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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厭”顧遠噗的一聲笑了出來,點了下尉征的額頭:“正常點”“好嘞”尉征迅速結束表演,乖乖地勾上顧遠的脖子,不再搞怪:“遠哥,我想吻你”顧遠望見那雙盛著他的眼睛,灰暗暗的,只有他的人影像光點一樣,周身都是太陽照耀的金色。就像尉征所說:“遠哥,你是我人生的光啊”他輕吻上尉征的唇,雙眸微閉,細細地體會嘴唇上傳來的柔軟觸感。顧遠:沒有了太陽,哪的天空都是暗淡的,可我并不覺得。我有星星,雖然他沒有那般耀眼,對我卻已是足夠。番外之情侶裝雖然休了三個多學期的課,顧遠還是憑借自己的實力考了586分,報考上一所還算不錯的大學,主要他比較喜歡這學校的名字——簡稱天財。很符合他“這件得拿上,還有這件,應該不用拿厚衣服,十月一你還會回來”尉征在衣柜里翻箱倒柜的為顧遠整理要拿的衣服。他將衣服疊好放進行李箱里,又瞄了一眼衣柜里面,看見一抹粉嫩嫩的顏色。他伸手將那件粉色的半袖拿出來,展開給躺在床上的顧遠看:“遠哥,這件也拿上吧”“不拿”顧遠堅決的拒絕了。尉征一言不合又撒嬌:“拿著唄,這可是我們唯一的情侶裝”“不拿”“為什么?”“還不是因為你買了……這么少女心的顏色”顧遠悶悶地說。“你不是喜歡草莓嗎?”尉征指著半袖上的圖案說“你看上面有草莓的圖案哦”“我是喜歡吃草莓,但我不喜歡粉色,也不喜歡這個圖案”“好吧”尉征自覺可惜地將半袖放回了衣柜里,又委屈巴巴地看向顧遠,希望他能把那件半袖帶上。顧遠翻了個身不去看他。尉征只好放棄,跑去衛生間拿了洗漱用品一同塞進行李箱里,將該拿的全部拿上之后合上行李箱,拉上拉鎖,立起放在地上。顧遠仍背對著他側躺在床上:“尉征,我要走了”“嗯”“我們要分開好長時間”尉征站在床邊,攤開雙臂,對顧遠說:“遠哥,過來,我抱抱你”顧遠一咕嚕爬了起來,挪到床邊,環上尉征的細腰,將臉頰貼在他guntang的胸膛:“尉征,我不想走”“你放假了就可以回來了”尉征順毛捋著顧遠參差不齊的頭發——他的杰作。顧遠回來的時候頭發已經長到了肩膀處,尉征為了體驗一把理發師動手把他的頭發剪了,果然無經驗剪的跟狗啃的似的。“我怕我們越隔越遠,不只是距離上的,還有很多我說不清的”顧遠說。“遠哥,我會去追你的,你勇敢地往前走吧”當時顧遠沒有深刻地理解這句話的意思,只當尉征是為了安慰他才說的,直到他上了火車,看見臨座的尉征。他的火車票是尉征買的,但他怎么也沒想到這個家伙買了兩張。而且最可惡的是尉征提前跟他打了招呼,告訴他不去火車站送他了,那張騙人的嘴說得特別可憐:“遠哥,我怕我自己控制不住,會哭出來,不讓你走,所以我不去送你了”呵呵他大爺的“說,怎么回事?”顧遠沒好氣地瞪著旁邊心虛的人。“我要陪你一起去啊”尉征說“我還在你們學校附近租了房子,我出去打工,掙錢養你”“那你早說啊,害我……”后面的話顧遠實在沒臉說出口,他絕不可能告訴尉征昨晚他因為分離這事哭了一晚上。“遠哥,你眼睛怎么是紅的?”顧遠更氣了:你TM還好意思提。“還有……你把它穿上了,嘻嘻”尉征看著顧遠身上那件粉色半袖傻笑。“我只說不拿,沒說不穿著它走”顧遠氣的臉部肌rou都在抽搐,尤其是在看見尉征身上那件粉色同款半袖的時候,差點一口氣噎過去。兩個穿著同款粉色半袖的大男生坐在一起,這是鬧的什么玩笑。這不是明擺著告訴別人:我倆是基佬。一頭撞死得了番外之七夕“不給我打電話,也不發短信,明明是七夕節禮物都不送”尉征哼哼唧唧地瘋狂敲打鍵盤,把對面的敵人一個接一個地解決。一局游戲結束,他還是生氣。距兩人來到天津已經四年了,顧遠成功畢了業,保送了研究生,近期陪相熟的教授去公司調數據做市場調研。而尉征在這四年間一邊做游戲主播一邊創業,開了一家小公司,事業蒸蒸日上。尉征氣悶悶地起身出了辦公室,不出去還好,起碼耳根子清凈,一出去就聽見一旁的小職工在抱怨:“要是有人今天送我一朵玫瑰花就好了”“明年你在七夕前一天自殺,保定有人在第二天送你花”尉征嘟囔道。又有女人炫耀男朋友送的禮物:“你看,我男朋友送我的”也有男人在炫耀:“這是我女朋友送的七夕禮物”“男人啊,總是笑容滿面,兩眼放電,不是發病犯賤,就是坑蒙拐騙。女人豐胸細腰,放蕩風sao,不是掏你錢包,就是放你黑刀,這年月男怪女妖,小心中招”尉征又忍不住嘀咕。他打算快步逃離,又聽見有人說:“我打算晚上和我男朋友去約會”他實在受不了了,大喊一聲:“因長期分居,牛郎和他的牛好上了,七夕取消”下面的小員工小聲議論:“boss這是怎么了?”另一個小員工接話道:“應該是因為他那個小男朋友吧”尉征從公司出來,開車回到了家里,太陽還沒落山但屋子里卻是黑漆漆的一片,他伸手去摸燈的開關。啪的一聲,燈亮了。他聽見熟悉的聲音在說:“把燈關了”他只好關了,摸黑走了進去。從玄關拐了個彎到了餐桌,他看見燭火照耀的一片,驚住了。燭光晚餐剛還氣不順的樣子一下子翻了一面似的笑臉盈盈起來。“還愣著干什么,吃吧,吃完我有話要說”顧遠說。他乖巧地坐到顧遠對面,剛想說點什么,又聽見顧遠說:“閉嘴,快吃”氣不順的那一面又翻了過來,還不敢對顧遠生氣,委屈巴巴地吃完了一頓晚飯。在放下刀叉的時候,他被顧遠拽進了臥室。方才有燭光閃爍看得清對面那人的臉,現在一點光都沒有,徒有窗簾縫隙透過來的一條光線照在床上。他想要開燈,卻被突然間抱住了,他聽見顧遠在他耳邊說:“尉征,我這個人不懂浪漫,也不會送禮物,我就想著實在點……把我自己給你”八月的陽光還帶著夏季的灼熱,肆無忌憚地鋪灑下去,透過窗簾給臥室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