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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彥卻只注意到蕭承洲說的第一句話,神情更加緊張。蕭承洲仿佛全無所覺,他眼神流連在謝彥的唇上,“之前,你不是一直奇怪你的嘴唇為什么會腫嗎?”謝彥害怕事情泄露的那點緊張,頓時被蕭承洲的話轉移了。他直覺蕭承洲的答案不好,但兩人站得極近,他能感覺蕭承洲大腿緊靠著他的溫度,周身都被蕭承洲的氣勢所壓迫。心底換上了另一份緊張,謝彥不自覺地問出口:“為什么?”蕭承洲用指尖輕撫著謝彥的下巴,垂眸看著他,“是我趁你熟睡時,偷親的?!?/br>謝彥臉頰爆紅,不知是羞還是憤怒,“你!你怎能做這種事!”然而謝彥沒聽到蕭承洲歉意的回答,只迎來蕭承洲猝不及防落在唇上的親吻。嘴唇被對方輕輕咬住,在他毫無防備之下,一條溫軟滑膩的舌頭撬開他的唇齒闖了進來。愣怔許久,待謝彥開始反抗時,好像所有的呼吸都已被掠奪。他喘著氣推開蕭承洲,兇狠地瞪了蕭承洲一會兒,水潤潤的嘴唇都來不及擦,直直往門外跑。但是,雙腳還未踏出房門,便聽背后傳來蕭承洲蒼涼悲傷的笑聲。謝彥的身影一頓,忍不住回頭看,就見蕭承洲撐著書桌埋頭低笑,“你又要跑嗎?”蕭承洲并未回頭:“阿彥,你不喜歡我,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我剛才便與你說過,你我之間最好的相處方式,表示對彼此不聞不問、置之不理,你明白了嗎?”謝彥嘴唇抿成一條直線,沒有回應這個話,只勉強道:“我走了他大踏步走出房門,一直走到院門口,才再次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書桌對著窗口,謝彥站的這個位置,能從敞開的窗戶看到蕭承洲始終垂頭站在書桌旁的身影,他一動不動,仿若失去靈魂的雕塑,背影落寞不已。奇異的是,這次被蕭承洲親吻,謝彥心里竟沒什么憤怒的情緒,就連知道之前嘴唇無緣由發腫是被蕭承洲偷親的,心底也只是震驚,完全沒有第一次被親時的震驚憤怒。“真是要被你煩死了,被你親的我都沒傷心呢……”謝彥嘀咕一句,終于不再停留,抹著嘴唇離開了王府。謝彥心情復雜地回到侯府,一會兒摸摸自己的嘴唇,總感覺上面還殘留著被親時的異樣。已臨近十月,白日短,天色黑得也比以往早,謝彥回到侯府時,已到傍晚,謝家人都在。得知謝彥剛從王府回來,都問了問蕭承洲的情況。謝楓已著人送了一些補品去王府那邊,還又交待下仆再準備些,讓謝彥明天過去時順便帶去。謝彥還在猶豫明天要不要繼續去呢,按蕭承洲那說法,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那越見他不是越喜歡,越喜歡不是越愛突然親他?謝彥說:“他就是腰摔麻了,也沒什么大事兒……”謝楓可不贊同,嚴肅道:“怎么不是大事兒,男人的腰可重要了,一點都馬虎不得?!?/br>謝彥小天真一枚,還沒聽懂他爹這話含有別的意味,他見自家老爹都這樣說了,便只能點頭,“好吧,我明天帶過去?!?/br>晚上,謝彥束好頭發坐在床上,盯著那背面朝他的畫像看了一會兒。像柳雯那丫頭,謝彥不喜歡就能狠下心冷漠拒絕,可換成蕭承洲,他竟怎么都狠不下心。明明被偷親被抓著強吻的人是他,但蕭承洲每次都表現得他才是那個受害者一樣,偏謝彥看到他那樣子,還總忍不住心軟!真是要命了!謝彥將畫像解下翻過來,看到蕭承洲嘴角的笑,謝彥才想起他已經很久很久沒看到過笑著的蕭承洲了,中間有他們隔了快一個月沒見的原因,但今日在王府,謝彥也未見蕭承洲笑過。想到蕭承洲,就想到在王府的那個親吻。謝彥已經仔細漱過口了,可那溫熱的感覺猶在,尤其是當時被蕭承洲的舌頭闖進嘴巴時那渾身戰栗的感覺……謝彥閉了閉眼,感覺腦子要亂了,急忙拂去白日里那一幕。他的指尖在畫像上點了點,悶聲悶氣道:“多笑笑吧,你還是笑起來好看點兒?!?/br>謝彥這晚沒失眠,可卻做夢了。夢里他身處一個看不太清模樣的房間,只依稀能看出來是個書房。夢里他渾身灼熱地站在書桌旁,身體里像藏著一團亟待發泄的火,可他惶惶然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就在他一籌莫展時,身邊忽然多了一個人,一樣的看不清面容。他笑著安慰他、與他說話,然后拉過他的手,擁著他的背,低頭與他親吻。他們吻了很久,但謝彥卻感覺體內的那團火,隨著親吻不斷,并沒有被撫平熄滅,反而叫他越來越難耐,他哼著、哭著,在對方懷里扭著,揪著對方的衣領哀求,讓他好過一點。卻聽對方輕笑一聲,再次低下頭來,然后謝彥就感覺對方那仿佛被霧氣籠罩的臉突然清晰起來,露出了蕭承洲那張帶笑寵溺的俊顏,他眼眸情深,口中卻藏著委屈,“阿彥,你不喜歡我這樣對你嗎?”謝彥一下子就被嚇醒了,看到熟悉的床幔才發覺那是一場夢。心里虛虛地松了口氣,這才發現他仿佛剛經歷過一場惡戰,全身大汗淋漓。更不妙的是,他察覺到了身體的異樣,手往下一摸,摸了一手濕漉漉。“搞什么!”謝彥羞惱地捶了一下床板,整張臉都紅了,眼中含著難為情。這一覺醒來,天未啟明,謝彥不敢叫在外面值夜的下仆,也不敢點燈。他姿勢別扭地摸黑下床,借著照在窗戶上的月光,在屋子里的衣箱里一陣亂翻,好不容易找到一條干凈褻褲,連忙換了。然后嫌棄地將換下來的揉吧成一團,塞到床腳邊。床單雖然沒沾上,但沒換的話,謝彥睡在上面總覺得怪怪的,他避過開始躺過的那個位置,睡得遠遠的。之后久睡無法入眠,不免氣惱地抬起腳,在蕭承洲的畫像上報復性地踢了踢。都是你,害我睡不著!這一折騰,直到天色大亮,謝彥才迷迷糊糊地被南星叫醒,“少爺,您該起了,等會兒還得去王府呢?!?/br>“哦……”謝彥好不容易坐起來,就看南星把他那條塞到床腳邊的褻褲撿起來,謝彥的瞌睡登時醒了,忙催道:“別看別看!快拿去扔了!”南星還奇怪謝彥反應怎么這么大呢,等看到上面的污漬后,頓時明了,他偷笑兩聲:“少爺,您以前也不是沒有過這樣,怎么還害羞呢?!?/br>以前和這次的怎么一樣!以前他什么都沒夢到,醒來就這樣了,可這次、這次……謝彥結舌,這叫他怎么說?謝彥不管了,反正他不想再看到這條褲子,虎著臉勒令南星立即去扔了。南星忙道:“好好好,奴這就去扔,您別氣?!?/br>謝彥大清早地嚷著洗過澡,叫人換掉床單,然后才吃過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