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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吧?”顧非敵道:“中原武林見過你的人不多,但也總有那么幾個……前些年你也在中原游歷過,或許是當時與你交過手的人?!?/br>這就超出宿殃的記憶范圍了,他只能默默點頭:“大概是了?!?/br>“不,還有一種可能?!泵肥@時插話進來。“什么?”宿殃與顧非敵異口同聲。梅十三道:“您可還記得,當初您解散卷丹殿,放歸江湖的那些少年?若是照您所說,一位十五六歲的少年撞了您,還看到了您的長相……倒很有可能是當初卷丹殿中的一個?!?/br>宿殃沉默了。他回憶起昨天撞到他的那個少年,似乎的確長得挺漂亮,是魔教圣子會喜歡的那種“我見猶憐”的類型。顧非敵挑眉:“卷丹殿?這名字聽起來……那孩子曾是你的孌寵?”宿殃頭皮一麻,立刻解釋:“我根本就沒進過卷丹殿,都不記得他們!”梅十三默了默,道:“您……曾經每日都要去卷丹殿看那些孩子,有時還會觀摩菊堂的調|教,一些性子柔順的,您還會強迫他們服侍您更衣沐浴……”“十三!”宿殃驚怒,“閉嘴!”接著他轉向顧非敵,訕笑兩聲,道:“那不是我,真的!你信我!”顧非敵似笑非笑地看著宿殃,把人盯得背后出了一層白毛汗。直到宿殃明顯不安,跟屁股長了釘子似的在馬鞍上晃來晃去,顧非敵才終于笑道:“嗯,我信你?!?/br>宿殃松了口氣。顧非敵又道:“既然他們見過你的樣子,當初你不該放走他們?!?/br>宿殃一愣:“可……可他們是被抓去魔教的,我難道關著他們一輩子?”顧非敵嘆息:“你心地太仁慈,真的不適合這江湖。等從雪山回來,我送你去眉珠山,如果可能,你還是在小玉樓里待著吧?!?/br>宿殃:……“不過,若中原能認出你的人多,這行程就有些麻煩了?!鳖櫡菙嘲櫭嫉?。“其實你可以去找騰云閣的侍衛?!彼扪曜隈R背上,悶聲道,“我們可以分頭行動,沒有我在,你恢復騰云閣少閣主的身份回去送信,不是更方便么?”他知道顧非敵之所以與他一起喬裝出行,處處躲避,是因為不想給騰云閣惹麻煩。畢竟,騰云閣作為中原武林的領袖,如果再與魔教纏上瓜葛,還怎么服眾?所以,陪他去西南雪山的只能是顧非敵這個人,而不能是騰云閣少閣主這個身份。顧非敵卻搖了搖頭,說:“也不全是因為你?!?/br>說到這里,他停頓片刻,才向宿殃解釋:“如果我以少閣主的身份大張旗鼓回到騰云閣,接下來,中原武林那些勢力就會變本加厲請求我父親下令征討魔教。而且……我年紀擺在這里,若是走明路回去,不知多少小門小派又要送女兒侄女……”宿殃:……宿殃嗤笑一聲:“美得你!”顧非敵扭頭沖宿殃笑:“所以,我這次回閣,是一定不能泄露身份的。只要明面上我仍舊失蹤,接下來,我才方便求父親讓我陪你去雪山求醫?!?/br>聽到這話,宿殃忽然就有些緊張了。咬了一下嘴唇,他問:“顧盟主……他會同意你和我這個魔教圣子混在一起?”顧非敵道:“我父親是個明理的人,而且,他對魔教也并不十分厭惡。你為我解毒除蠱,等于救了我的命,他一定會同意我陪你上山求醫?!?/br>宿殃點點頭,即使心里依舊有些沒底,但顧非敵都這么說了,他就相信。直至夜幕降臨,一行人才遠遠看到前方山村的輪廓。然而就在眼看著將要入村時,宿殃忽然感到一陣心悸,緊接著周身寒意上涌。他下意識收了收韁繩,馬匹的速度慢下來。顧非敵立刻發現異狀,策馬來到宿殃身邊,皺眉問:“又發寒了?”這次寒潭冰魄的反應沒有之前幾次劇烈,宿殃還能勉強坐穩。他攥著手中韁繩,點頭道:“可能是……早上用半凋紅壓毒,晚上……不見太陽,就……”顧非敵伸手握了一下宿殃的手腕,攥到滿手冰涼。他嘆息一聲,飛身落在宿殃的馬背,將人摟進懷里,接過韁繩,駕馬前行。宿殃靠在顧非敵身上,感受到緩緩包裹自己的溫熱內力,放心地閉上眼睛,努力對抗身體中一疊一疊涌來的寒意。終于抵達山村,梅十三尋到愿意讓他們投宿的農家時,宿殃已陷入昏睡。顧非敵將他打橫抱起,向農家主人道了聲歉,立刻帶著宿殃進了偏房,把人裹進厚實的被子里。如今雖是秋季,但氣溫還遠不到山村農家舍得點火盆的地步,被褥還有些潮濕硬冷。顧非敵見狀,嘆了口氣,讓梅十三去屋外守夜,自己鉆進宿殃的被子里,將人緊緊摟進懷中,以內力為他取暖。宿殃凍得直打寒顫,在昏睡中無意識地往顧非敵身邊縮,很快將臉埋進顧非敵脖頸。他呼吸帶著絲絲涼意,因為難受而有些急促,一下一下撲在顧非敵頸側的肌膚。顧非敵喉結滾動,眼睫微闔。掙扎許久,他抬起手,捧住宿殃的臉頰,吻上了那對冰冷的唇瓣。先是溫柔的輾轉吮吸,而后是略急躁的舔舐輕咬,最終顧非敵還是忍不住,將舌尖抵入宿殃口中,撬開他的牙關,近乎貪婪地攫取他的呼吸。兩人身軀緊緊相貼,顧非敵的手掌在宿殃的脊背梭巡。由肩胛至后腰,又沿著脊柱返回,扣住他的脖頸。他吻得專注,不知不覺將人半壓在身下,呼吸間帶了深沉的欲念。宿殃的體溫在如此情昵的親吻與擁抱中漸漸恢復,睡夢里下意識扭動身體,尋求更加舒適的相擁。他的鼻息由冰涼緩緩升溫,轉為灼熱,喉中不自覺地發出低沉的咽語。顧非敵微微抬頭,在黑暗中直勾勾地盯了宿殃半晌,閉了閉眼,猶豫良久,終于還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似的,顫抖著手指去解宿殃的衣帶。就在這時,門外的梅十三忽然喝道:“什么人!”顧非敵立刻翻身下床,抽出長劍,在黑暗中戒備起來。與門外刀劍交鳴聲同時響起的,是房屋窗棱被驟然擊碎的巨響。來人不少,皆是纏頭蒙面、一身黑衣,隱于滿室昏暗中,幾乎無法捕捉身形。顧非敵守在宿殃床前,寸步不離。他將內力蘊于雙耳,聽聲辨位,絲毫沒有留手,將敢于上前的刺客盡數斬傷。然而對方來人的數量實在有些多,門外梅十三招架得也極為費力,很快身上就受了傷。顧非敵在室內以一敵四,受光線限制,他又不能用出騰云閣的真鳶劍法,擋得有些艱難。刀鋒襲來,斬在顧非敵手腕,將他的皮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