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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人被帶進了水里,也有不少人被沖到離岸邊很遠的地方。在大浪襲來的時候,兩人手拉著手被卷入了浪中,水流帶著兩人朝湖中心飄去。關鍵時刻,顧遠松開了尉征的手,用意念力將包裹著尉征的空氣抬了起來,向岸邊拋去。尉征被拋到了離岸邊有一段距離的地方:“遠哥”就算湖大,但是哪來的那么大的風能卷起巨浪來啊。除了異能者,顧遠想不到其他可能。巨浪過后是水聚集而成的鯊魚,怪獸,一個接一個地在水里翻騰著,將水中的人們砸進水面之下。“systemcallideacreation”顧遠制造出無數的水人,將水中的人們救到岸邊,自己則只身與那些水怪戰斗。這些家伙就算打散了還會再次聚集起來,沒完沒了。尉征也不閑著,在岸邊附近的地方尋找可能是異能者的人物,水里如此鬧挺歡騰,那么異能者肯定會在岸邊看好戲。果然不出尉征所料,一個小男孩在臨岸邊很近的地方,笑嘻嘻地看著水里的人們倒霉的樣子。本來這可以認為是小孩子的好奇心和頑皮,但是尉征很快發現不是這樣,所有的水浪在觸及小男孩之前就被反彈了回去一樣。尉征嘴角微微上揚,活動了一下手腕:“熊孩子是該教訓教訓了”由于水中的動靜太大,小男孩并沒有意識到尉征的靠近。尉征站在小男孩背后,一拳揍了下去,砸在了男孩的頭頂。小男孩立刻抱著頭,叫了起來。剛叫了一聲,尉征就像扛麻袋一樣扛起小男孩,幾個巴掌下去,拍在小男孩的屁股上。小男孩大哭起來,叫喊著:“mama”水中的怪物們消失了,水面重新恢復了平靜。顧遠全身都濕透了,牛仔長褲重重地粘在身上,白色衛衣和黑色外套也都像加了幾斤鋼板一樣壓在身上。額頭的傷口上的紗布也都濕了,估計傷口感染了。本來是打算今天玩完之后去拆線的,這回麻煩了。一陣風吹過,透心涼。“遠哥,看”尉征朝顧遠揮了揮手后拍了一下小男孩的屁股“我抓到罪魁禍首了”顧遠上了岸,來到尉征身前。他看了眼小男孩,二話不說直接消除了小男孩的異能:“systemcalleliminate”“小混蛋,你知不知道你會害死人的”尉征邊打男孩屁股邊訓斥說。“啊……mama”小男孩一直哭喊叫mama。小男孩哭得越厲害,尉征打得越用力。“你們怎么打我兒子”一個中年婦女走過來,嘴里噴著吐沫星子。“你兒子?”尉征指了下小男孩“既然是你兒子,那就好好管管,祈求別再遇見我,不然我見他一次打他一次”“你這個人怎么能這樣,你憑什么打我兒子,我跟你說,我要去告你,我要報警”婦女說。“巧了,我爸是警察局局長,你想告啥,我給你們介紹介紹,打打關系”尉征說。婦女當時就不說話。“把孩子給她吧”顧遠說。尉征臉一拉,把小男孩扔了出去。婦女向后退了幾步,伸手接住了小男孩,似乎小男孩比較重,婦女支撐不住,坐到了地上。“走了”顧遠拍了下尉征的肩膀。燒烤沒吃好,倒是游了泳,快要凍死的顧遠第一次覺得以后出門前要看看黃歷以防出門不利。“遠哥,你把衣服換一下吧,會感冒的,我有帶換洗衣服”尉征說。“你不也濕著呢嗎”顧遠的眼睛將尉征從上到下掃了一遍。“你要是不介意咱倆一起換也可以”尉征說。“我介意什么?”顧遠裝作不懂的樣子。“那就好”尉征說“你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尉征走了沒多久就回來,手里提著一個包,他拉著顧遠來到一輛車前:“遠哥,我們進車里換”“這車?”顧遠沒想通尉征怎么會突然有輛車。“借的”尉征說“這邊的人比較熱心腸”顧遠:“……”你確定不是你仗勢欺人?先不管車怎么來的,換衣服重要,顧遠上了車,坐在后座上。尉征坐在了副駕駛上,扭著身子將包里的一套衣服遞給顧遠。顧遠接過后就開始換衣服。“尉征,你有沒有覺得很奇怪?”顧遠邊換邊說。“什么奇怪?”尉征也在換衣服,邊換邊小心翼翼地從后視鏡里偷偷瞄一眼車后座上的顧遠。“我覺得那個男孩似乎是無意識使出了異能”顧遠說。“無意識?”尉征不是很了解異能者的世界,所以不知道這個無意識意味著什么。“異能者和讀者雖然天生被賦予了異能,但真正無意識使用異能只有在出生的時候,之后我們的大腦會自動對系統語言進行鉆研,但都是需要花上幾年時間才能得出使用異能的系統口令”顧遠說“在此之前,我們是無法使用異能的”“嗯?”尉征似乎意識到了什么。“我問過黑貓,她在死前并沒有異能,而是死后突然擁有異能,系統口令是在擁有異能的同時自動輸入了大腦一樣”顧遠繼續說“這還算可以理解為她是后天異能者,是系統新添加的一種分類,但是那個小男孩他并有沒有意識到那些壞事是自己做的,而是以一種看熱鬧的心態從心里期待著發生什么而已,卻都成真了”“如果這樣的事情頻繁發生,是不是就意味著系統在逐漸崩壞,那我們最終會怎么樣,像數據一樣被消除嗎?”顧遠的語氣越來越沉重。第57章死一般的寂靜在空氣中蔓延開來,兩人都停下了動作,陷入了無言之中。“那我們就更應該珍惜現在了,該吃吃,該喝喝,該玩玩,若是因為不確定的未來而絕望豈不是浪費了我們的花季年華”尉征說。“沒錯”顧遠贊同地說。玩也玩不成了,吃也吃不成了,還必須盡快去醫院處理傷口,于是兩人換完衣服就趕去了醫院。顧遠在醫院拆了線,重新包扎了一下,又讓醫生給尉征換了新的創口貼。從醫院出來后,尉征以抄作業的名義賴進了顧遠家。“你就不會自己寫?非得抄?”顧遠坐在沙發上懶洋洋地說。尉征盤坐在沙發與茶幾的空隙里,只要頭稍稍一歪就能靠在顧遠的膝蓋上:“遠哥,你知道學渣什么時候無所不能嗎?”“打架的時候?”顧遠說。“不是,我這個學渣打起架來也打不過你這個學霸啊”尉征往后靠去,轉頭看向顧遠。“那不一定,我們又沒真打過”顧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