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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了?”顧遠問。“走散了吧”尉征說“我們先出去再說吧”“嗯”顧遠應了聲。“防止走散”尉征拉住顧遠的手,發現顧遠的手心都是汗,明明看著那么鎮定,連顫抖都能止住,可到底還是害怕的。尉征心生一計,掏出手機,放了一首歌。“今天是個好日子,心想的事兒都能成……”手機里傳來歌聲。于是尉征和顧遠在扮鬼的工作人員的爆笑聲中走了出來。兩人出來時,其他人都已經在出口處了。“去廣場吧”尉征說。“遠哥,你會滑輪滑嗎”尉征問顧遠。“不會”顧遠說。“我教你啊”尉征說。“行啊,你教顧遠,我教江南,江南也不會,這不正好”沈易安說“段曉東,尉白就交給你了”段曉東很迷茫:我為什么要出現在這里?“好”尉白雖然不愿意和段曉東待在一起但還是兩手舉起,表示同意。顧遠和江南:“……”我倆沒同意吧。廣場上有一個攤,可以租借輪滑鞋,一般來這兒玩的都是些孩子。尉白一穿上輪滑鞋就開始四處撒歡,滑的那叫一個溜,比很多大孩子都厲害。“遠哥,你先穿上”尉征將手中的輪滑鞋遞給顧遠。顧遠穿上后,連起身都做不到,在尉征的攙扶下才勉強算是站了起來。“遠哥,你扶著我的肩膀”尉征說。顧遠將雙手放在尉征的肩膀上,身體前傾,嘗試挪動步子,輪子一滑,險些要倒在尉征身上。“遠哥,滑外八字”尉征抓住顧遠的腰。其實顧遠很怕疼,但總是不得不疼,所以他放棄了呻·吟,讓所有人以為他刀槍不入,是個不流淚不知疼的鐵人。可人的恐懼并沒有那么簡單就能克制。“遠哥,你蹦得太緊了,放松點”尉征說“有我呢,不會讓你摔著的”“你放開吧,我自己可以的,聽說摔摔就會滑了”顧遠強裝鎮定。“不要”尉征壞笑著“好不容易有一次可以做遠哥老師的機會,我怎么會放過呢,打死都不放”顧遠在尉征的支撐下慢慢向前滑動。“遠哥,我要離遠一點嘍”尉征松開顧遠,向后退了幾步,向顧遠伸出雙手“把手給我”顧遠猛然間失去支撐,整個身子開始站不穩,前后晃悠,直到兩雙手相握才穩住。“你看,有我在你就倒不了吧”尉征說。顧遠能感覺到尉征的手臂的力量。在尉征帶領下,顧遠慢悠悠地往前滑。身邊一個男孩滑著輪滑經過,嘲笑了顧遠一句:“真笨”尉征給了那個男孩一個殺氣滿滿的眼神,男孩一下子就溜了,仿佛后面跟著個惡鬼。尉征回頭看顧遠,顧遠面無表情。越是這樣,尉征越覺得顧遠是面上過不去。“遠哥,你不笨的,我也是學了好幾天才學會的呢”尉征說“你已經很厲害了”顧遠白了尉征一眼,讓他自行體會。“我說的是真的”尉征越說語氣越虛,還不如不說。“閉嘴”顧遠說。“遠哥,要不我放一把試試,你放心,我一定接住你”尉征說。“嗯”顧遠答應了。兩人同時放手,尉征向后退了幾米。顧遠憑借自己的力量滑了幾步還算有點模樣了,想到這里顧遠不禁松了口氣,結果一個不慎,失去平衡,整個人向前撲去。在顧遠差點急得要使出意念力的時候,他被一個堅實的胸膛接住了。兩個人抱得很緊,身體之間沒有一絲空隙地合實在一起。“遠哥,我接住你了”尉征說。第26章多希望世界在此刻靜止,讓他可以多抱一會兒。尉征這樣想著,也這樣做的,他將顧遠抱得更緊了。他不想去思考他對顧遠的這種感情應該被歸為哪一類,因為他覺得哪一類都不是。顧遠察覺到尉征的舉動卻也沒想多只是推了推他,尉征笑了一下松開了顧遠。“不滑了”顧遠說。“好”尉征扶著顧遠坐到了板凳上。江南在沈易安的指導下已經能自己滑行了,就是自己停不下來,好幾次跌進沈易安的懷里。尉白滿廣場撒歡,段曉東跟個跟屁蟲一樣在后面跟著,一個大小伙子滑不過一個小孩。“你不去滑嗎”顧遠問尉征。“不去了,我在這陪你”尉征說“我怕你沒了我太寂寞”“去你的”顧遠說“還要不要點臉”“遠哥,要不我們去溜達溜達”尉征提議。“行啊”顧遠起身跟著尉征在廣場上四處閑逛。走著走著,尉征看見一個賣棉花糖的:“遠哥,你吃棉花糖嗎?”“我又不是小孩”顧遠說。尉征又看見一個賣糖人的:“遠哥,你吃糖人嗎?”“不吃”顧遠不耐煩地說。“那我吃”尉征跑過去要了一個糖人,不過要的不是人的造型,而是兩個字。“遠哥,你看我把你吃掉了”尉征張嘴咬了一口。顧遠一開始沒有注意現在才看見那兩字是顧遠,他笑了一下:“你幼不幼稚”廣場中心是市體育館,體育館旁邊有一個湖,不知為何湖邊有兩個企鵝的雕塑。“遠哥,你看那只企鵝的肚子是黑色的”尉征指著那個雕塑說。“它只是背對著你”顧遠悠悠來一句。“啊哈哈哈”尉征尬笑了有一會兒“我近視”“我看你是傻”顧遠說。“怎么這么快就暴露了”尉征稍后了一步,雙手防衛,一副要打架的樣子。顧遠瞪了尉征一眼:“……”給你個眼神自行體會。“遠哥,你不要那么尬嘛,多一點樂趣嘛”尉征說。“我有我的人設”顧遠說。“原來遠哥也是高手”尉征雙手抱拳“佩服佩服”尉征不知瞄到了什么拉著顧遠就跑。看著眼前賣炸串的小攤,顧遠真的想說:你中午吃了那么多,怎么還跟個餓死鬼似的。“來兩串雞排,再來兩串魷魚,還有兩個這個……”尉征點了一推。“你吃的完嗎?”顧遠問。“我都餓了”尉征聞著鍋里飄來的香味,口水都快流下來了“遠哥,你不吃嗎?”“我還不餓,而且這些東西沒營養還不干凈,最好別吃”顧遠說“我和江南從來不吃這種東西”“那你們活著有什么意義?”尉征鄙視顧遠。“哈?”顧遠很納悶尉征什么時候這么有膽量了。“等會你吃到就知道我為什么這么說了”尉征說。炸串出鍋,撒上調料,光是聞一聞,味蕾就在叫喊了。“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