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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金蓮才有了修為?!?/br> “在記憶恢復的瞬間,便送了你母親一縷造化。金蓮乃是神明所有,耳濡目染之下自然不同凡響。孩子生來富貴,擁有神明的恩賜。這是極其尊貴的命格?!?/br> 秦歡一字一頓道,不止華年一臉震驚,連一弦一柱都驚呆了。 一對,并蒂蓮! 這是什么緣分! “尊貴無比……”華年吶吶道。 “你家曾經只是個略顯富裕的家庭吧?你家中人可說過,在懷上你之后,家中步步高升。直到你幾歲時才突然出了意外?” 華年心中有些不安,緊抿著薄唇,眼神利劍一般看著秦歡。 “你的命格貴不可言,絕不是什么天煞孤星命。至于你家突然出了意外,不過是遭人算計罷了?!?/br> “你就沒發現有什么不對?譬如,你身邊有些人生來蠢笨如豬,卻慢慢變得聰慧伶俐了?要借你命格之人,必須得離你極近,必定是你親近之人?!鼻貧g雙手背在身后。 “借勢和借命差不多,都得時常接近才能成功,才能避開天道的耳目。你從小可有時常與人交換衣服穿?可有人時常用你的東西?” 果不其然,華年臉色大變。 - 第720章 那才是你的命 華年呼吸一滯,死死的咬著牙。 “我四歲那年,家中遭逢巨變?!?/br> “本來家中只是小康之家,在我出生那年,父親扶搖直上九萬里,成了陛下眼前紅人?!?/br> “那時我家門庭若市,門客眾多,誰都得捧著我父親?!?/br> “就在四歲那年,府上突然被陛下判了斬首之刑。師父那時還不曾認識我,讓陛下赦免了獄中所有孩童和婦女?!?/br> “我在外流浪了兩三年,那時師父在外尋找繼承人已經尋了無數年。后來……”華年眼中隱隱帶著幾分水光,似乎依然很懷念那一日。 “后來師父尋到了我,那時他抱著我幾乎癲狂。喜得直說這是他最為完美的繼承人。他便將我日日帶在身邊,教我讀書習字。教我占卜教我術法,當我如親生兒子一般?!?/br> “你那小師妹呢?”秦歡突然惡劣的咧嘴一笑。 “你那師父做為人間術士,還擁有這般高的地位。必定是透露了許多天機的。你可聽過五弊三缺?!?/br> “五弊:鰥、寡、孤、獨、殘。三缺財,命,權?!?/br> “你師父娶了妻,但妻子早亡。后院里只怕不少伺候他的妾室,都沒什么好下場吧?我若是沒猜錯,恐怕后院子女也是中庸無能,說句難聽的,甚至癡傻兒都有吧?” “他明明泄露了天機,還站在高位上。還試圖生兒育女將這一切權利傳承下去,天道怎么可能給他?” 就如當初的大祭司一般。 他知道自己此生生不出優秀的繼承人。才會在瞧見秦聽香身上那縷神緣時而犯下大錯。 “你以為天道是吃屎的嗎?”秦歡冷哼一聲。 那個狗東西可雞賊了。 華年神色恍惚,心間微顫,若不是一弦扶了他一把,只怕都要昏昏沉沉跌坐在地。 “是了,是了。我三歲時,家中還未落魄。曾經誤入過一次神廟,那時曾經瞧見過幾個孩子??粗疾淮箪`光?!?/br> “六歲那年進了神廟,師父將我帶在身邊。那時他一歲的女兒鑰月……”華年語氣頓了一下,心間微微一抽。 “那時鑰月是他正妻之女。卻在生孩子時難產而死?!?/br> “說是傷了腦袋,一歲了也不會叫爹爹,也不會走路不會說話。我第一次瞧見她便目光呆滯沒有神采。師父說,那是他唯一的牽掛。他不求別的,只求我替她多看著孩子?!?/br> 后來他只要忙完,便會將那孩子帶在身邊。 這也是他對鑰月多加縱容的緣故。 鑰月的一切都是他教的。 說話走路,一切的一切都是他教出來的。 他會說話的那一天,華年突然昏倒了,倒了一天一夜。 后來她會走路時,自己又昏了一天一夜。 眾人都說他是個小爹爹,太過興奮了。 后來,鑰月眼中的光彩越來越剩,越來越靈動。甚至六歲那年,還查出了極其過人的天分。 那時自己十一歲。 那時師父極其感慨,又說他得天道庇護,讓他將自己不要的衣裳留給鑰月。讓他沾沾喜氣。 他便時常買了新衣裳,穿幾日便留給鑰月做新衣服。 - 第721章 人生被交換 他記憶最深刻的。 便是鑰月時常穿著與他同樣的衣裳,一大一小,像兩兄弟似的。 鑰月還愛學著他的習慣和動作,時常惹得人啼笑皆非。 “我總是羨慕她?!?/br> “天賦卓越,父親健在,整個師門的疼寵,擁有所有的愛。除了母親早逝,一切堪稱完美。便是當朝公主,都不如她的?!比A年只比她大五歲,她滿足了自己年少時期所有的羨慕和向往。 他對她沒有男女之情,卻羨慕她所有的疼愛。 “那是因為,那一切本就該是你的啊?!?/br> “你擋了本該屬于她的煞,你死了至親。而她借了你的勢,她從蠢笨扶搖直上,成了聰慧的小公主?!鼻貧g挑眉看向他。 “不可能,師父他……師父他……”華年苦笑著幾乎說不出話來。 他視為父親,視為至親的師父,竟然一直在謀害他! “金蓮代表一切福祿壽喜,你母親是不是肩上有一對蓮花?那便是當年金蓮留下的印記?” “是不是一朵紅色的蓮花,一根蓮上長了兩朵花。左邊的大一些,右邊的小一些?”一柱突然問道。 華年抿了抿唇,點了點頭。 “那便是了啊。根本不可能早逝,病逝和意外都不可能。那是我們姐妹……不是,那是金蓮給她的賜福。壽終正寢,子女孝順,兒孫滿堂,不該被人間帝皇所斬的。除非有了策劃蒙過了天道的眼睛!”一柱冷著臉大聲道。 那對金蓮,是她和一弦??! 當年她和一弦被人打落下神界,隨意的便扎了根。 誰知這一扎根,便落在了那西漠漫無邊際的沙漠中。 是那可憐的女子將金蓮泡在水壺中,即便是渴的嘴皮翻起了一層又一層的皮都沒喝水。 華年渾身慘白,幾乎沒有半點顏色。 若是如此,那不是…… 從他極小,甚至還未出生時師父便已經盯上他,和他的爹娘了。 突然想起父親有一日上朝歸來,說是得了一個大人物的青睞。而那時自己才一歲多,若那人是師父…… “所以,在北淵時一弦說要幫你恢復。我便拒絕了,因為我算到你回了南臨,便該恢復正常。只是沒想到……你那師父倒是心狠,最后的機會也給了他女兒。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