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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他要是死了怎么辦?我可不急著去取經?!彼斡舫醪唤X得今日的夙辭似乎哪里不對,但又說不上來。一整日下來,都陰沉著臉。猶豫怕出什么事兒,宋郁初不敢離云殃太遠,便直接在屋里鋪了些干草,打算就這么睡了。然而夙辭卻站在屋外,看著天上的月。宋郁初有些疑惑的走出了屋,沖他道:“喂,你看什么呢?”夙辭站在月光下,回頭來看他,隨后道:“無事?!?/br>“早些歇息吧!”說完,宋郁初進了屋便躺下了。雖然是干草堆,但是還是挺軟和的,宋郁初側身枕著自己的手正準備入睡,卻感覺到夙辭走過了他身旁。他扭頭看了看,便瞧見夙辭正在為之前的箭傷換藥,宋郁初這才想起來,他身上還有傷,結果昨日就讓他那么坐著睡了一晚。心里頓時生出一絲愧疚,就算是再討厭夙辭,也不該這么對待一個有傷的人。他坐起身來,對夙辭道:“今日就別坐著了,小爺我讓一半干草堆給你,不過先說好,不許碰我?!?/br>說完,宋郁初便翻身躺下了。然而第二天早上,宋郁初卻是從夙辭的懷中醒來的,他睜開眼,便發現夙辭雙手環抱著自己。熟睡的臉顯得格外柔和,少了幾分清冷之氣,上身光著,露出結實的臂膀,自己的臉離他的胸口只有一指的距離。宋郁初趕緊掙脫夙辭的雙手,從他的懷中坐起身來,夙辭也因為他的動作而睜開了眼。只見宋郁初一臉怒氣,便開始了興師問罪:“不是說過不許碰我的嗎?你還把衣服脫了!”“昨夜?”夙辭說著眨了眨眼,黑色的眸子還因為些許的睡衣,零星點點的泛著光。宋郁初被他這副模樣擾亂了心性,卻是更加的氣憤了,只聽夙辭又道:“昨日你說冷,我怕你著涼?!?/br>說完,宋郁初這才發現身上竟然還蓋著夙辭的衣衫,他沉默了一會兒,抓過身上的衣衫扔給夙辭,沒好氣的道:“誰讓你脫衣服給我了?要是著了風寒,再加上身上的傷,把自己身子弄倒了,我可不會伺候你?!?/br>宋郁初說完便出了屋,他在村子里轉了一圈,看到不遠處有個水車,便過去在水邊洗了把臉,想讓心里那顆躁動的心趕緊停下來。“呼……”宋郁初長長的吐了口氣,隨后擦了擦臉上的水站起了身。忽然有什么靠近了他,宋郁初透過水面看到白光閃過,微微側身躲過了那一劍。只見來人不是別人,而是昨日的那三個自稱是蒼玄殿的人。“沒想到吧?壞了我的好事,今日便讓你葬身于此!”自稱是行云道長的人說完便揮劍向宋郁初襲來。然而電光火石之間,一陣白色劍氣就將他的右手斬了下來,一聲慘叫過后,其余的兩名弟子便驚恐的看向了四周,只見夙辭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他們身后的一件茅屋上。那被斷了手臂的行云道長痛苦的捂著右肩,另外兩個弟子還未從驚恐之中反應過來,又是一陣白色劍氣,兩名弟子也同樣斷了手臂。“今日便斷你們一臂作為警戒,如若在行這傷天害理之事,那便將你們視作邪魔外道之士,殺之而后快?!?/br>三人聽后,逃似的匆匆離開了。只見夙辭飛身落在了宋郁初身前,目光上下查看了一番道:“可有受傷?”宋郁初卻是拍拍手道:“沒事兒。嘶……”話音剛落,便感覺手指有點疼,抬手一看,卻發現指尖不知何時被劃破了,一個細小的傷口,微微冒出了一顆血珠。宋郁初下意識的想將手指含入口中,卻被夙辭攔住了:“不可?!?/br>宋郁初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夙辭,這才想起來,之前夙辭所說的,若是他自己吸食了自身的血rou,必定會墮入魔道。“不好意思,差點忘了?!?/br>夙辭正準備拿出療傷的藥給宋郁初簡單的止血,誰知剛開口準備讓他別動,宋郁初便冷不丁的將手指塞進了夙辭的口里。淡淡的血腥味充斥著口腔,宋郁初的血似乎與常人的不一樣,有一種甘甜的味道。只見夙辭愣了愣,便推開了他,不禁捂住了口:“你?”宋郁初卻笑了笑:“你不是說我的血很厲害嗎?反正都流出來了,你也有傷在身,給你用,不是正好嗎?”然而眼前的夙辭卻眉頭緊皺,十分生氣的樣子,上前抓住了宋郁初的衣領道:“記著,以后哪怕是一滴血都不可以,既是是我,也不行?!?/br>宋郁初似乎是被夙辭的樣子給嚇住了,雖然之前也見過他生氣,但這么生氣,宋郁初似乎還是第一次見到。“呃……哦?!彼c了點頭,夙辭這才松開了手。只見夙辭臉色沉了沉,還是沖他伸手道:“手給我?!?/br>第29章發光了這次宋郁初老老實實抬起了手,夙辭將膏藥輕輕抹在了他的指尖。不知是因為冰涼的觸感,還是因為別的什么,宋郁初不自覺抬眸看了夙辭一眼。依舊是十分不悅的表情,但卻讓宋郁初有一種說不出的奇怪感覺,像是煩悶,又或者是別的……夙辭見宋郁初微微蹙著眉頭,以為是自己手太重了,便道:“疼嗎?”隨后對著他的指尖輕輕吹了吹。宋郁初回過神來,不禁愣了愣:“沒,沒事了?!?/br>“既如此,便回去吧!我去弄些吃食來?!辟磙o剛說完,便看到宋郁初正愣愣的看著他。“你……怎么發光了……”宋郁初有些驚訝的看著猶如被無數螢火蟲包裹的夙辭,隨即噗嗤笑出了聲。“你笑什么?還不都是因為你?!?/br>“我?”宋郁初有些不解,隨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你是說,我的血?”夙辭沒有回答,算是默認了,不過也好,因為宋郁初的那滴血,夙辭還不太穩固的魂魄算是徹底的回到了rou身上。他正欲用靈力將身上的亮光退去,卻不知從哪兒飛來了一只鴿子,直直的就那么撞在了他后腦勺上,隨后暈乎乎的掉在了地上。夙辭捂著被撞的頭,宋郁初上前拎起那只鴿子,笑著調侃道:“夙辭兄果然言出必行,說去找吃食,還真找來了?!?/br>夙辭卻是很不爽,非常不爽。這哪里是去找吃食,這是吃食來找他。然而就在夙辭黑著張臉準備退去身上的亮光時,宋郁初卻拉住了他:“別??!這一只怎么夠吃,再來倆兒?!?/br>還真當他是誘餌了?夙辭雖不愿,但是看著宋郁初高興的樣子,便還是從了。只是這一次,不等那些鴿子飛到他身邊,就被夙辭抓住了。兩人將鴿子拔毛去了內臟,便帶回去生火做成了烤鴿子。待吃飽喝足后,又去查看了一下云殃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