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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可詭異了”顧遠白了尉征一眼,余光瞄見一個布娃娃。他轉過頭看見何初云座位后面多出一套桌椅,椅子上放著一個布娃娃。顧遠正奇怪的時候被尉征叫回了神:“遠哥,咋了?真生氣了?”“尉征,那什么時候有的”顧遠指著布娃娃說。“臥槽,啥玩意兒”尉征也是剛看見,不禁嚇了一跳“誰擺在那的”“段曉東,那個誰放的”尉征指著詭異的布娃娃問段曉東。“啥誰放的,有什么東西嗎?”段曉東向尉征指的方向看了看。“遠哥,這個不會是……”尉征說。“江南”顧遠叫了一聲。江南正在和沈易安說著什么,聽到顧遠叫他轉過身去:“怎么了?”“那個娃娃別人看不見”顧遠指著布娃娃說。“確實有異能者的痕跡”江南說“不過應該是無害的吧,挺可愛的”“不覺得看著挺滲人的嗎”尉征說。剛開始那個布娃娃只是安安靜靜地被放置在那里,誰也沒有對它多加一份注意,直到晚自習的時候,顧遠看見那個布娃娃自己動了一下。雖說見過很多了不可思議的事情,但這般詭異的事顧遠還是第一次遇到,不禁心一顫。顧遠不怕人,可是他怕鬼。“遠哥,遠哥”尉征站在挨著走廊窗戶的椅子上招呼顧遠“看我大變活人”為了防止走廊有老師向里面偷瞄班級情況而裝上去的窗簾被一瞬間拉開,窗戶上出現了一張陰森的笑容。同學們本來是想看熱鬧的,結果看到了呂老頭的詭異笑容都裝作沒看見,忙自己的手頭的事去了,而尉征還在渾然不知地看著顧遠,期待顧遠驚喜的表情。顧遠指了指尉征身后,對著口型無聲說了三個字:呂老頭。尉征猛地回頭,當即嚇得從椅子上跌下來,坐到了地上,屁股差點被頓成了兩半,雖然本來就是兩瓣的。呂老頭滿意地點了點頭走了。“征哥,這不賴我,我在那站的好好的,呂老頭他搶我位置”段曉東走進來,將手中的一瓶草莓味酸奶交給尉征“你的酸奶”原來尉征是想變出拿著酸奶的段曉東,好給顧遠一個驚喜,結果驚喜變成了驚嚇,還把自己嚇個夠嗆。“起來吧”顧遠走過去,向尉征伸出手。“遠哥”尉征抓住顧遠伸出的手,站起身來,把手中的酸奶遞給顧遠。“謝謝”顧遠忍不住想笑,他強行憋住,接過酸奶,又帶有安慰性地拍了拍尉征的肩膀。顧遠回到座位上,看著尉征失望的表情,實在忍不住了,笑了出來。“遠哥”尉征委屈地叫了一聲。尉征表現得越是委屈,顧遠就笑得越厲害。一個歪頭,顧遠的笑容瞬間僵住了。布娃娃用手捂著嘴笑了,笑聲回蕩在吵吵嚷嚷的教室,顯得異常詭異,顧遠的后背不受控制地起了雞皮疙瘩。因笑容咧開的嘴漸漸合攏,喉結在吞咽的動作中滾動了一下。“遠哥,你餓了不,我給你泡面吃啊”尉征意識到了顧遠的異常,故意扯開話題“你是要紅燒牛rou的,香辣牛rou的,還是老壇酸菜的”“紅燒的吧”顧遠看向尉征,嘴唇發顫。“好嘞”尉征側著身坐到自己的椅子上,伸出手握住顧遠不停顫抖的手“沒事,馬上就好”尉征踹了一腳段曉東的凳子腿:“段曉東,去給我泡碗泡面,要紅燒牛rou的”“???”段曉東扭過頭,還不明白發生了什么。“快去”尉征說。“哦”最可憐的娃兒—段曉東屁顛屁顛地去泡了碗泡面回來。段曉東將剛加上熱水還沒泡開的桶裝泡面放到顧遠桌上,哼了一聲回到自己座位上繼續看言情。“哇!好香啊”尉征說。顧遠似乎還沒從驚恐中緩過來,他斜著眼去看那個可怕的布娃娃,還沒看到就扛不住收回了視線。顧遠想:這么一嚇今天晚上我還敢睡嗎。顧遠如此想著就聽見尉征的聲音:“對了,遠哥,今天晚上能不能再收留我一夜,我不想回家”“嗯”顧遠魔怔似的點了點頭。尉征拍了拍顧遠的手背,拿起桶上別著的叉子,打開蓋,攪了攪里面的面:“泡的差不多了”“給,遠哥”尉征將面桶推到顧遠面前。好巧不巧,上課鈴響了,呂老頭從后門走過來,拿起泡面桶就上了講臺,又下來一趟,搬了一個椅子上去。他竟然坐在講臺上當著全班同學的面吐露吐露吃起面來,邊吃還邊說:“我在門外一直等啊等啊,終于等到你這泡面泡開了,沒白費我站了那么半天,呦呵,真香”顧遠:“……”學生不正經,老師也不正經,我這是到了什么奇葩學校。“沒事,遠哥,下課我再給你泡”尉征說。“不用了”顧遠拿起酸奶在尉征眼前晃了晃“我有它就夠了”呂老頭表演完吃面就將只剩湯的泡面桶還給了尉征,還說了一句話:“上課不允許吃東西”“老師,那你剛才在干嘛?”尉征問。“我這是替你著想啊”呂老頭說“你想啊,這泡面要是不解決,你一節課都會聽不進去,可我又不能讓學生違反規矩,只能自己勉為其難地消滅它”顧遠:“……”佩服你的狡辯,為你默默點贊。顧遠急忙將酸奶揣進桌斗里,怕呂老頭看見也幫他解決了。第21章尉征上課時時不時回頭看顧遠:“遠哥,看我”尉征回一次頭,顧遠就踹他椅子一次,叫他聽課。一節課就這樣過去,顧遠沒有再想布娃娃的事。在下課鈴響起的瞬間,顧遠還是忍不住想要去看。顧遠慢慢地轉過頭,一只好看的手擋在自己眼前。“遠哥,我給你講個段子吧”尉征說。“你講”顧遠拿開尉征的手,轉過頭看向尉征,沒去看布娃娃。“冰箱和雪糕是情侶,有一天,雪糕和冰箱吵架了,雪糕氣得離家出走??墒?,離開了冰箱的雪糕才走了幾步身體就開始漸漸融化,雪糕害怕自己化掉,就向冰箱認錯。然后冰箱打開門,冷冷地說:知道錯了吧,上來吧,自己凍”尉征張口就來了一個葷段子。顧遠表情很茫然:我該說什么?“我再給你說一個”尉征說“女人對男人的感情是從ML后開始的,你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嗎?”“什么意思?”顧遠問。“這個我知道,就是女人對男人的感情是從中號和大號開始的”段曉東閃過來。“怎么哪都有你”尉征踹了一腳踢到了段曉東的小腿肚子上“滾一邊去”“什么中號大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