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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前也遇到過幾個還算滿意的男人,但個個跟她沒聊多久,就不再搭理她。弄得朱巧靈現在對于跟人聊天,都有了心理陰影。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做為助攻的朱家姐妹上線~~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偏差10瓶;王炸9瓶;南秦玉柯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28章第28章朱秋桃知道堂姐的短板所在。紀修遠好歹是留過學的人,又執掌紀氏五年,為人極端的自律,作風剛烈強硬,以朱巧靈現有的見識閱歷和思維方式,跟他這種男人肯定是聊不來處不來的,更不要想擄獲對方的心。但話又得說回來,就紀扒皮那刻薄計較的性格,動不動訓身邊人跟訓孫子似的,能跟誰交心聊的來?也就是紀修安脾氣好,再加上到底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血親兄弟,能忍讓他大哥。指不定,就需要像朱巧靈這樣既性情溫順,又沒什么主見的女人互補呢?“堂姐,那這次就先不要聊天接觸,直接跟他上床既成事實,你敢不敢?”朱秋桃看了一眼朱巧靈,低聲建議,稍微有點心虛。這個主意是有些餿,不過紀修遠雖然脾氣不怎么樣,私生活聽說倒是挺干凈的,這方面算是一股清流,搞不好還是個處男,人也長得高大英俊。在朱秋桃看來,哪怕最后沒成,和他春風一度也是不吃虧的。“呀?!?/br>朱巧靈發出一聲低呼,捂住砰砰跳的胸口,臉上紅暈加深:“那、那怎么好意思?”嘴里雖是這樣說著,腦海中卻迅速浮現出、、、……等等一系列感人肺腑的文學著作。朱秋桃見朱巧靈態度松動,笑道:“說好了,明兒晚上的游輪party,一切包在我身上?!?/br>……中午吃飽了飯,人就會開始覺得昏昏欲睡,棠璃一行三人也不例外。于是離開飯館之后,紀修安就帶大家去做靈修催眠,這也算是島上的一大特色服務項目。具體內容就是,大家躺在一片露天蔭涼、能聽到海浪聲的地兒,靈修師在旁邊用語言引導你全身放松,進入置身于星空大海的催眠狀態,時長大約一到兩個小時。據說這樣的引導催眠,可以令午休的質量非常高,結束的時候身心都感覺到輕松無比,整個人如同被凈化了一樣。綠樹濃蔭中,三人來到鋪設了躺墊的白色沙灘上,不遠處碧藍的潮汐輕輕拍打著白砂海岸,眺望過去水天一色,風景宜人優美。這時候靈修師還沒來,紀修遠坐在沙灘椅上,看過手里的宣傳單子,朝紀修安道:“用催眠放松身心也就算了,居然有回溯前世的服務項目,還標明有一定風險,每個人的輪回經歷不同,可能會產生不愉快的體驗……嘖,怎么看怎么不靠譜,該不會是騙錢的吧?”紀修遠是個堅定的無神論者,壓根兒就不相信人有輪回前世這種東西。紀修安并不與他爭執,好脾氣的笑了笑:“這樣啊,一會兒可以試試看?!?/br>沒等多久,靈修師就開著輛四輪沙灘車過來了,車后面載了個半舊的大銅鑼。把銅鑼在三張躺墊旁牢靠的豎好,四五十歲、穿著輕薄繭綢唐裝的華人靈修師,字正腔圓的自我介紹:“大家好,我姓竇,你們叫我竇老師就行?!?/br>竇老師有一把聽起來很親切的男中音。這個島上,來來往往的其實大多是外國人,華人只占其中一小部分。但因為靈修師是以語言引導催眠,如果不是用對方的母語,哪怕有口音都會導致催眠效果不佳,所以島上各個種族語言的靈修師都有。棠璃等三人都是華人,于是就給他們分配了竇老師。互相介紹之后,棠璃和紀家兄弟倆躺倒在松軟的墊子上,紀修安點過“回溯前世之旅”這個項目,竇老師站在旁邊敲響了銅鑼,聲音緩緩而清晰,帶著某種奇異動聽的韻律:“請大家從頭部開始放松,接著放松你的脖頸,放松你的肩膀,放松你的手臂……”之前說過,島上的所有服務都是頂尖的,竇老師自然也有兩把刷子,沒過多久紀家兄弟倆就進入了催眠狀態。棠璃作為千年大妖,精神力強悍無比,完全不會被凡人的這種小把戲迷惑。但他也沒有必要拆人家的臺,于是輕輕閉著眼睛,放松了身體。竇老師的聲音在輕緩地繼續——“現在你來到了一個深黑的洞窟里,這里很安全很溫暖。在離你不遠的地方,有一道白光,你朝著那道光慢慢走過去,會發現那里是一個洞口?!?/br>“走出洞口,就能看到你的前世。你可以在那個世界任意游走,看到前世發生的重大事件……直到銅鑼聲再度響起,你才會回到現實?!?/br>接下來還有一兩個小時的催眠時間,棠璃干躺在這里放松也挺無聊的,于是將精神力朝紀修遠的識海延伸出去,看看這只小狐貍精前世是個什么情況。由于棠璃的精神力比紀修遠強大太多,他比紀修遠率先走出了那個洞窟,提前看到了紀修遠前世的經歷。紀修遠的前世是個權臣,出身寒微而得先帝托孤,兢兢業業、耗盡心血守護著小皇帝和那一片算不得太平的江山。在這個過程當中,當然會得罪很多人,引來許多仇恨怨憤嫉妒。所以最終到了老年,被羽翼豐滿,已經成年的既得利益者小皇帝,以謀逆之罪凌遲處死,收回權柄同時平息眾怒。死時萬人唾罵,頭顱懸于城門示眾,尸身斧斫刀劈、零落成泥。他自己大概也預料到有這樣的下場,所以一世未曾娶妻生子,也沒有結黨和任何門生故舊,幾乎是孤臣一名,倒是沒有連累到任何人。棠璃飛速看完之后,正覺得這權臣老頭有點眼熟,不知在哪里見過,就看見紀修遠從洞窟那兒走出來,他的身形樣貌和四周場景同時變幻,化成了一個背著竹編笈囊、身著青衫的年輕書生,風塵仆仆走在通往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