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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到了,按計劃行事。"唐家于點點頭,掏出煙點上。艾瑪坐在沙發的一角,不動聲色地打量唐家于他們,希望能找到突破口,在戰揚到來之前自救。可惜,那邊幾個人除了唐家于,都是練家子,不是艾瑪能對付的。更何況,被抓的不只是她一個人,不能冒險。大概半個小時之后,不時走到門口觀察的文哲笑道:"他來了!"一直很鎮定的艾瑪聞言不由握緊了手,心跳的快要蹦出來!她此時心里很矛盾,既希望戰揚來就他們,又不想看到他因此面臨危險。可不管她怎么想,戰揚他來了!與此同時,幾個打手接到命令,進房間將管家、張子娟和戰魁三個人帶了出來,與艾瑪一起站在客廳的一角。第一百二十八章以命相搏戰魁強自鎮定,問艾瑪:"發生了什么?""戰揚過來了。"戰魁等人聞言眼睛瞬間亮了,只有艾瑪依然心事重重。對于戰揚,她在了解不過,這一次,恐怕來的只有戰揚一個人。很快,文哲他們的對話就證實了她的猜想。"一個人?"文哲語氣里有驚訝,也有嘲諷,"膽子可真大!還是說,他如今只是一個光棍司令?"聞言,艾瑪他們幾個緊張地看著門口,心情無比復雜地等待即將出現的那個人。門被推開,然后頓了頓,緊接著,戰揚出現在門口。"歡迎光臨!"文哲笑著走過去,朝戰揚伸出手。戰揚先是看了角落的艾瑪他們一眼,才慢慢將視線轉向文哲伸過來的那只手。"我來了。"他沒有跟文哲握手,只是淡淡道。文哲收回伸出去的手,臉上依然是笑,但看起來比剛才多了許多陰沉。"什么時候放人?"戰揚迎上他的眼神,直截了當地說。從不裝腔作勢,銳利得像一把劍,直擊中心--這是戰揚與生俱來的氣質。文哲盯著他看了好久,終于一笑:"那要看戰先生的表現了。"戰揚點點頭,瞟了一眼蠢蠢欲動的打手,道:"你想得到什么?""我覺得你的命挺好,留給我?"文哲歪著頭,似笑非笑。"可以。"戰揚與他錯身,無視滿身殺氣的打手,朝艾瑪等人走去,"只要你能取走。"文哲朝打手們使眼色,讓他們攔住戰揚的去路。"你來到了我的地盤,規矩我說了算。"戰揚回頭:"說!"文哲未語先笑,眼神不善地從艾瑪他們臉上一一掃過。"四個加上你,一共五個人,而我這邊正好也是五個。來一場比賽怎么樣,你和我的兄弟們打,贏一場,放走一個?""不行!"年邁的管家第一個站出來反對,他焦急地看著戰揚,"戰先生,你的傷……"戰揚面無表情地看了管家一眼,后者后脊背一涼,再多勸解的話都說不出來了。管家跟在戰揚身邊時間太長,了解他的脾氣,心底對說一不二的戰揚有些畏懼。但戰魁不一樣,他見管家不說話了,上前一步抓著戰揚的手臂,道:"戰揚,你別聽他們的!一個人對付五個,你打不過的!"其他幾個人紛紛點頭,戰揚的身體狀況他們都知道,文哲的提議太霸道,根本就是要逼死戰揚。提出這場比賽的文哲并不著急,他跟唐家于對視一眼,后者沉默地從腰上摸出槍,放在茶幾上。文哲拿起槍把玩,眼神有意無意朝戰揚等人飄去。他這是無聲的威脅,如果戰揚不答應,他很有可能直接槍殺了他們。"我們沒有選擇的權利。"戰揚輕輕撥開戰魁抓著他手臂的手。"戰揚!"戰揚不理會身后焦急的大叫,穩步上前,冷冷看著文哲:"好,我答應你,但你要說話算數!"文哲笑,將槍收起來:"當然!"說著,五個壯漢中的一個走出來,俯視比他矮了近十公分的戰揚,輕蔑地笑了。戰揚根本不在乎對方是什么人,只是從容地解開袖口的紐子,然后抬頭,平靜地看著對方。"石狼,你,報上名來!"自稱石狼的壯漢將拳頭握得脆響,在他看來,瘦瘦小小的戰揚,肯定挨不過他一個拳頭。他等了一會兒,沒聽見戰揚的回答,臉色瞬間陰沉:"不懂規矩?我來教你!"話音才落,碗大的拳頭劈頭朝戰揚面門砸過來。"戰揚!"在驚呼聲中,戰揚身體快速往后仰,拳頭險險擦著他的鼻尖過去。如果是半年前,石狼這樣的身手,戰揚根本不會放在心上??山穹俏舯?,如今連跑步都費勁的他在石狼面前戰斗力幾乎為零。這一場戰斗結果顯而易見,文哲緩緩勾起嘴角,露出殘忍的笑。石狼步步緊逼,戰揚每一次都堪堪躲開,場面驚險異常。戰揚在這邊陷入苦戰,追著他的步伐出了醫院的劉珍在街頭遲疑片刻,攔下一輛出租車,直奔飛龍山莊。南荻走之前將得到的情報都告訴她了,飛龍山莊曾是戰揚唯一剩下的產業,在當時能保全下來的東西,這一次肯定也還屬于戰揚!戰揚在他的兄弟們中威信頗高,他出了事情,他的兄弟們一定會幫忙!而此時,睡在醫院病床上的袁驍并不知道戰揚出事兒了,但他似乎感應到什么,猛地睜開眼睛,盯著雪白的屋頂看了一會兒,伸手按床頭的呼叫器。"護士!"他掀開被子,不管身上那堆復雜的線,徑直下床,"我要出院!""哎!你不要命了?!"忽視看到他的舉動,嚇得尖叫。袁驍一把揪住護士的衣領,將她提起來放在床上,盯著她的雙眼:"我要出院,幫我止疼,OK?"護士被他的眼神震懾,張了張嘴,卻沒發出聲音。"固定,止疼,做得到?"袁驍握著她的衣領輕輕晃了晃。"可是……你的傷……不行……"護士結結巴巴道。"我只問你,能不能辦到?"護士眨了眨眼睛,終于回神。她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鎮定下來:"你不能動,會有生命危險的!"袁驍見這一招不成,松開手,將床單扯下來,用力撕成條,想要用來綁在身上,穩定傷勢。"你、你在做什么?"驚魂未定的護士問袁驍。"脫衣服!"袁驍將病號服脫下,扔到一邊,然后將撕成條的床單裹在身上。護士糾結地看向病房門,她遲疑了片刻,走過去,怯怯道:"你這樣不行……"袁驍停下動作,偏頭看她,微微一笑:"你幫我?""……嗯。"護士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