骨氣一點站起來了,一手撐在我肩膀上,一手指著凌霄:“老子才沒認錯人呢,老子也是有新歡的人了~”說著忽然就把我臉一扳,雙手捏著我臉頰,使出吃奶的勁往兩邊扯,“瞧,笑起來還有酒窩喲,哎,酒窩呢?”我痛得齜牙咧嘴:“你清醒點——”姨太太來幫我,卻被凌霄捷足先登,他一抬手抓住弟弟的兩只手,強行從我臉上扒了下來。這下輪到弟弟哀嚎了,凌霄還提著他雙手,讓他以一個投降的姿勢跪了下去:“痛痛痛——”謝遠同志扭頭朝我求救,“阿納達救我~~”誰是你阿納達?我揉著臉頰:“別亂叫啊我們今天頭一回見!”“哥你就這么看著???”弟弟吃痛地嚎起來,“手要斷了你他媽來真的啊校草?!”凌霄并沒有放開他,只是松開了一只手,拿手機撥了個電話,另一只手還把人提著,聽著通話的氣勢像是叫打手,其實是幫叫了代駕。我看弟弟的手腕都扭出筋了,心說你別劃了人家眼睛不說,又搞出個斗毆傷人事件來啊……趁凌霄在專心打電話我想上前把人拉開,哪曉得凌霄電話通到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