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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這個時候就要找個對比:“你們誰要唱嗎?征哥你唱嗎?”尉征給了段曉東一個充滿敵意的眼神。“唱首唄,我想聽聽你跑調能跑到哪去,總不能跑到太陽系外面吧”顧遠說。段曉東和尉白:“……”那你是小瞧他了。尉征接過麥克風,走到點歌臺點了首歌,第一句歌詞就跑了,后面更是跑得離譜。顧遠看了看尉白,又看了看段曉東,兩人都捂著耳朵,躲到離尉征最遠的地方:“……”你們早有準備啊。顧遠真的后悔讓尉征唱歌,還真有把調跑到太陽系外的,不,這是跑到銀河系外。度日如年的煎熬,明明三分鐘的歌活活被尉征唱的比一萬年還久遠。顧遠想:我還活得過下一秒嗎!終于結束了,尉白和段曉東癱坐在沙發上,有氣無力的。顧遠還算淡定,看著尉征,面無表情。“你讓我唱的”尉征說“都說了會跑調,別人唱歌要人民幣,我唱歌要人命幣”“我真沒想到會有跑調跑得這么……神的”顧遠都不知道該用什么來形容尉征了“你放心,絕不會再讓你開口唱歌了,你再唱一回,你就要去醫院見我了”尉征坐到顧遠旁邊,把麥克風托付給顧遠:“你唱一個,給他們洗洗腦,他們好像快不行了”顧遠看了一眼角落里的尉白和段曉東,確實一副快死的樣子。他點了首歌,輕咳幾聲清了清嗓子。許久沒唱了,感覺都生疏了。歌聲伴著優美的旋律,如同一泉清流,干凈純粹。仿佛將人的靈魂深處都洗滌干凈,留下一片柔和。尉征呆傻癡迷地看著顧遠。越是靠近就越喜歡,萬一控制不住自己怎么辦。就讓我再靠近一點,就一點。尉征忍不住拿出手機拍了一張顧遠唱歌時的照片,這一張設為手機壁紙吧。顧遠唱完后又換回段曉東,一直到回家段曉東都霸占著麥克風,獨飲著啤酒。顧遠和尉征都沒喝,只有段曉東一人獨醉。段曉東:我沒醉,不然我能一個人打車回家嗎,對,我一個人打車回家,沒人管我!“遠哥,我送你吧”尉征說。“不用了,我們不順路”顧遠說“你趕緊和尉白回家吧,太晚了”“那行,到家給我打個電話”尉征多少有點不放心。“好”顧遠上了出租車。尉征看著出租車開走,直到徹底沒影才又打了個車,抱著已經睡著的尉白回了家。顧遠回到家時,見江南六神無主地吃著蘋果,看著電視。江南的眼睛盯著電視屏幕,可明顯心思不在電視上。顧遠奇怪,問了句:“怎么了,你和沈易安發生什么了嗎?”“沒……沒有”江南慌亂地關了電視,拿著蘋果回了房間“我先睡了”直覺告訴顧遠,江南和沈易安之間肯定發生了什么。顧遠暗暗決定,一定要看好這兩個人,尤其是那個長相就像渣男的沈易安。一雙桃花眼,還近視,關鍵是平時不愛戴眼鏡,所以看誰都一副深情的模樣。至于為什么,顧遠想可能是……是什么呢?顧遠不知道。第28章顧遠洗漱完躺在床上才想起要給尉征打個電話。他打開手機,看見99個短信和99個未接電話,嚇了一跳。又是來電。顧遠接了電話。“遠哥,你到家了嗎?”電話那頭是尉征的聲音,喘得很急。“到了,我忘了給你回個電話了”顧遠說。“那就好,尉白一直擔心你,一直用我手機給你發短信打電話”尉征說。電話那一頭,尉白在旁邊插嘴:“明明是自己急得要死,坐在出租上非要下車不回家了去找你,要不是我醒了他還不知道飛到哪找你去了呢,回到家又非得要出去找你,還幻想出一系列事故與離奇事件,說什么就算出了事,我也要見他最后一面,把他的尸體帶回來,守他一輩子”尉征豎起食指放在嘴唇上,狠狠地看著尉白:“噓”“什么?”顧遠沒聽清電話那頭的聲音。“沒什么,遠哥,睡吧,晚安”尉征說。“晚安”顧遠說完掛了電話,放下手機,開始瞇覺。本以為不會再出現的夢境再一次現身。霧蒙蒙的一片,伸手不見五指,顧遠默默做好心理準備。他可不想再被那個滲人的布娃娃嚇得沒魂了,結果布娃娃沒有出現。夢中的世界,什么都沒有出現,只有迷茫的前路和孤身一人。周圍的煙霧沒有任何變化,這讓顧遠覺得自己在停滯不前。不遠處的前方突然出現一道門,白色的光芒從門內·射出,這讓顧遠心有歡喜。為何而歡喜,顧遠想這或許是未來的歡喜吧。顧遠朝著那扇門走去,在走到門前時,顧遠又神奇地回到了自己剛才的位置,與門隔了一段距離。顧遠反反復復去了三次,都是一樣的結果,像是被傳送了一樣回到了最初的位置。“既然你不讓我過,我就待在這,哪都不去”顧遠這樣說著也這樣做的,他盤腿坐到了地上,閉眼冥神。無數次的夢境讓顧遠找到一個規律,在夢中睡著就會在現實中醒來。顧遠想在夢中睡著以此逃脫夢境,可這一次他沒有成功,無論怎么放空自己就是睡不著,每次稍微有困意的時候就好像有什么東西阻撓他睡著,想方設法地叫醒他。顧遠放棄了。他再一次站起身朝門走去,結果還是沒有任何改變,嘗試了再嘗試,他還是跨不過那扇門。他煩躁無助,除了用深呼吸來平穩心情,別無他法。顧遠開始害怕,害怕自己會永遠的困在這里,永遠不會醒來。嘴唇在顫抖,仿佛下一秒就要吐出什么不得了的話,顧遠緊抿著唇,將話憋了回去。望著那扇門,顧遠再一次深呼吸。右手上傳來溫熱的觸感,這讓顧遠心安,他向自己的右側看去,朦朦朧朧的人影看不清樣貌。那人牽著顧遠的手朝門的方向前進。終于跨過了那扇門,顧遠在沐浴白光的一瞬從現實中醒來。明明是夢,顧遠卻覺得右手上溫熱的觸感那般真實,似乎曾經感受過。他看了眼時間,凌晨一點。顧遠沒了睡意便下了床,去了陽臺。顧遠喜歡涼風撲面而來的感覺,清爽而舒暢。他鬼使神差地朝樓下花壇旁看了一眼,沒有任何人。那個穿著銀白色的熒光服打著拳退散惡靈的尉征不在,顧遠竟不自覺地流露出稍許失望。習慣使然,顧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