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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小巧可愛的梨渦。 吳憂再次確定自己見過這個女孩,但無論怎么都記不起來了。 她最近記憶力越來越差,不知是不是因為之前那些藥的緣故,她只祈禱等會兒考試時,別把單詞都忘干凈就好。 好在她的擔憂是多余的,單詞一個沒忘,考試很順利。 吳憂考完試回家,一直睡到下午被餓醒,簡單吃了泡面,又沖了個澡,看看時間,差不多準備出門了。 * 嚴信下了課直奔南門,遠遠看到等在那里的吳憂,眼睛一亮。 她今天穿了一件石榴紅的連帽斗篷大衣,帽沿是一圈黑亮蓬松的貉子毛。大衣剛好及膝,下面是黑色麂皮絨長靴,細高跟將她的小腿拉出纖細緊致的線條。 嚴信幾大步跑到她面前,呼吸又是一滯。 吳憂今天化了淡妝,膚白唇粉,長發編成松松的辮子,慵懶地挽了法式少女盤發,幾縷碎發垂在臉頰兩側,看起來嫵媚迷人。 “你真美……”他喃喃道。 少年講話從來都是直線,眼里更是不加掩飾的癡迷,吳憂有點不好意思,看向一邊,淺淺一笑。 她平時極少化妝,今天臨出門前躊躇一番,坐到梳妝鏡前精心化了個淡妝,又穿了以往難得一碰的紅色。 她想讓他看到自己最美的一面。 嚴信今天恰巧也穿了件亮紅色的飛行夾克,兩人乍一看,像是穿著情侶裝,一個身高腿長,一個嬌小玲瓏,端是一對璧人。 南門進進出出的學生不少,路過無不側目,多看兩眼。 “快走吧?!眳菓n提醒道:“杵在這兒怪冷的?!?/br> “哦,好?!眹佬呕剡^神,摘下自己的圍巾,三兩下裹了她大半張臉。 吳憂驚呼:“我擦了口紅呢,圍巾蹭臟了!” “沒事?!眹佬艧o所謂地笑,拉著她去路邊等車。 吳憂問:“我們去哪兒???” 嚴信攔下一輛出租車,拉開后座門讓她先進,道:“跟我走就對了?!?/br> 她聽他語氣就知道他都安排好了,也就沒再多問。 出租車一路行駛到了后海。 下了車,嚴信牽著吳憂穿過一水兒的小胡同,來到臨海的酒吧街。 這里沿街都是小酒吧,小巧精致卻又風格迥異。 他們停在一家小酒吧前,門口的小庭院撐著褐色的傘棚,厚重的原木大門緊閉著,旁邊并排幾扇木格窗上掛著暖黃色的燈串。 吳憂詫異地看向嚴信。 他沖她笑:“把眼睛閉上?!?/br> 男孩的聲音低沉蠱惑,笑容像是注入了魔力,吳憂遲疑了半秒,乖乖閉上眼睛。 她任由他牽著往里走,暫時的失明放大了其他感官,他的手溫暖有力,源源不斷地傳送著勇氣和力量,令她無所畏懼。 走了一小段之后,嚴信停下來,走到吳憂身后,雙手握住她的肩,彎下腰湊到她耳邊說:“現在,睜開吧?!?/br> 吳憂聽言,慢慢睜開眼…… 嘭! 一聲炮響。 彩帶亮片噴了她一臉。 隨后又是幾聲禮花筒拉響的聲音,一群人涌了過來—— “憂憂!” “憂姐!” “吳憂!” “生日快樂!” …… 十幾個人咋咋呼呼地將兩人團團圍住。 吳憂定睛一看,楊麗歡、夏鵬兩口子,張齊、周子安倆難兄難弟,還有團隊的全體隊友,王鳴松把自己女朋友小艾都帶來了。 吳憂頂著一頭亮閃閃的彩帶片,傻眼了。 “張齊!你往哪兒噴??!”嚴信又驚又氣,把他高貴美麗的女王噴成了圣誕樹,真是豬隊友。 張齊縮著脖子,晃了晃禮花炮:“憂姐,不好意思啊?!?/br> 吳憂回過神,笑道:“沒事兒?!?/br> 嚴信仔細清理著她頭發上的亮片。 “這陣子你為了實驗室的事,情緒一直不怎么高,所以我趁著你生日,把大家都聚到一起,想讓你開心一下?!彼鋈煌O?,低頭凝視她的眼睛,小心翼翼地問:“你開心嗎?” 男孩的目光太炙熱,吳憂微微臉紅,很想吐槽一句“俗”,可說出口的卻是:“開心?!?/br> 她看到他臉上明顯松了口氣的表情,眼睛炯亮,嘴角輕揚。 吳憂緩緩掃視一圈,酒吧里燈光暖黃,全木質裝修風格,到處掛著彩帶氣球。前方小舞臺上,酒吧的駐場樂隊正彈奏著生日歌,背景墻掛著大幅幕布,投影儀正循環播放著幻燈片。 吳憂仔細一看,全是她的照片—— 運動會上跑步的她、云夢山巔眺望遠山的她、地藏殿里虔誠敬香的她、水立方前坐著吃刨冰的她…… 還有,邛海、瀘沽湖、許愿林、洱?!?/br> 還有,她在婚宴的高朋滿座中,安靜抽煙;在圣安德列教堂塔頂,迎風聽鐘;葡萄園里、加隆河畔、紫紅槭樹下…… 曾經美好的片段在眼前一幕幕倒映,回憶如同潮水,鋪天蓋地。 吳憂怔怔地望著投影幕布,忽然一陣鼻酸,眼睛濕濕的,有點想哭。 她抿緊唇,狠狠吸了兩下鼻子。 “厲害吧,我電腦里還有好多吶?!眹佬诺靡獾貜澠鹱旖?,湊到她耳邊說:“生日快樂,憂憂?!彼麄冗^頭,親吻她的額角。 幕布上,畫面定格—— 女人彎著眉眼笑,男孩扭頭吻她的臉,只給了鏡頭半張帶笑的側臉。 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