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4
書迷正在閱讀:一念成癮、妾、勢均力敵、非陳勿擾、偽蘇童話、針尖壓麥芒、sao話醫生惹不起(盜版情書)、沙雕渣攻之老婆再愛我一次、小城憶事、承包鬼的基友
,娘要的不是你報仇。靜可制動,萬事忍為首?!?/br>“毒素先不要排出,你只有‘身有殘’才能不被他們視為眼中釘rou中刺,容貌只是一時,命卻是你的唯一?!?/br>“不可隨意信人,亦不可無人可信?!?/br>……邵華池喃喃自語著什么,傅辰就是湊近聽,發現他在喊娘。一聲聲的娘,能打入心尖。抬頭,測了下他額頭的溫度,已經退燒了,由于國師的吩咐,傅辰值了兩夜,碧青來頂替過一次,他就去監欄院看劉縱的恢復情況,又回了一趟福熙宮,一起搬到了頤和宮。中途晉成帝又來看了幾次,發現邵華池已經退熱就離開了。門被推開,是田氏,她捧著一碗湯藥進來,是剛熬好的。她到現在還是個雛兒,也是那七人中唯一清楚那晚七皇子根本沒碰她們。她被宮里的調教嬤嬤教得相當好,那方便的技巧自是不必說。她也是那日傅辰在內務府挑選的七個女子之一,按照晉成帝的意思,七個都要留下,哪個皇子能沒個通房,通房的存在也是證明皇子沒有“不行”,是皇室的顏面。只是邵華池用了推脫理由,硬是從七個人選,挑出了個相對不打眼的美人,就是田氏了。田氏很安靜,懂進退,為人溫和。比起那幾位童顏,凹凸有致,成熟風情的相比,只能算挺清麗,好似寡淡了些,就是皇帝都感嘆這個兒子在女人方面不像他,怎的口味那么奇怪。她看到傅辰時,還有些尊敬,那是在內務府被傅辰訓練了一天的陰影,她頭一次知道太監訓人時那么冷酷無情,或許只有這位無情?看了眼還在床上昏迷的七殿下,有些擔心。只是就算醒了又如何,殿下也不會對她如何關注。她知道,沒被皇子碰過的通房,隨時都有掉頭的危險。她只有拼命想辦法留下來,證明自己的價值,并讓邵華池對她有興趣,或許是對她的身體有興趣?到底,皇帝要的只是個繼承人。據說七皇子第一個孩子,無論男女,都將是磐樂族的厷跋,翻譯長晉語有首領、領袖、勇士的意思,會被直接送去磐樂族。“傅公公,您一夜沒睡了吧,換我可好?”她說得相當客氣,見傅辰眼底黑青,將聲音都放輕了。“嗯?!备党降拇_很累,他回福熙宮將自己東西整理了下,他隨身物品并不多,也只有一些銀兩,還有兩盒骨灰與一些遺物,其中一盒就是姚小光的。正要離開,卻忽然被床上之人握住了手。握得很緊,田氏一看,發現邵華池并沒有醒,在夢魘中不自覺抓住了傅辰,她放下湯碗,“傅公公,不然您伺候殿下喝吧?!?/br>她試過一次,卻把湯藥都晃了出來,傅辰卻從不會,見邵華池抓著,她總不好把皇子的手拔掉。她不能待在養心殿,這里是皇帝的寢宮,除了老宮女碧青,也就傅辰被皇帝允許進來照顧。“好,夫人慢走,奴才知道了?!?/br>“您、您別那么客氣,喊我名字就好?!彪m說通房也是皇子的人,算是主子。但她自己是做奴婢出生,被七殿下選中后本該開心的,但卻從未有過恩寵,她反而過得誠惶誠恐,見傅辰與皇上都能談話,更是敬畏上了。門被關上,須臾,傅辰才對床上人道:“殿下,可以先放開奴才嗎?奴才需要拿藥碗?!?/br>邵華池卻沒有松開,睜開了一雙毫無睡意的眼,也不知醒了多久,“我睡了多久?”他忍不住感受了下傅辰手上的溫度,殘留在冰冷夢中的溫暖,是這個味道。一直陪著我嗎?意識到這一點,全身的毛細孔好像都舒服地張開了。就算只是因為我是你主子,但卻不能否認你這人,弱點就是吃軟不吃硬,心軟和善。“兩夜,到今日是第三日?!?/br>“嗯,我夢里可有說過什么話?”“并無?!?/br>“你剛才是想那女人留下?”想到田氏依依不舍離開的模樣。“是?!蹦愕呐?,不為你留下能為誰?“我不喜歡被一只蜘蛛纏上?!鄙廴A池咬牙切齒。傅辰正吹著藥上的熱氣,并沒有專心聽,“?”看著傅辰低垂的視線,眉眼中的柔和,邵華池心微動,從小也只有母妃才做過這事,只是母妃在外總表現出對他的冷淡,她需要讓晉成帝知道,她也是以生出畸形皇子為恥的,永遠不能指望帝王會反省自己,與他站在同一戰線,剛能得到他的認同,更好的在后宮中謀求更多資源。邵華池冷哼一聲,“整日想爬我的床,憑她也配?”第43章傅辰覺得有些好笑,她的責任就是爬您的床,而且這不是理所應當的嗎?再說這女子分明是你自個兒選的,怎的成了蜘蛛。傅辰對田氏還是比較有好感的,這個女子并不因為他是個品階不高的太監就態度有所變化,只這一點就不簡單。其實從男性的角度來看,他覺得性和愛是可以分開的。現代常有一句,女人因愛而性,男人因性而愛,是兩性的看待問題的差別。邵華池某方面很健康,是需要發泄欲望的,那么各取所需而已,歷史上又能有幾對相悅的男女成為夫妻,這是大環境造就的。也只能說,他沒經歷過邵華池所經歷的,無法理解。能排斥到這程度,恐怕也是陰影太重,從小在這皇宮內院長大,而內院是女子的天下,加上晉成帝向來不喜這個讓他恥辱的皇子,這樣或許也無可厚非。“殿下說的是,唯有世間最特殊的女子才配得讓您回眸一顧?!?/br>邵華池聞言露出一抹淺笑,這世間哪個女子愿意嫁給他,到了傅辰嘴里倒好像成了別人爭相邀寵的對象了,在他眼中女子是蜘蛛,在女子眼里,他就是魍魎。雖說知道這人向來巧舌如簧,但邵華池還是不免有些喜悅,他緩緩撐起身子,想要坐起。傅辰放下藥碗,先將邵華池從床上扶了起來,為了不牽動他的傷口,動作刻意放輕了,可還是不免觸碰到。嘶……邵華池倒抽一口涼氣。“奴才該死?!备党秸砰_他,跪下請罪。“大驚小怪什么,沒事,繼續扶我起來?!边@奴才什么都好,就是太謹慎了,好像自己拿著把刀擱他脖子上似的。傅辰像是沒看到邵華池那半邊畸形的部分,用五星級的服務水準去對待不同的主子。兩人肢體貼近,邵華池從小沒與太監那么貼近過,近得連傅辰的呼吸都能感覺到,這炎熱的天氣里此人身上居然沒絲毫汗味,人體的熱度透過衣服傳來,邵華池有些不自在,卻沒推開傅辰。傅辰將一個軟墊放在后頭,方便邵華池倚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