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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意思說?!碧K慕撇撇嘴,小不爽。“女生才上哪兒都要人陪著好吧,你一男生有什么好陪的?”真是笑話。陪男生上洗手間這事兒,陽柒表示他可干不出來。“誒——姜聰你評評理,路癡這事兒跟男生女生沒關系的對吧?誰愿意路癡來著?!?/br>“那姜聰你說說看?!?/br>邊上看著他倆說話靜默不語的姜聰無辜躺槍。“依概率來說,女生中路癡的比男生中路癡的多些?!?/br>“聽到沒,一般男生不路癡好嗎?”“誒——你理解能力有問題吧,一方比另一方多,不代表多的就是普遍□□,那只是相對來說的數量占比多而已?!?/br>“呵呵噠,我靜靜不說話?!痹~窮了,無語了,就閉嘴了。安靜了不過一小會兒,想起來剛無意聽來的話,蘇慕湊近兩人頗有些神秘兮兮地說道:“你們說,倆女的一男的,那男的跟其中一女的結婚生子了,多年后另一女的遇著她曾經情敵的小孩兒,沒事兒找茬給人穿小鞋的目的會是什么呢?”“哪部八點檔的電視?不會又是陪你媽看的肥皂劇吧?”稍對蘇慕熟些的人都知道他有個極其喜歡找人陪著看肥皂劇的老媽,跟他打小一個小區長大的陽柒就更別說了。“說什么呢,別扯開話題,你倆就說說真這么做的人到底是怎么想的?都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兒,正常人能是為了什么做出這種事兒來呢?”“也許當初受到的傷害巨大,歲月的流逝無法撫平她受傷的心靈?!标柶饪鋸埖匚嬷乜?。“這該是個特小心眼的又愛記仇的人,碰上這種人可就麻煩了?!苯斠徽Z點破。“糟了!那同學要有麻煩了!”蘇慕騰地站起身,抬腳就要跑。“誰???怎么個情況?先把話兒說明白咯?!标柶庖话炎ё?。姜聰也一臉疑惑地看著他。“小點兒聲,我跟你們說,就剛我去找洗手間,無意中聽到……”蘇慕一胳膊一個勾住倆人,湊在他倆耳邊將剛才的事兒說了一遍,“那小孩兒名字是個什么動物名兒來的,我撒了泡尿給忘了,不過還挺耳熟的,我之前肯定在哪兒聽過!”“是哪個老師?這么記仇!”陽柒憤憤然,死蹬著蘇慕。“別指望我知道,我臉盲?!碧K慕捂臉,表示無能為力。“你說你又路癡又臉盲又忘性大的,還能不能行了?你這樣我們哪兒知道是哪個老師要收拾哪個同學吶?”好氣哦!眼看著能阻止一件不好的事情發生,還就在自個兒身邊,關鍵的人是誰卻不知道?!真是要被蘇慕氣死了!“好了,同學們都休息夠了吧?大家集合,班長和副班長清點人數之后,我們就要繼續往里面走咯!”班主任一聲招呼,四散的學生聚攏、排隊、點人數。一日秋游結束,大多數師生們盡興而歸。除了那些個心里藏著或陰暗或深沉或疑惑的心事的人兒。“姜聰,一塊兒走嗎?”在cao場上最后集合清點人數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你倆走吧,我去趟二年級?!?/br>“明白!又是找你那小朋友吧?!?/br>“行了,咱走吧。姜聰拜了,周一見?!?/br>“周一見,拜拜?!?/br>“拜拜!”姜聰如約往升旗臺走去,遠遠的就看到一個小人兒在那兒安安靜靜的等著了。全校師生在cao場上集合時,一到三年級站前面,四到六年級站后面,離升旗臺近的二年級的胡梨自然也就先到了事先約好的升旗臺等候。“梨子,今天秋游開心嗎?”順手給他整了整有點兒歪的衣領,姜聰隨口問了句。“還好吧,日頭不大,有點兒涼風,挺舒服的?!?/br>兩人并肩同行,依舊是姜聰放慢腳步,配合著胡梨的速度走著。“你看起來有點兒不開心呢,發生什么事兒了嗎?”細心敏感的人,總是能從細枝末節中感受到別人的情緒好壞。同樣是安靜,平日里的胡梨即使不笑也會彎著嘴角說話,今兒這嘴角卻跟地平線一般平得筆直。胡梨看了他一樣。要不要和他說呢?怎么說呢?胡梨斟酌了一下言語,慢慢說道:“一場爭奪賽中,總會有輸贏的吧?”“既然是爭奪賽,自然是有勝負輸贏的?!边@是個什么話題?“贏的人得到了,輸的人失去了,贏的人是不是就該對輸的人的一些壞情緒表示寬容?”“勝敗乃兵家常事,既然是比賽,就肯定會有輸贏,輸的人心情低落可以理解,但影響到別人就不該了?!?/br>“輸的人失去了想要的,不是比較可憐嗎?很多人都會同情可憐人的?!?/br>“沒有贏就該想想是不是努力還不夠,能夠坦然面對一時失敗的人不可憐,可憐的是那些沉湎于失敗的人。況且有句話叫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br>可恨嗎?“遇著那種可恨的可憐人,該怎么對待才好呢?”是聽之任之、不理不睬?還是反客為主、主動出擊?“這種人一身負能量,該躲得遠遠兒為好。在他們身上花一秒鐘看一眼,都是毫無意義的浪費生命?!?/br>“嗯,我知道了,你說得對?!焙婀垂醋旖?,回以微笑。不理她,而且要躲得遠遠兒的。“終于笑了,沒有不開心了吧?”揉揉他細軟的發,微涼的順滑手感很是舒服。“阿聰,我們一起轉學吧?”離開那個被排擠、讓他壓抑的班級,遠離那位負能量爆棚的老師,不在那種人身上浪費一秒鐘。一瞬的福至心靈,姜聰立刻想到胡梨就是蘇慕說的那個被小心眼老師念叨著要收拾的人,而剛剛胡梨的話則更加印證了他的想法。所謂的爭奪賽勝利者是胡梨的mama,失敗者是那位老師,爭奪的是胡梨的爸爸。竟然欺負胡梨?!姜聰一怒為紅顏……藍顏。什么離得遠遠兒的?憑什么胡梨要離得遠遠兒的?胡梨是個隨便什么人都可以揉圓搓扁的嗎?憑什么呀?胡梨不計較他姜聰還不愿意呢!等著吧,那該死的殃及無辜的失敗者,他會讓她付出代價的。“阿聰,你怎么了?”怎么剛剛還好好兒的突然就生氣了?姜聰深呼吸了幾口氣,壓制住自己的怒火,笑了笑,“沒事兒,好好兒的怎么想要轉學呢?我有點兒被嚇到了?!?/br>“嗯……聽說彩云大學能看到這座城市最美的夜景,我們去彩云大學附屬小學吧?都在同一座山上,去彩云大學的天文臺觀望夜景很方便啦。你想去嗎?”靈光一現,突發奇想。不愿意說實話嗎?姜聰瞇眼打量著他。被看得越來越心虛的胡梨頭越低越下,恨不能埋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