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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丈,他的粉絲們一個比一個痛心,黑子們上躥下跳得更厲害了,我覺得我對他的那一點點希冀也可以徹底死心了。還想成朋友?沒成仇人已經不錯了。如果凌霄沒有讀心術,那就是我實在是太強了,強到我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體內的佩劍之魂。我以為和凌霄的孽緣就到此結束了,卻沒想到這只是個開始。***雖然擊劍隊是封閉式訓練,周日才能出去放風,不過只要老胡沒在基地待著,總會有那么些個不安分的靈魂趁夜溜出去瀟灑,我也是其中的一縷。這天我和老七、高大胖又溜出去泡網吧,回來的時候都快午夜十二點了,我們熟門熟路翻墻進基地,我負責放哨,守在圍墻下時忽然瞥見一個人影從基地方向離開,明明是偷溜,那背影還端得磊落如松柏,都不曉得鬼祟一點,一看就知道是凌霄!我察覺他有些不對頭,如果是溜出去玩,這個時間點也太晚了,而且竟然只有他一個人,有點不尋常。我回頭讓老七高大胖先回去,說我手機忘在網吧了,然后就悄悄跟在凌霄后頭。走到離基地大門遠一點的地方,我看見了他提前停在外面的單車,凌霄取了車,接著就開啟了山地自行車比賽模式,這我哪追得上,我搖搖頭打算放棄,一轉身就見一輛黃色出租車朝我親切地閃動著大眼睛。天要我追我如何不追,我讓出租車師傅跟上凌霄。大半夜的這家伙一個人去哪兒???懷著疑問我一路打量路標,騎自行車的背影穿過鬧市中心,進入了本城最熱鬧的不夜城地帶,一整條街到處都是酒吧夜店,我正疑心難道是半夜出來兼職,凌霄的車子卻沒在之前兼職的那間酒吧停下,而是拐進一條小路。我盯著那條路瞠目結舌,那是著名的GAY吧所在地,我雖然沒有嘗過葷,但是好歹體內有GAY魂,這種基佬們人盡皆知的地點我還是向往啊呸知道的。霎時我腦子一片空白,心說這是怎么回事啊,敢情凌霄和我一樣還是個深柜?他要是GAY,那可比我厲害多了,我都還沒去過GAY吧呢,更何況是三更半夜。他這都不能叫深柜,得叫棺柜!我在司機師傅復雜的眼神中下了車,自己追進了小街。也怪凌霄的背影太搶眼,我就跟明星狗仔隊似地一眼就找著了他,看他進了其中一間GAY吧,雖然一路沒有和任何人搭訕,有人搭訕他就繞過去,冷得讓人牙疼,但那熟門熟路的樣子,還是叫我不敢相信。怎么辦,要不要跟進去?我真害怕他一推開大門,立刻就從冰山切換成海浪模式,一路浪里個浪的,我不想幻滅得這么早!我腦子是這么想的,身體卻好像被凌霄的背影給麻住了,悶頭就走進了GAY吧。☆、第15章我從沒來過這種地方,心里不免有些忐忑,本以為會看見電視電影里那些場景,結果這個酒吧還挺正常的,沒有黑壓壓的舞池,也沒有招蜂引蝶的人群,也就是吧臺、桌球、卡座,如果不知道這是GAY吧,還以為是一正常酒吧呢。我怕離太近被發現,就在角落一個卡座坐下,屁股還沒落下呢就有人按住我肩膀,把我嚇得不輕。拍我肩膀的男的也被我的反應嚇一跳:“你這反應也太大了吧?”我順著這把娘炮的嗓音抬頭看去,拍我的哥們穿著一件假兩件的馬甲襯衫,長得挺清秀的,就是眼角眉梢帶著點兒娘氣。我有點緊張,這還是頭一遭被同胞搭訕,我要怎么回他?小馬甲笑著打量我,問:“不介意我坐下吧?”“那個,我……”我拎不清這種場面,只想告訴他我有約人。小馬甲打斷我:“你是跟著人進來的吧,”說著已經自個兒坐下了,回頭看了一眼吧臺的放心,“是他嗎?”我無言以對,心說這就是我的基門師兄嗎?敢情我以后多修煉修煉也能修煉出這等功力!服務生過來,我問有可樂嗎?小馬甲幫我點了雞尾酒,說他請客。我不想對方覺得我的菊花黃瓜可圖,趕緊掏錢包,把里面的鈔票都掂出來,問:“夠嗎?”小馬甲看著我發笑,說好好好,你要付就付吧:“你剛剛進門我就留意到你了,別這么緊張,我就是看你是我喜歡的類型,想先交個朋友,要是談得來就處一處,不搞一夜情?!?/br>我擦著汗說那好那好,眼睛一直留意著站在吧臺處的凌霄,他一朝我這邊掃過來我就埋頭,小馬甲很懂似的,立刻挺直背幫我擋住凌霄的視線,一個小娘炮這么抬頭挺胸看著還挺好笑的。凌霄雖然要了杯酒,但其實并沒怎么喝,看他不時掏出手機看時間,像是來等人的。小馬甲回頭看凌霄:“他是你朋友?”我喝著斥巨資買的雞尾酒,說:“我隊友?!?/br>小馬甲驚訝,娘聲娘氣地說:“你也學擊劍???”“???”我更驚訝,“你認識他?”“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說著瞇了瞇眼,示意我看身后,“他等的人來了?!?/br>我回頭一看,一個中等身材的男人走進來,掃了酒吧一圈,徑直走向凌霄。我傻了眼,因為這男人無論長相和身材都很不咋地,身材略發福,臉上略浮腫,還不如我這邊的小馬甲可愛呢!凌霄的審美這是怎么了?男人同凌霄說話,我一直在揣摩凌霄的表情,他看起來好像不是在跟眼前這人談戀愛,畢竟談戀愛的話不可能也是這張冰山臉吧。不過我也沒和冰山臉談過戀愛,說不定凌霄談起戀愛來也沒個笑臉,不過兩人的交流方式卻帶著幾分秘辛的味道,難道是……約炮?!媽的不能啊,人設崩了??!我心里跟一萬字螞蟻撓似的,小馬甲問我什么我也沒細聽,只敷衍地答了他幾句。最后只見凌霄點點頭,男人買了單,凌霄擋住男人的手,自己付了單,兩人就一前一后地離開了。這下我的心也跟著飛了,不單心飛了,腦子也跟著丟了,一個勁往壞處想,只覺得越看越像約炮,雖然我也沒約過,但是想象中約炮差不多都是這個樣子,我心里一邊山崩地裂一邊安慰自己,約炮也好,至少不是談戀愛,約炮我還可以去阻止,談戀愛我就沒辦法了。我正要追出去,聽見小馬甲問:“你知道那男人是誰嗎?”我停下來:“你認識那個男的?”“當然認識,”小馬甲撐著下巴神秘兮兮地說,“那家伙可不是什么好鳥……”我一聽立馬奪門而出,小馬甲在后面嬌聲嬌氣地喊:“我還不知道你的聯系方式呢?”我飛快地報了自己的手機號,奔出酒吧。一出酒吧就看見那男人上了一輛別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