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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很好,是我沒有珍惜?!备党侥樕弦卜植磺迨撬€是汗,還是淚,“太晚了嗎?”聽到這句話,邵華池一愣,他覺得這話比所有情話都來的令他心動,將男人從水缸抱出來,緊緊擁在自己的懷里,“不……還來得急?!庇肋h都來得急。傅辰微笑著,放心地陷入黑暗中。周圍正在滅火的包括這次的大功臣青酒都裝作沒看到的樣子,不是背過去就是專心給周圍降降溫,倒倒水。薛睿在端水的時候,輕輕摸了一下青酒的腦袋,總算這次沒找錯路,還真的要多虧了這朵小福星,來的好!要沒有他,他們不知要走多少彎路!他們這邊雖說被李派一直壓著打,不過也有幸運的時候啊,這不小福星不就來了他們家嗎?青酒這會兒還時不時偷偷瞄上一眼。“別看了?!币潜坏钕掳l現,咱們又要受罪。青酒緩緩收回視線,“我只是擔心公子?!?/br>“吸了那么多煙,這里又那么熱,身體受影響是肯定的,但能醒著和殿下說話,我們也不用太著急了?!彪m然他也擔心,但想也知道,殿下可不會允許他們現在靠近公子,這擺明著是沒長眼吧。青酒看著那相擁的兩人,心中說不出滋味。他不知道這種滋味叫羨慕,“總覺得殿下和公子這樣,真好……”這兩個人雖然行為過于沒有廉恥心,他們都還在,就抱上了,雖然說其他人看到大約也只是感慨一下這對君臣感情好,可他們是知道真相的啊,就怎么看怎么不對味了。不過考慮到剛才他們一路滅火,開機關,殿下瘋狂轟門進來,差點觸動這里的機關全部被射死來看,劫后余生理應這般。青酒又忍不住多看了一眼,他也和其他人一樣,認為和女子在一起才是順應天地規律的,是理所當然的,可現在他也不確定了。總覺得任何一個女子都不適合插入這兩人之間,他們就好像天生就應該在一起,以前怎么不覺得他們配呢?“你以后也會有的?!毖︻N⑽⒁恍?,他可是知道包志和靈瓏為了這小子,明里暗里上演了好幾出宮斗大戲了。親自安頓好傅辰,邵華池才出了馬車,一改來時的滿是陰霾,現在的他堪稱相當好說話,從他看誰都溫和眼神就能看出來。吸了太多的煙加上中了藥,手上的傷口也沒愈合,傅辰正躺在鋪了厚厚墊子的馬車里接受治療。而邵華池的兵,在剛才滅火的時候,追殺著觀星樓里的李派人。邵華池在等,等單家兩兄弟的歸來。一時辰后,兩兄弟帶著一身傷,慢慢從遠處走來,邵華池親自迎了上去。單于脫力,半跪倒在邵華池面前,加重聲音:“不負所托?!?/br>血麟蝶的忽然攻擊,在第一時間把第八軍其中一個分隊吞噬,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再高強的武藝又如何,他們沒有防備就注定只有死路一條。他們在追第二分隊的時候,花了一些時間尋找和跟蹤,對方已經有了戒備心,也明白這兄弟兩不好對付,他們只有在自己奄奄一息讓對方放松警惕的時候,徹底放出血麟蝶,但自身也受了不少傷。血麟蝶是一種極為恐怖以及即將滅絕的生物,這次八個人的數量有點多,所以他們放出的蝴蝶數量也是成倍的,攻擊強與危險是成正比的,除了這對兄弟兩外,其他人對上它們都有可能被反噬,所以兩兄弟是刻意離遠了一些解決敵人。當初傅辰問他們要的時候,也為了以防萬一增加了自己血液中的濃度,只敢放在身上三只,多了也是擔心適得其反。這時候的單于,只覺得身體很累,但精神卻是興奮的。哪怕罪魁禍首還在逍遙,但能親手殺死仇敵為父母報仇,也是二十多年來最舒爽的時候了。邵華池明白,曾經差點讓他和傅辰全軍覆沒的兄弟兩,這次把這招坑到了他們的對手!至此,世上再無李派第八軍。第255章傅辰是半夜醒來的,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但按照他睡醒后全身的感覺來看至少有一天了。思緒格外的清明,身體還有一種淡淡的輕松感,看來體內的藥已經過有效時間了。昏迷前的種種難受隨著離開那間閉塞的地下室后,就松了下來,屋內是暗的,只有外頭一斜月光透過窗欞灑了進來。第一時間感受到身邊有人,但一發現到那熟悉的味道,還有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傅辰就卸掉那些攻擊的力道。讓自己盡量將繃著的肌rou放松,對方顯然還在沉眠中,呼吸是均勻的。記得以前他當貼身小太監的時候,邵華池也是整晚整晚的難以安睡,現在居然睡得這么熟,這樣沒有語言,卻比語言勝過百倍的信賴,讓傅辰不由地露出微笑。他的記憶還停留在guntang的火熱糧窖中,那張他以為是想象中的臉,當時,邵華池是真的來吧。他被阿四藏得如此隱秘,居然還能被挖出來,邵華池該不會真的挖地三尺了吧。想到阿四,傅辰一陣難言的苦澀。在邵華池的呼吸頻率中,逼迫自己又一次進入夢鄉。他沒有后悔的權利,就像李派,到了這一步,雙方都需要做一個了斷了。第二天再醒來的時候,就感覺到身后有個什么粗硬的鐵棍戳著自己的大腿,看來他是不用擔心伴侶另一半的身體是否有健康問題了,想到邵華池多年來一直都被有隱疾的流言困擾,傅辰覺得這狀況很有趣。他也是親身經歷過晉成帝逼迫邵華池選擇女人的時期,自己還添了一把火,傅辰不由地想,總不會連這個都和自己有關吧。他還沒自戀到這個地步,五年前他和邵華池只是正常的主仆關系,如果那時候就對他有別的意思也未免太……喪心病狂了點。早上起來某處就格外精神的人緩緩睜開了眼,看到懷里還在沉睡的傅辰,輕手輕腳的挪開自己的犯罪證據。頭疼地朝著自己下方的精神的地方糾結地看,這天氣外頭沖涼水澡哪怕是他的身體也扛不住,再說他還有傷在身,實在不想去受罪,憤憤地拍了那硬邦邦的物件,嘟囔了一句:“你興奮個什么!”說完,看了眼并沒有被吵醒的傅辰,呼了口氣。又輕輕地下了床,給傅辰蓋上被子,著迷地看了會。直到外頭羅恒輕輕喊了兩聲,才貓著腰出去。遠遠傳來他繼續嘟囔的聲音,“對個病人都能起來,你還要臉不?”邵華池死死盯著自己的某處,下不去怎么辦,這樣怎么遮?要是被屬下看到,威嚴何在?傅辰忍住笑意,差點連自己幾乎沒被識破過的裝睡都要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