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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令所有人過目不忘的。這個令牌在皇宮中的作用還是相當廣泛的,只要是曾經太后的部下的,看到它都會遵從命令,這點邵華池相信自己不說,傅辰也能聯想到。邵華池下馬車時似乎想起了什么,轉頭就向傅辰伸手:“拿來?!?/br>是傅辰手上那小半塊布條,絲毫沒物歸原主的意思:“您舍棄的東西何必要回去?”邵華池也沒想到傅辰會對這布條這么執著,“我不知道你什么時候喜歡這種破爛玩意兒了,算了,本王也不稀得?!?/br>傅辰只是笑笑,他至少不能再給原主和瑞王之間造成更多損失了。被傅辰占著自己的東西還理直氣壯的模樣氣得肝疼,但為了塊布條去爭搶又實在小家子氣了,邵華池不想再和傅辰待在馬車這點空間里,以前怎么沒看出傅辰這人如此霸道,眼不見為凈。下車時冷冷瞟了一眼松易,大有秋后算賬的意思。而后下車的傅辰又安慰般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那眼神好像在說:以后有機會會補償你的。松易被這兩人一前一后的反差弄得一頭霧水,這倆又怎么了,不對,他想問的不是傅辰怎么會出現在王爺的馬車里?什么時候進的?兩人不是剛鬧分家嗎,轉眼就好了?這也太快了吧!進宮自然不能帶任何侍從進去,雖然邵華池這個時間還來皇宮有些不妥,但介于此人是邵華池,侍衛們果然看了看他的臉,恭敬行禮,就放他進去了,讓傅辰感受了一把瑞王只用那張臉就能橫行皇宮的實力。一聲鳥鳴穿入耳膜,傅辰抬頭,看到了五只形狀像是麻雀的鳥類在夜空盤旋。其實天色那么暗,誰也看不出這是什么品種的鳥,但原主和它們打交道的次數太多了,如果是原主在聽到鳥鳴就能從細微差別分辨出是不是犀雀,但傅辰是依靠薛睿模仿的鳥叫和畫出來的圖形來推測的。犀雀是薛睿在情報中著重標注讓傅辰需要注意的生物,是李皇派辨別七殺方位的重要途徑。以前扉卿養的,在那次追殺原主的時候,被燒的差不多了,在西北的被薛睿和單家兄弟解決了,所剩的只有這欒京最后的幾只,除了繁衍后代的兩只,其余都派出來了。有多么珍貴自然不可言說,能在這時候放出來,自然是想找七殺了。哪怕傅辰血液里的香味隨著時間的流逝,已經散的差不多,但終究還有,更重要的是不久前他把那味道更長時間保留在體內了。為了防止七殺再次來搗亂李派也是想了不少辦法,這個七殺神出鬼沒,像個鬼魂似的,被七殺搞殘了那么多次,這次不敢輕易冒險。他們不惜把最后幾只犀雀派出來,只要七殺受傷,就有被追蹤的可能性,哪里都逃不掉。傅辰摸了摸胸口裝的暗盒,里頭放得是還活著的血麟蝶,現在的它們在那兩兄弟養護下,攻擊力更強悍了,只是烏仁圖雅的頭發也保不準會被它們盯上……為了攻擊的時候不傷到自己,傅辰喝了不少單家兄弟的血,譴族人的血滲透全身,現在他身上的香味濃度恐怕比以前原主在的時候都高。有得必有失,傅辰想了想,還是盡可能不受傷吧。但,這誰能料到?吉可這時候還在調查以前的掌事太監慕睿達失蹤的事,要是旁人出了事他也不想插手,可這個慕睿達是他和傅哥以前的頂頭師傅,比起別的院里的掌事,慕睿達雖然怕事了些,但至少沒怎么苛待過他們,于情于理他都要查清楚他是死是活。下面小太監來報,說是有人拿著他的腰牌要見他,三品掌事太監的腰牌可不能說不見就不見,回頭上報的時候還必須有個由頭,不然就是有品級也要受到責罰。外頭侍衛也拿不準是怎么回事,不過介于吉可這位太監平日作風的笑里藏刀,得罪他的人當時沒啥事,過了一陣子再想起來會發現他們可都遭了罪,不由的讓知道的人背脊發涼,還是先讓人知會聲,若只是撿到那這事就這么揭過了。吉可渾身打了個激靈,傅哥到了!他又看了看天色,不過怎么這個時候?這次到門口的不是侍衛以為的吉可,應該說不止吉可,居然還有早就掌管半成以上生殺大權,都是底下的小太監跑腿的老祖宗劉爺,劉爺全名劉縱,雖然一直是內務府總管,但是聽說這差當的也是跌宕起伏,聽聞當年也是在鬼門關徘徊過,得的是那腸癰,可惜救治的時候已經晚了,所有人束手無策的時候被梁太醫給救回來了,隨著梁太醫的神醫名號傳播開來,這故事就被閑來無事的宮女太監們編成了好幾種版本到處流傳,而當事人也從未否認過,看來應該是真有其事了。這位劉爺已經很少走動了,除非有什么大事。這會兒,他居然親自出來了,看那精神矍鑠的老人風風火火的出來,上下頷外的肌膚還因為情緒波動有些抖。劉縱看到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這瓜娃子長了。他那總是冒著攝人精芒的眼,透著太多情緒,憤怒、驚喜、傷懷,還有放下一塊大石的放松,傅辰在他的眼里甚至感受到一絲溫暖,這樣一個精明的老人,卻像是看到了歸家的孩子一樣高興。其實一定程度來說,這里有這樣的同伴和師傅,也許對原主來說也是半個家了吧。劉縱是宮里的老人,最是清楚規矩不過,他客氣,侍衛對這位老祖宗也同樣客氣。劉縱低聲對外頭的侍衛低聲耳語。那侍衛先是驚異地看了一眼傅辰,似乎在看此人有什么三頭六臂能去完成陛下交代的秘密差事,不過想到此人剛才是從瑞王這兒下來的,的確來頭不小啊,又著重在傅辰胯部看了個來回。長這樣,這么高,這么強悍,你告訴我他是太監?那他們侍衛還當什么。但哪怕有劉縱在,該走的程序還是必須要走,核對這些年的太監失蹤名額,名冊自然不挪造假,核查祖籍,何時入宮等,還需喊來十位以上的宮里老人確認,這都不是什么難事,吉可來的時候就通知了王富貴等人過來認人,不必說當時一群以前同屋時一起經歷過種種的太監見到傅辰時的激動,至少也讓侍衛確定了此人的身份并未作假。再加上有了劉縱這位本就管理太監名額的老祖宗擔保,傅辰總算順利地被領進宮了,王富貴等人卻被劉縱給斥了回去,要敘舊也要等他罵完這臭小子再說,劉縱的威勢深入人心,一群人只有與傅辰不舍道別,傅辰從他們的衣著上已經看出都是有些身份的太監了。傅辰一進去就被帶到一處僻靜的院落里,劉縱又笑又罵,隨即拿出簟把子,這是老底子傳下來的物件,用來教訓小太監的,狠狠往傅辰背上來了兩下子,“你這混不吝的,還知道回來!還管咱家死活嗎,誰說要伺候咱家到老的?在外頭野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