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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四個字笑了“強子,這多好一個姑娘,你可不能虧待了,是時候該找份安穩工作,成家過日子了”尉征像個小大人一樣囑咐著強子。一個快三十的人被一個只有十幾歲的小孩教訓著,換了別人強子不得來個兩拳伺候上,但換了尉征,那就不一樣。強子服尉征,他眼前這個征哥,出了名的厲害。不光本事強,最重要的就是仗義,兄弟的事從來都放在心上端著。而且尉征成熟,在很多事上,強子都覺得尉征像是活了七八十歲的老頭,看得特別透。很多人以為尉征是靠他爹才能那么囂張的,強子卻不這么想。尉征初中的時候,強子就認識他了。一開始只是好奇這個被親爸拋棄的校霸會變成什么樣,后來他見證尉征用他媽僅剩的離婚賠償金創業,掌握商機,一步步買房買車,憑著自己的手段搞垮商場,取而代之。從那以后,強子就認定了這個征哥。“是,解決完這事兒我就想著退出來呢”強子說。尉征欣慰地笑了笑。對尉征來說,強子和段曉東,沈易安不同,他是真正可以同甘共苦的兄弟,有很多事他可以讓強子知道,甚至需要強子幫忙。但他不會讓兩個青梅竹馬的兄弟知道,就如他創業會以母親的名義卻不告訴他們是他的功勞,因為他們都還是不諳世事的少年。而尉征早在三年前就活成了大人,也許是更早之前。父母離婚的時候,他正要升初中,meimei還不懂事。那個自稱父親的家伙留了一筆錢就把他們趕出去了。用十萬就把他們打發了,然后抱著一個年輕貌美的女人進了被窩。在他媽之前還有個可憐的女人—他父親最初的妻子。據說是被他父親的小三們氣死的,不過她有個兒子,很優秀,現在在國外念書。這樣優秀的大兒子,他那個勢利眼的父親當然愿意養了,而他這個不爭氣的二兒子和沒用的小女兒自然就趕出家門了。“退出來打算做點什么?”尉征問。“我想開個燒烤店,到時候征哥可一定來捧場啊”強子說。“必須的”尉征用東北調幽默地表達出來。顧遠覺得里面有些悶便出去了,他坐在門前的臺階上掏出兜里那盒從桌上順手拿走的煙。他抽出一支,咬在嘴里,才發現沒有打火機。“原來遠哥抽煙啊,早知道我就不戒了”身后傳來尉征的聲音。“偶爾抽”顧遠說。尉征坐到顧遠的旁邊,攤開雙手:“遠哥,你信不信我下一秒就能變出打火機來”“請開始你的表演”顧遠靜靜地看著尉征表演。尉征將右手蓋在左手上,然后反方向旋轉180度,漸漸抽離右手,在兩只手只有一半蓋在一起時,尉征迅速將兩手攥拳:“遠哥,你猜猜在哪只手里”“不是左手就是右手”顧遠說。“錯”尉征從兜里掏出打火機,擺在顧遠眼前“在兜里”“你居然敢耍我”顧遠拿過打火機,點上煙“混小子”餐廳里服務員吆喝的聲音,客人喝酒打諢的聲音全都混雜在一起,顧遠討厭亂的地方,他喜歡荒無人煙的寂靜。“是不是覺得好吵?”尉征問。“嗯”顧遠看向尉征,尉征一副沉思的模樣。“我煩的時候喜歡戴上耳機聽音樂”尉征從兜里掏出手機和耳機,將兩者連接“只有那個時候我感覺我的世界里只有我”尉征給顧遠帶上耳機,播放了一首音樂。曾經在我眼前,卻又消失不見這是今天的第六遍,電影里的配樂好像你的雙眼我愛你,快回到,我身邊……“這是什么歌?”顧遠問。“盧廣仲的我愛你”尉征說。顧遠似乎沒聽清,摘下一個耳朵的耳機,又問了一遍:“什么?”“我愛你”尉征說。這回顧遠聽清了,呆住了。“盧廣仲的我愛你,遠哥沒聽過嗎?”尉征說。顧遠像松了一口氣似的垂下了肩膀。尉征苦笑了一下:遠哥真難掰彎。第62章同一首歌無次數循環,顧遠不喜歡這種單曲循環模式,想要換一首歌。他劃開鎖屏。屏幕上要求輸入密碼。顧遠一天都不在狀態,這時也是一種睡懵逼的狀態,竟然以為這是自己的手機就鬼使神差地把自己的生日輸了進去。結果開了。顧遠的個人明星照出現在了手機屏幕上。顧遠震驚地看向尉征。尉征臉一紅,想也沒想就別過頭去:“別問我,我不知道”越是這樣,越會被懷疑,尉征無奈只好甩鍋給尉白:“是尉白玩的時候設置的,你也知道她特別喜歡你”簡直漏洞百出。“那為什么你的手機里有我的照片呢?為什么一天都在玩手機的你不將壁紙設置回來呢?”雖說不在狀態但顧遠還是清楚地說出了關鍵點。“可能是尉白用我的手機拍的吧,我一般不翻相冊的”尉征一撒謊臉就不紅了“遠哥,其實我白天的時候就看到了,但是尉白老這樣干,我都有點懶得換回來了,就那樣放著了”“哦”顧遠又一次相信了尉征的鬼話。由于孟主任上午有事,所以政治課換到了下午。“顧遠”孟主任大喊一聲。在睡與死撐之間掙扎的學生們被老師的一聲驚吼震得無比精神。就是這樣威力的吼聲也沒能把顧遠叫起來,他趴在桌子上,帶著耳機,聽著尉征手機里面的歌,與外界的一切斷開了聯系。“尉征后面那個趴桌子睡覺的,給我出去”孟主任的柴火推越壘越高。尉征猛地站起身來,把大家都嚇了一跳。只見他搬著桌椅挪到了顧遠的后面,一本正經地說:“老師,我后面沒有人”“你前面的那個”孟主任說。尉征又把桌椅搬了回去:“老師,段曉東沒睡覺”“尉征,給我去外面站著”孟主任大吼。“好嘞”尉征蹦蹦跳跳地出了教室。之后孟主任也沒有再找顧遠的麻煩了。今天莫名地壞,天氣太明媚,風太柔和。顧遠不由得想起了一些事。八歲那年,父親找到他的那一天,一切都變得不平靜了。那一天,他知道母親在夜總會工作,自己是母親與父親一夜·歡快后的結果,而meimei是母親與其他男人的孩子,來源與他相同,都是一夜后的殘留物。美好的謊言被撕扯開,只留下獨自落淚的孩童。父親將他們接回家,原本以為終于過上好日子,卻不想父親的目標只是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