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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里面看了一眼,滿意地笑道:"戰哥,接下來的事情就不大雅觀,您還是別看了。"戰揚抬眼看了看幾個作勢要上前將他"送"回房間的小弟,轉身自己進屋了。看著那扇門關上,鐵鉤對明顯失了底氣的凌嘯壞笑:"看樣子,你還沒得到手吧,我幫你?""你要干什么?"凌嘯下意識后退一步,被站在他身后的人推了一把,踉蹌著走到鐵鉤跟前,被他一把掐住下巴:"我要幫你試探你在戰揚心里的分量。""什么?"凌嘯有瞬間的失神,不可否認,這個問題是他最想知道的。鐵鉤緩緩勾起嘴角,瞇起眼睛笑的樣子像極了一只狐貍。他接過小弟遞過來的藥瓶,趁凌嘯失神,將藥水全部灌進他嘴里。"咳咳,你、你給我吃了什么?"凌嘯掐著脖子,猛烈地咳嗽,想把咽下去的東西吐出來。"說了要幫你檢驗戰揚喜不喜歡你,你說是什么?"鐵鉤哈哈大笑,高聲吩咐手下,"去,把床給我搬上來!""好叻!走走走,搬床!"幾個手下嬉笑著一哄而散。凌嘯腦海里飛快閃過電影里出現過的橋段,很不巧,其中一種很符合眼下的情景,他不敢去細想。鐵鉤看了看時間,吩咐其中一個小弟:"待會兒床搬上來之后,把這個小白臉跟戰揚關在一起,記得……""知道了,老大!""笑這么色,這么想的話,你也上??!"鐵鉤笑罵著拍了小弟的后腦一巴掌,站起來,整理一下衣服,對另外幾個手下道,"走,跟我去會會那個人!"此時,袁驍正快速地在密集的老舊單元房內穿梭尋找。算算距離,他再往東前進三百米就能跟凌嘯接上頭。希望在這三百米的距離內,能找到戰揚。忽然,樓下傳來男人說話的聲音:"大哥,這孩子是不是餓了?"袁驍立刻閃身躲在樓梯拐角,屏息看著說話的那個男人抱著一個差不多一歲的孩子站在樓下右手邊那戶人家的門口。被那個人稱作大哥人背對著袁驍,他看不清對方的臉,卻莫名覺得很熟悉。"你早上沒給他吃東西?""吃了!""糖水?"被稱作大哥的人笑了。男人不好意思地嘿嘿笑:"我沒錢,只買得起白糖。""要是阿德知道你這么對他寶貝女兒,鐵定跟你拼命!"兩人的對話進行到這里就結束了,袁驍怔在原地--他們手中的孩子是楊露?!良久之后,袁驍深深呼出一口氣,眼神沉了沉,他需要驗證那個孩子是否是阿德的孩子!他貓著腰,小心翼翼地接近那一戶人家。刷著綠漆的木質門沒有上鎖,留出巴掌寬的縫隙。袁驍從縫隙看進去,見到抱著孩子的那個男人正在狹小的廚房里做飯,而另一個人卻不在視線范圍內。"胖子!你家廁所沒紙了!"左側邊傳來悶悶的聲音,然后正做飯的男人"哦"了一聲,轉身進了房間。就是現在!袁驍推開門,閃身進屋,動作精準地藏在了鞋柜與墻壁的縫隙里。而與此同時,門緩緩合上,咔噠一聲,鎖了。袁驍正奇怪在沒有風的情況下,這扇合頁已經生銹的門是怎么自己鎖上的,忽然瞥見原先被門板遮住的墻壁上,赫然掛著一只被拉了拉環的手雷!第八十六章孤軍奮戰五秒!從拉環被拉下到手雷爆炸只有五秒的時間,如果是尋常人,這么短的時間根本來不及做什么。但訓練有素的袁驍第一時間就做出反應!可就在他半個身子已經跨出門外的時候,屋里傳來微弱的啼哭聲--孩子還在屋里!來不及細想,袁驍迅速轉身,朝里屋飛奔而去。'轟--'爆炸產生的強烈氣流摧毀了小小的客廳,煙塵阻斷了視線,就算隔著一整面墻,臥房里依舊受損嚴重,一片狼藉。胖子站在樓下,和著從樓梯窗戶那兒噴出的煙霧拍手叫好。站在他身邊的鐵鉤叼著煙,笑了笑,"走,回去看看戰揚,得知自己的小情人死了,他的表情一定非常精彩!"距離爆炸地點三百米遠的小樓內,戰揚低垂著眼,坐在床上,似乎外界的一切變化都與他無關。聽到爆炸聲的時候,他也只是微微顫動一下睫毛,連好奇都沒顯出一分。距離他不過兩米遠的地方又是另外一番景象,凌嘯雙頰透出不正常的酡紅,他痛苦地雙手握成拳,死死抱在胸前。爆炸過后五分鐘,門開了。鐵鉤帶著人走進來,先看了一眼蹲在墻角神智恍惚的凌嘯,又看看戰揚,最后皮笑rou不笑道:"剛才的小爆炸沒嚇著兩位吧?"戰揚緩緩抬起眼,平靜地看著他:"把凌嘯送醫院。"鐵鉤的笑變得陰狠,他咬著牙,惡毒的話從牙縫里一字一句蹦出來:"戰揚,你少他媽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逼樣,知道剛才被炸死的是誰嗎?就是你那小情人和阿德那家伙的孽種!"戰揚瞳孔微張,臉部線條瞬間冷硬。他慢慢站起來,這個在平常不過的動作由他做出來,卻帶著不一樣的壓迫感。鐵鉤臉部肌rou不自然地抽動:"怎么,你還想替他報仇?"他話剛說完,戰揚的拳頭已經來到他跟前。鐵鉤也在道上混了多年,反應速度要比一般人快,他迅速往后退,躲開了戰揚的攻擊。但即使躲開了,一個手腳健全的人還被一個斷了雙腿,殘了右手的人逼得往后退,這讓鐵鉤的臉往哪里擱?"他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他大喊一聲,握著拳頭沖上去。再威武的獅子傷了爪子,都不是野狗的對手。"你再給老子一拳試試!"鐵鉤咒罵著將戰揚推回床上,"戰揚,現在你的小命在我手里,我警告你別?;?,等我安排好了,乖乖按照我給你的稿子念,不然……哼!"他帶著人離開,路過凌嘯的時候踹了一腳,罵道:"孬種!一個殘廢都對付不了!"罵完凌嘯,鐵鉤揚長而去!人都走之后,戰揚將一直憋著的那口氣緩緩呼出。其實他并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樣從容,剛才的一番打斗讓他還未痊愈的雙腿疼痛難耐,右手也是,要不是用身體死死地壓著,一定會被鐵鉤發現他的手指在不自然地痙攣。戰揚抬起左手,擦了擦額頭上因為疼痛冒出的冷汗,轉頭看了看被從外面封死的窗戶。封條是木頭的,他能打斷,不過,要等他休息一會兒,因為雙腿實在是太疼了。"戰揚……"一具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