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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拉了拉他的好兄弟顧韶光的衣角。 “你覺不覺得歡姐嚇人?以后估計找姐夫更難了啊?!鼻魄七@笑瞇瞇的說著一群人的生死,他瞧著都渾身發寒。 “不,歡歡很可愛?!彼茸约?,更適合這個位置。 顧韶光看向秦歡的眼神滿是贊賞,他的小姑娘,也能獨當一面了。 雖說兇殘了點,但好像也沒啥毛病。 應該沒啥毛病吧。 秦歡緊緊的看著城門口,誰都沒發現,嘴上說得那邊兇狠的她,指甲卻深深地掐進了rou里。 一雙眸子緊緊的看著城門,仿佛內心開始掙扎。 華年此時已經進入城門半個時辰左右。 - 第724章 終歸原點 遠遠的,便瞧見兩個人拖著死狗一般的華年出來了,直接扔在城外。 “行了,別來鑰月巫女面前了。這位巫子你放手吧,你和鑰月巫女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了。什么天道什么報應,還當自己是神廟呼風喚雨的大師兄呢?!眱蓚€百姓拍了拍手,腰間鼓囊囊的,露出一小節金條。 秦歡突的松了口氣,甚至眼中還迸發出一陣掩飾不住的喜意。 顧韶光不著痕跡的看向她。 眉頭微蹙。 “瞧瞧,總要遭受這世間的毒打才能懂事啊?!鼻貧g一臉得意。 一弦一柱無奈的看著歡姐,你這想要教訓華年的心思不要太明顯啊,這臉上都快寫上字了。 你活該你活該…… “我懷疑歡姐是故意誆騙他進去的?!蓖郎平g著手指頭玩兒。 秦小富嘴角一抽,歡姐這怎么突然變得如此惡趣味了。 秦歡心里輕松了不少,以前她對人間生死毫無半點在意。 如今想起自己要親自動手,倒有了些不對勁,這心里,不對勁了。 頗有幾分不自在。 雖說,誆騙華年也是故意的,但他被人打出來,自己確實很開心。 至少不用她親自動手了。 她就是要做一個親手打破華年最后一絲幻想的小惡魔! 顧韶光瞥了她一眼,這丫頭喜得屁股都快扭起來了,好似長了根尾巴似的搖來搖去。 一弦急急忙忙上前一看,心疼的眼淚都掉下來。 華年被人揍的鼻青臉腫,手腕還被人掰斷,只怕是動手拉鑰月出來。 秦歡雙手抱著,小腳一點一點的:“這貪念已出,哪有那么容易出這道門呢?!鼻貧g看的比誰都真切。 “歡姐,你故意哄他進去挨揍的???”一柱偷偷湊在秦歡耳邊小聲道。 秦歡笑而不語,笑的一臉神秘。 眾人全都默認了,饒是一弦此刻都默認了。 “你看看,人家也不領你的情呀?!鼻貧g拉著秦小富和屠善默默后退了幾步。 幾人心里一頓,便朝著城池看去。 果然抬頭的瞬間,眼前一片暈眩,地上震動,站都站不穩,此起彼伏的尖叫聲再次響起。 震耳欲聾,哭聲震天。 秦歡淡淡的看著城門內,四處都在坍塌。 本來搖搖欲墜即將坍塌的房屋,全都開始抖動,四處都是驚恐的嚎叫。 不過三個呼吸間,一切便停了。 隱隱的哭聲泄露,崩潰的哭聲充斥在耳邊。 “快來人啊,快來人啊。鑰月巫女被壓住了,鑰月巫女被石頭砸中了?!贝颐s到的侍衛在城門口大喊。 那南臨掌門神色一變,帶著弟子便往里面沖。 剛一進城門,便瞧見那廢墟中的女兒。 女子躺在廢墟中,雙腿被屋檐落下的尖銳之物齊齊壓斷。 左臉頰被跌落下來的石頭盡數劃爛,眼中滿是迷茫沒有光彩,好似被砸傻了一般。就如,一歲前的模樣。 南臨掌門腳步一頓,神色劇變。 一切都應了他女兒當年出生時的那支簽。 他費盡心思想要改變的那支簽,想要改變的命運,全都…… 回到了原點。 - 第725章 被廢 南臨掌門神色晦暗,渾身白的嚇人。 完了,完了。 被天道所感知了。 所有的一切,他費盡心思籌謀,在華年還未出生時便謀劃華大人一家,讓他一家氣運到了鼎盛時期,然后出手! 如今,全都功虧一簣。 一縷功德金光朝著華年飛來,還未進入華年身子,便被秦歡伸手一把抓住。 亮晶晶的一團,像個螢火蟲似的。 “歡姐你抓了個什么亮晶晶的東西?我看到了,在你手心里?!鼻匦「煌坏膯柕?。 “不,你瞎了。你什么也沒看到?!鼻貧g倔強道。 秦小富嘴一翹,小心翼翼的瞧著歡姐手掌心。 奇怪,怎么又全都沒了。 此刻城門前亂成一團,無數人涌向城內,全都是被抬著出來的,走出來的,只有無辜的孩童。 “真是荒謬,命都不要了,還在四處占便宜!”有大官趕過來,瞧見這一幕幾乎氣暈了。被抬出來那些人,都喊著回去要拿貴重物品,要喊著回去救誰誰誰??啥道锶即е疸y珠寶,瞧著上面的標記不同。,只怕是各家搜羅來的。 “發災難財,發死人財,老天爺都看不過去了?!?/br> “你們全都瞧見了吧?這就是報應!貪得無厭?!蹦谴蠊贊M臉不屑,這等時候還想著進去偷蒙拐騙,也好,能讓這些無法無天的東西長長記性。 饒是皇帝知曉此事都頗為無奈,只讓人將城門看緊了。 危險沒過誰都不許進城。 讓他詫異的是鑰月,竟然傷的如此重。 太醫診治后,鑰月除了還吊著一口氣,整個人容貌盡毀,雙腿被廢,那才續上的仙緣更是齊齊斬斷。 南臨掌門渾身緊繃,緊緊咬著牙,死死的看著鑰月。 只感覺渾身有股寒氣往外冒。 事發了,事發了。 他籌謀數年的事,被天道所察覺了。 “爹,爹……”鑰月滿臉是血,迷迷糊糊的摸著下臉頰,滿臉血,血rou模糊,甚至還坑坑洼洼的。 “爹,我的腿呢,爹……”鑰月感覺到下身沒有半點力氣,頓時震驚的瞪大了眸子,瞬間清醒。 下半身都仿佛麻木了一般,只有上半身能動彈。 南臨掌門卻是看都沒看她一眼,神色淡漠的可怕。 “我該聽大師兄的話,該聽大師兄的話。爹,爹,你去尋大師兄,你去尋他,他是不是將……”鑰月躺在榻上驚恐的哭道。 南臨掌門卻是緊緊抿著唇,眼底有幾分殺意。 “閉嘴!”一開口便打斷了鑰月的話。 鑰月猛地一滯,這才閉了嘴。生怕自己說錯了話。 他知道了?華年全都知道了? 眾人面面相覷,只感覺掌門對鑰月冷淡的可怕。 “師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