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9
"你是說,唐家于跟他有聯系?"看到戰揚點頭,天不怕地不怕的袁驍噌地站起來,在書房里來回走動,"你不能跟唐家于合作。"他停下腳步,嚴肅地看著戰揚。"原因。""文哲就是原因!"袁驍臉上看不到一點兒玩笑的性質,他貼近戰揚,"我這次的任務就是調查唐家于背后的那個人,我終于明白了,為什么唐家于做這些事情有恃無恐……"相較于他的憤憤不平,戰揚很淡定。他想到的是另外一方面的問題:"那唐家于提出與我合作,會不會是文哲的主意?""……我不確定。"袁驍有些沮喪,"我猜不出他這么做的目的。"戰揚自己也猜不出。兩人同時陷入沉默。過了好一會兒,袁驍握著戰揚的手,看著他:"重新整合以前的人手,你有多大的勝算?"戰揚在袁驍眼里看到了不顧一切的堅定,他立刻明白對方想要說什么。"這要看你的意思。"袁驍嘴角慢慢揚起,假意取笑道:"戰哥什么時候學會依靠別人了?""你不愿意,我可以找別人。"戰揚面不改色。袁驍低聲笑出來,俯身親了戰揚一口,"你說這句話的時候不抓著我的手,可信度會更高。""只是你的錯覺罷了!"戰揚欲蓋彌彰地放開跟袁驍握在一起的手。袁驍反握住,"戰哥,以后請多多指教!"兩人凝視著對方的眼睛,從眼神中看到那初見那天的情景。當時袁驍還錯吧阿德當做了戰揚,可如今,他們之間有著任何人不能比擬的默契。袁驍重新坐回座位上,嘴角含笑,"那下一步,我們怎么做?"戰揚淺笑,隨即慢慢斂去所有表情,冷冷道:"明天你去處理鐵鉤的事情。"一番對話,讓兩人關系似乎又回到以前,不過,終究是有了變化。袁驍聞言便問:"你呢?""……"戰揚看了他一會兒,緩緩開口,"誰允許你拿這種態度跟我說話?"袁驍愣了一下,笑罵道:"少廢話,快說!""我是不是太寵你了?""嘖!"袁驍站起來,走到戰揚身邊,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忽然伸手撓他腰上的癢癢rou,"裝什么老大?拿我過癮是不是?"戰揚條件反射地縮著身子,最后實在憋不住,笑出聲來。"告訴你,現在我主外你主內,我才是家長,懂么!"袁驍不依不饒,仗著身手靈活,撓得戰揚差點從輪椅上跌下來。"放屁!"戰揚忍笑道,"你再不住手別怪我不客氣!""嘿!還說粗話,今天就讓你領教一下袁家的家法!"袁驍說著用戰揚膝蓋上的小毛毯將對方的手拴起來,一只手制住他的動作,一只手繼續撓癢癢,又俯身堵住戰揚的嘴。戰揚想笑,又被堵住嘴,一時憋得紅了臉。兩人鬧了一會兒,袁驍終于停下手,在戰揚緋紅的臉頰上親了幾口,凝視著他,半天才開口:"腿是不是好不了了?"聽到這么殘酷的問題,戰揚的眼神沒有一點兒波動,"好不了,能走路是最理想的狀態。""手呢?""恢復得理想,可以開槍。"袁驍捏了捏戰揚的手掌,摩挲虎口那里的老繭,"這么多繭子,槍法怎么樣?""一般。"戰揚難得撇了撇嘴,看起來有些不甘心。袁驍能理解他的想法,論拳腳功夫,作為師兄的陳司彥不是他的對手,但袁驍的槍法遠遠不及對方。他為此也郁悶過,想來戰揚也有同樣的苦惱。"以后除了復健,再加上射擊訓練。"袁驍不容置喙道。戰揚皺眉看著他,似乎在責備他多管閑事。"怎么,不服氣?"袁驍挑釁地朝他挑眉,"還是你這么相信我能隨時保護好你?"袁驍這句話若是被其他人聽見了,也許會覺得有被愛的感覺??蓪τ趹饟P來說,這絕對不是什么好聽的話。他推開袁驍,神情說不出的冷傲:"用不著你保護。"戰揚倔強的表情,在袁驍看來別有一番風情,他揉了揉戰揚的頭發,然后無視戰揚不悅的眼神,推著他回了房間。第二天,戰揚醒來,枕邊的人已經走了。他躺在床上想了一會兒今天要做的事兒,剛翻身下床,管家掐著點兒似的推門進來。"戰先生,醫生交代,您要好好休息。""嗯。"戰揚嘗試著站起來,雙腿除了有些酸澀,并無大礙。可管家確固執地推著輪椅攔住他的去路,戰揚猶豫了一會兒,最終妥協了。管家推著洗漱完畢的戰揚來到客廳,見王恩耀已經到了。"戰哥!"他站起來,恭敬地朝戰揚問好。戰揚示意他坐下說話,管家見狀,立刻把粥端過來,不容分說地塞進戰揚手里,而戰揚只是微微皺眉,并沒有生氣。王恩耀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這不能怪他大驚小怪,要知道,戰揚對人天生有種疏離感,這種與生俱來的氣質讓人不自覺地想要服從。而眼前看到的,竟然是戰揚好脾氣地包容了管家的無禮,這讓王恩耀怎么不驚訝。戰揚沒發現自己與管家的小動作給第三個人造成了怎么樣的感受,他皺著眉,將燙手的碗放在一邊的桌子上,面前恰好出現一張衛生紙。"嗯。"戰揚低低答應一聲,用紙擦了擦手,看向王恩耀,"給我說說這段時間道上的事情。"早在接到戰揚再次約見的電話的時候,王恩耀就有了心理準備。戰揚絕對不是一個任人宰割的人,屬于他的東西,遲早要被拿回去。"那次事件之后,大部分負責人都進了局子,最短刑期的也是三十年。"王恩耀簡短地將形勢表達清楚,"除了鐵鉤,還有王海和張保祥都逃脫了,他兩個一人守著原來的地盤,這段時間都很低調。其他地盤已經被鐵鉤的人霸占了,他之前說出讓30%的股份只是做做樣子。"說完這些,王恩耀看了看戰揚,見他臉上沒什么特別的表情,他斟酌片刻,接著道:"顧德兵的人本來就不是一條心,現在更是一盤沙,幾乎每天都有內訌。"聽到這里,戰揚終于有了反應:"只是內訌?"王恩耀不是很明白戰揚的意思,他點了點頭,"每天都在為地盤的事打架。"戰揚冷笑一聲,"那就好。"他說著,看向王恩耀,"上次在飛龍山莊,我還見到周明,他現在在干什么?""他死了。"王恩耀語氣平淡地陳述這個事實,"鐵鉤下的手。""哦。"戰揚若有所思,"那殺鐵鉤的人……"王恩耀瞳孔一縮,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