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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罷了。不過,御魂殿的朋友……這句話我十多年前曾聽一個年輕人說過,后來,他站在了大陸的最巔峰,想不到,十多年后,居然還能再次聽到。雷伊,你與他同姓,老夫信你有朝一日,站在與御魂殿平等的位置,和我們當朋友,哈哈哈……”莊易錯愕,聽著衛長老爽朗的笑容,明白衛長老將他與大陸第一強者雷修進行對比,莊易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窘迫地低下了頭。別的九級強者聞言,見衛長老心情大好,再加上莊易話里的意思他們也聽得出來,無非就是自認為實力不夠,所以婉拒罷了,雖然覺得莊易不知好歹,但也能稍稍理解一些,眾人的臉色都漸漸緩和下來。就在這時,蔣寧的母親在蔣寧將長老身邊耳語了幾句。蔣長老點了點頭,隨后,蔣寧的母親站了出來,對莊易道:“你精通陣法,還接觸過陣眼,寧兒讓你帶回來的東西,想必你也知道是什么了,而且你還帶回了寧兒的遺書,圓了我此生之憾,雷伊,蔣家欠你一個人情。這枚戒指乃蔣家信物之一,與我的精神力連接,里面不僅儲存了我全力一擊的魂力,而且一旦你出事,戒指會立刻投影出四周的影像傳遞到我的腦海,哪怕你身死,我也會為你報仇?!?/br>莊易看著蔣寧母親遞過來的戒指,想不到蔣家竟然會送這樣的大禮給他。不過,對于這樣的好東西,莊易自然不會拒絕,他立刻站起身鄭重地接了過來:“謝謝您?!?/br>另外兩家也被蔣家的大手筆驚到,不過想到那陣眼,還有蔣寧母親這個修煉狂人,也慢慢的理解了。衛長老看著蔣寧母親,忍不住就想到了衛裕豐,他嘆了口氣,從隨身攜帶的空間戒指里拿出了一個小令牌,也遞給了莊易:“衛裕豐與衛裕臣皆是老夫的兒子,不談御魂殿,當從私心上,衛家也欠你一份人情,這個令牌乃一次性九級靈器,能夠困住九級中階一下的魂獸十分鐘左右,十分鐘之后,魂獸釋放出來也會被令牌重創,不過只能使用一次?!?/br>莊易見狀,也沒客氣地收下了。雖然看起來這東西局限性很大,但確實是個好東西,當面對魔獸的時候,這東西不僅可以救他一命,甚至如果機緣巧合,還能協助他捕捉到魂獸呢。“另外,你剛突破了七級,想必還沒有魂獸。你是戰御雙系魂師,這兩系七級的魔獸,就由御魂殿提供給你吧?!毙l長老道。莊易想不到衛長老還會贈送魂獸給他,頓時心中一喜。他的空間里頭已經有一頭七級向日葵可以充當他的輔魂系魔獸,戰御雙系的魂獸還沒有著落,莊易本打算在回學校的路上看看有沒有那運氣碰到個合適的七級魔獸,結果想不到今日就一并解決了。蔣家和衛家都拿出東西做表示了,陳家頓時顯得有些尷尬。要知道,他們可是丟失過龍牙項鏈的,雖然沒有證據表明是莊易等人拿走,但一直到現在還沒找出來,獵魔隊的嫌疑自然沒有洗清。論起值錢度,龍牙項鏈可不比衛長老給出的令牌要低啊。不過,陳家長老活了這么多年,自然不是吃素的,他笑瞇瞇地看著莊易道:“雷伊,你的獵魔隊,只是臨時組成的隊伍,還不算正式團隊吧?”莊易聞言,頓時一愣。大陸上魂師正式魂師團隊的組成,是要到魂殿進行注冊的,然后還要上繳一些費用,通過必要的考核,才能夠正式成立。然而當初不論是御魂殿還是獵魔隊,都因為情況緊急,大家為了生存而臨時組建成,那個時候,能不能見到御魂殿還是一回事,誰還會去想著注冊。今日被陳家長老這么一提,莊易這才意識到,獵魔隊還是個非法組織呢。“雖然你無緣成為御魂殿的人,不過,御魂殿永遠是你的朋友,獵魔隊的注冊,就在御魂殿完成吧。一些對御魂殿有大功的團隊,御魂殿會進行每月定額的補助,表達御魂殿的感謝之情。獵魔隊的情況特殊,不論今后獵魔隊是存在,還是分開,今日登記在案的每一個成員,將來每個月都依舊享受御魂殿的定額補助,終生有效?!?/br>莊易聞言,頓時大喜。如果說蔣家和衛家給莊易的好處,是隸屬于莊易個人的,那么陳家給的,將受惠于整個獵魔隊。經過這么多個月來的相處,莊易早就將獵魔隊的人看成了兄弟好友,今日能為他們謀得福利,莊易自然喜不自禁。此時他再看陳家的人,也不覺那么討厭了。蔣家和衛家的人看著陳家長老,心中暗罵這個老狐貍,借花獻佛這一手玩的漂亮啊。陳家長老感覺到眾人的目光,笑的越發得意:“聽說你還是在校學員,以后若是在學校見到陳家的人,完全可將他當成自己的兄弟一般?!?/br>“是?!?/br>“好了,雷伊,你的身體還沒完全恢復,先下去休息吧。獵魔隊的人依舊被安排在原來的住處,你的那位朋友倒是離此處不遠,不過他傷的比你重,需要好好休息一番?!毙l長老道。莊易得知可以去見雷修了,心早就飛走了,他點了點頭,和大家告辭一番,便迫不及待地朝外頭走去了。修復過防御大陣的莊易,對御魂殿早已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知道雷修所在的位置之后,七拐八拐地抄近路,莊易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雷修的住處。當走到雷修的房門外,莊易腳步一頓,他深吸一口氣,將門輕輕打開。雷修正安靜地躺在床上,黑色的頭發碎碎地散落在額前,因為重傷未愈,他的臉色還有些蒼白,莊易走到雷修的身邊,看著他雙眼緊閉的模樣,長長的睫毛和失去血色的嘴唇,看起來前所未有的脆弱。在他的記憶中,雷修從來都是強大而不可撼動的,哪怕受傷,只要莊易睜開眼睛,雷修一定陪伴在他的身旁,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雷修在他的面前失去意識地昏迷,可是莊易卻無法為雷修做什么。忍不住伸出手握住了雷修的掌心,莊易摩挲著雷修的手掌,感覺到雷修的體溫,他注視著雷修的面容,心一動,低下頭輕輕地吻了一下雷修的手指。雷修的睫毛顫了顫,很快又恢復平靜。莊易抬起頭,看著雷修昏睡的面容,正忍不住想順從心里的感覺,親吻他的臉,就在這時,只聽“砰”的一聲,一只通體雪白,身體圓潤脖頸修長美麗的白鶴突然從窗戶外砸了進來,伴隨著窗戶的破裂,白鶴也掉落在了床邊——莊易的腳旁。即將碰到雷修臉頰的莊易一驚,他猛地直起身,驚訝地看向白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