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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這叫meimei如何能在這里坐得住呢?!不若jiejie帶著姐妹們一道去探望探望林格格可好?!”她倒要去看看,這林氏,到底有什么值得王爺喜歡的。 第219章 而年氏的這番話, 相當于是將福晉給架起來了,若她同意了,胤禛若是怪罪她們打擾了林格格休養, 第一個惱的定然是福晉, 再說, 這大張旗鼓的領著一院子的女人去給林氏探病,把聲勢搞得這么隆重,怎么瞧都不是那么回事兒??! 而若胤禛覺得她們姐妹和諧,提出這件事的又不是福晉自己,好處自然是要被年氏給占去大頭的, 福晉沒撈到多少好處不說,若是探視林氏時鬧出了什么幺蛾子, 這個鍋可都得福晉來背。 可若是不去,聽聽年氏說的那話吧,林氏傷勢嚴重, 她便坐不住了, 福晉若是不去, 那豈不是說她坐得???!那她的賢德仁善豈不全都成了笑話?! 其實,這屋子里, 也不是所有女人都想去湊這個熱鬧的,但年氏那句坐不住的話在那擺著呢, 哪個若是說不去,那不就相當于是承認了自己便是那無情之人。 這也是年氏在這后院女人們的眼中,格外惹人討厭的原因之一,因為她無論做什么事情, 總是喜歡吃獨食, 吃獨食還不說, 偏還要惡心人一把,好似非把人給襯到泥里去才能顯出她的高潔來,憑的惡心人。 好個年氏,竟是將她給架起來了,烏拉那拉氏暗暗咬牙,面上卻依舊是笑得一臉的和軟,“既然年meimei如此惦記林格格,那我們便陪著年meimei走一趟吧?!睘趵抢险酒鹕?,整理了一下袍裙,扶上了喜梧的手,昂著頭對著堂中說了一句,“meimei們,都勞動著吧?!闭f完,便率先邁動腳步,穿過一眾對著她蹲身行禮的女人們,朝著堂外走去。 哼,既然紅利她分不到,那索性就把責任也推出去好了,這一趟可是陪著你年氏走的,若是年氏想要借機為難林氏,那便是蓄意刁難,你年氏為何想去見林氏,真當所有人都看不出來么?!今日我倒要看看,你年氏到底是要名聲,還是要出氣。 福晉這一手,相當于是反架了年氏一把。 而兩人的這一通交鋒,除了總覺得哪里不太對,還在腦子里復盤兩人對話的李氏,其他諸如宋氏、鈕鈷祿氏這些玩腦子的,幾乎立時便能品出這其中你來我往的刀光劍影。 而李氏唯一能想明白的一點,就是年氏想去看林氏,那絕對是沒安好心,至于更多的,她就GET不到了,而她之所以會覺得不對,完全是基于過往在這兩個人手里,吃過的虧所形成的一種第六感。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從前院出發,往汀蘭院而來。 而張保雖然臥病了,可他撒出去的小太監可還盯著梢呢,自是叫張保讓他們將消息傳給了齊嬤嬤。上次不過是個孟氏,這次來的可是福晉側福晉,就不知這位林格格會如何應對了。 既然知道福晉領著后院里的一眾主子朝著這邊來了,那林仙仙這個特批的病號怎么的也不能落了胤禛的臉,那自然是要扮起來的。 要不說齊嬤嬤妥當呢,在得知林主子這崴腳的貓膩后,人家就指派起了香桃幾個,去藥房取藥的去取藥,剪紗布的趕緊剪紗布,林仙仙也需要出一只腳,鑒于床鋪的位置,林仙仙出的是左腳,也就是靠里邊的那一只。 齊嬤嬤的意思,倒也并不是非要林仙仙一直都帶著偽裝,只是這個偽裝必須提前給弄好了,以防不時之需。 結果香桃這邊剛剛給林仙仙的腳纏出個腫脹的樣子來,小太監那邊就來消息了,香桃香椿幾個登時亂成了一團,幸好有齊嬤嬤主持大局,藥膏給林仙仙抹上,涂藥為的主要還是那個味道,因為一般情況下,是不會有人去做扒開林仙仙的腳丫子看這么失禮的動作的。 紗布也盡快纏好,汀蘭院位置偏,時間倒也來得及。 而逐漸鎮定下來的汀蘭院眾奴才,對于齊嬤嬤的老謀深算也終于是服氣了,起初對于這個空降到她們頭頂上的管事嬤嬤,她們多少是有些抵觸情緒的,但齊嬤嬤只這一手未雨綢繆,就叫她在這院中奴才們的心里漸漸有了主心骨的位置。 而齊嬤嬤在觀察這汀蘭院中的奴才們,遇事表現的時候,也不著痕跡的看了看這位林主子對這件事的反應。 怎么說呢,林主子表現出來的姿態,一點也不像是一個即將面見福晉側福晉等府里一眾女眷的格格,神態上沒有一絲的慌亂畏懼不說,甚至還在幾個春擺弄她時,顯出了幾分慵懶,而在幾個春,慌慌亂亂恍若沒頭蒼蠅的時候,林主子卻也是絲毫不亂的,齊嬤嬤甚至感覺到,她的眼神觸及了她一眼。 齊嬤嬤越發覺得,這個林主子越發的叫人看不透了。 就算汀蘭院位置比較偏僻,也終究是有走的時候,好在在福晉一行人到來之前,汀蘭院里的一切在齊嬤嬤的安排下,已經恢復了常態。 “齊嬤嬤,您怎么在這??!”福晉見了掀簾子出來迎接她的齊嬤嬤,心中也是詫異了一下。 “哎喲!奴才可當不起福晉這聲您?!饼R嬤嬤一邊說,一邊走到了近前,“奴才給福晉、兩位側福晉、諸位格格主子們請安!” “當得當得!您快起來吧!”福晉連忙伸手去扶齊嬤嬤,“您可是從小就伺候我們爺的老人兒了,這點小節又怎么會當不得呢?!” 福晉這句老人兒,一半是與齊嬤嬤的客套寒暄,另一半其實是說給年氏聽的,眼前可杵著這么一位能通‘天’的,她倒要看看,年氏此行還能如愿否?!烏拉那拉氏笑得越發的熱情了。 “您就是伺候過咱們爺小時候的齊嬤嬤??!”年氏上前一步,面上的神情是尊敬中帶著真誠,“我對您可是久仰大名了,福晉jiejie和李jiejie都曾見識過您的風采,只有我,因為進門的晚,未能早些與您相識,實在是遺憾至極?!蹦晔险f道這里,低頭惋惜了一下,隨即復又抬起了頭來,“幸而今日見到了您本人,果如我想象的那般親切,我這里還有許多想不通的事情想要齊嬤嬤幫忙點撥點撥,未知日后能否多多叨擾?!” 雖然年氏字字句句都很真誠,但齊嬤嬤什么妖魔鬼怪沒見過,她不吃這套。 等年氏嘚吧嘚吧的說完了這一大套之后,齊嬤嬤朝著她蹲了蹲身,就算是對她的回禮了,然后轉頭與福晉對話,回答她之前那個她怎么會在這的問題,“奴才是主子爺派來服侍林格格的?!本o接著又躬身說到,“還請福晉、兩位側福晉和各位主子見諒,我們格格腿腳不便,實在是無法下床迎接諸位。還請諸位原諒我們格格的招待不周了?!彼贿呎f,一邊側身將人往里面引。 齊嬤嬤雖然沒有直接回絕年氏,但這句話中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