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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員無精打采地應了一聲九曲十八彎的“哦”這倆事兒尉征根本就沒放在心上,一直糾結著暖手的問題。可是令他意想不到的是,測三圍竟然測出了流氓,還他媽女流氓,更奇葩的是體檢檢出了懷孕,而且是男的懷孕。由于班級號是最領頭的一,測量身高體重的那些人第一個進了一班。來的人中兩個中年婦女,一個年輕點的小姑娘。大家按著座位沿蛇形上去,到了顧遠和尉征這,兩人一前一后走了過去。一個中年婦女給尉征測量,那個年輕點的姑娘給顧遠測,還有一個在記錄數據。尉征伸開胳膊,眼神四處飄著,捕捉到一個不經意的畫面,隨后尉征瞪大了眼睛看向顧遠那邊。顧遠也同樣伸開著胳膊,讓姑娘測量自己的胸圍,只見那姑娘量完胸圍后,扯軟尺的時候在顧遠心口摸了一下。小臉那叫一個紅潤,真是羞的不害臊。顧遠沒太在意,只認為是那小姑娘不小心碰到的。接著那姑娘又給顧遠量腰圍,順手在腰上占了兩把便宜。尉征想忍也忍不下去,何況他根本不想忍。大步流星走過去,拽著小姑娘的胳膊把她狠狠甩到了地上。“哎,你這學生怎么打人呢?”在給尉征測三圍的婦女連忙過去扶起小姑娘。顧遠放下胳膊,莫名其妙地看向尉征。“她占便宜你們沒看見啊”尉征氣得眼睛都紅了,額頭青筋暴起,攥緊的拳頭因為太過用力直發抖。要是個女生被男的占便宜了,說出去肯定有人信,可一個大男生說出去就沒人信,更何況本人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尉征知道自己沒處說理去,干脆不跟他們廢話了,直直地站在顧遠身前,好似母雞護崽子的樣子。尉征不糾纏,那邊倒鬧起來了,小姑娘哭得稀里嘩啦,兩個婦女指著尉征嘴里吐著不干凈的話。“你一個大小伙子怎么誣陷一個小姑娘呢,這不是明擺著欺負人嗎”“還真是三中學生,一個個臉皮都沒長,往后指不定出去做什么壞事呢,一群沒教養的,爸媽保定也不是什么好東西”話一句比一句難聽。第70章進入醫院以后,隔絕了寒冷,暖氣的溫度一點點將體內的寒氣洗刷干凈,黏在一起的兩人才分開。兜里的茶雞蛋已經變得有些涼,尉征想體檢完之后把它吃掉,畢竟這是顧遠摸過的雞蛋。再一次意料之外,段曉東一個順手就把尉征兜里的雞蛋搶走了。“還我”尉征斜著眼看向段曉東。段曉東吃了一驚,沒想到尉征這么快就發現了,他才剛偷出來。抱著打死也不想還的心態,他把茶雞蛋的皮一剝,整個塞進了嘴里。腮幫子瞬間鼓了起來,他邊嚼邊嘚瑟地朝尉征扭了扭身子。“扭啥呢?”身后武小哥的聲音傳來。段曉東僵硬地轉過身,嘴里還沒來得及咽下的雞蛋渣隨著一個突如其來的噴嚏射向武小哥的臉。噴了一臉白黃相間的碎渣。段曉東的求生欲催使他撒腿就跑,頭發上和臉上都還帶著雞蛋渣渣的武小哥抹了一把臉后緊追上去。前面是二班的隊伍,呂老頭正站在隊伍的前面,看見段曉東朝這邊狂奔,習慣性地喊了一句:“段曉東,你讓狗攆了,跑這么快”段曉東飛快地奔過呂老頭,后面緊追的武小哥與呂老頭對視一眼。“……”武小哥那表情跟個小怨婦似的,呂老頭則整張臉擺成了個囧字。隊伍中爆笑聲不斷,尉征更是笑得快抽了,幸災樂禍地說:“活該”不知段曉東是被抓到了,還是武小哥放棄了,在半個小時之后,段曉東耷拉著腦袋走了回來。排了快一上午的隊,終于輪到了一班,抽血,拍片等等都體檢完后,尉征已是餓得沒力氣走路了。手上一陣涼意,雖然很快退卻,但還是留下了什么。尉征抬起手看了眼,手掌里多了顆奶糖。“江南給的,分你一個”顧遠說。“遠哥真好”尉征暖暖地笑了一下。糖紙被剝開,尉征將奶糖吞進嘴里,不忍心咬便慢慢地含化。下午,體檢報告出來,眾人驚呆了。段曉東懷孕了!懷孕的原因竟是因為他吃了兩茶葉蛋。尉征因此事笑了一下午,晚自習的時候都還用這件事嘲諷段曉東。分班后總有好多的事情,偏偏班任遲遲不立其他班干部,只仗著尉征一人行走天下。將所有活都攬下的可憐班長榮升為班長兼學習委員,生活委員,文藝委員,團支部書記等等眾多職位。尉征以為體檢后便可輕松一陣,但顯然想多了,體檢后還有家長會。武小哥反復重申,重點強調:一定要家屬來開,不能花錢雇人假裝家屬來。這話明顯是說給尉征聽的,能干這種事的也就只有尉征了。尉征壞笑著想:家屬來不難啊,我可是有個小家屬呢。于是家長會那天,每個同學都帶著自己的爸爸或者mama來了,尉征抱著他家小妹來了。武小哥:“……”“我家屬”尉征指了下自己懷里的尉白。“我這就給你家長打電話”武小哥說完憤憤地掏出手機打電話去了。看著武小哥冥頑不靈,尉征陰沉地嘆了口氣。他那個成績還真不想讓他媽知道。“二哥,這可不賴我,是老頭太頑固”尉白說“反正我來了,糖得照買,不許反悔”“那你去幫我拔他一根頭發,我就給你買”尉征半開玩笑地說。尉白當真了:“一言為定”尉白生的可愛,班級同學都爭相抱她,可她誰也不找,下了地就直奔著顧遠去了。跑到跟前,張開雙臂求抱抱:“帥哥哥,抱抱”顧遠剛開始沒理她,可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一直盯著自己,實在于心不忍,只好把她抱了起來。江家爸媽都來了,一個坐在江南旁邊,一個坐在顧遠旁邊。其實來一個夠了,但是江家爸媽說什么都要來,還說就一個家長來了免不了照顧不全。顧遠明白他們這是在顧及他,怕他夾在原本的完整家庭中間覺得寂寞,便兩個人都請了假來了。“你媽電話打不通,但是你爸說要來”武小哥緩緩走進教室對尉征說。尉征聽完身子就僵住了,好久才活絡開。他一直悶著聲,靜靜地坐在座位上,沒半點往日朝氣。不過片刻,一個長相孔武的中年男人進來了,身形挺拔,臉部棱角凌厲,看上去很嚴厲的樣子。男人坐到了尉征旁邊。奇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