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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抱著日后要娶妻生子的想法,心頓時沉下去,臉上也就帶出來了。謝彥一臉不解地看著蕭承洲忽然變了眼色,被蕭承洲雙眸冰冷地看著,簡直叫謝彥窒息!怎么了、怎么了這是!好端端的,怎么就一副兄弟情岌岌可危的樣子了?!在蕭承洲變臉的壓迫下,謝彥明明啥都沒搞清楚,腦子還一團漿糊,就急急忙忙地點頭:“我、我也是??!你、你心即我心……”雖然自己想要的答案來得晚了那么一會兒,不過這也叫蕭承洲很開心,他的神情幾乎是瞬間放晴,他見旁邊池子的石縫上長了兩株狗尾巴草,將其摘下來,三兩下折成一只毛茸茸的小兔子,塞進謝彥手里,“我們約定好了,這次你不能再失約了?!?/br>謝彥現在看到蕭承洲臉上的笑,覺得從未這般親切過,原來蕭承洲不笑的時候比笑起來還可怕。只是謝彥握著草兔子,還是沒想到剛才到底發生過什么。因晚上要關閉城門,所以被陳子明邀來的眾人,未到日落時分便紛紛驅車離開莊園,踏上返程道路。謝彥提著從陳家莊園釣上來的兩條魚上了馬車,這真是連吃帶拿的。眾人是差不多一起走的,車隊行在道路上長長的一列,落日的余暉在車身鍍上一層淺淺金光。這看似最尋常平靜的一天,在車隊行進到快要到達城門時,被突然竄出來的一群黑衣人打破了。人群的驚叫、受驚馬兒的嘶鳴、鋒利刀刃相撞發出的鏗鏘聲,混雜成一支曲調高昂的驚魂曲。謝彥和蕭承洲乘坐的馬車在最前頭,首當其沖的便是他們。馬兒被驚擾,馬車顛簸不停,謝彥被蕭承洲護著。利刃破空的聲音傳來,車身上扎滿敵人放過來的箭矢。一支穿過車簾,刺進了車壁。“下車!”蕭承洲扶起謝彥,由空青和常山護著鉆出了馬車。這種傳說中的廝殺場面,謝彥生平第一次見,他難免有點腿軟,可他更注意蕭承洲的安全,生怕他遭遇什么不測,“洲哥,你小心!”十幾名黑衣人同時朝蕭承洲攻擊過來。“南星!”蕭承洲將謝彥推給南星,示意他保護好謝彥。他自己帶著空青與常山護在謝彥身前。在場的人都看出來了,這些黑衣人就是沖蕭承洲來的,多數人都紛紛遠離他,讓自家家仆護著自己,只有少數幾個,分出些家仆過去幫忙。看著與黑衣人周旋的蕭承洲,謝彥不停地喊:“洲哥,你回來、你回來!”“阿彥,我不會有事的!”蕭承洲安撫地回他一句。謝彥撕心裂肺地喊:“但我有事??!”真要發生什么,你肯定不會有事,有事的是我??!場面混亂成一團,黑衣人太多,他們這邊有能力反擊的人實在不多。雙拳難敵四手,在空青與常山分身乏術之時,在蕭承洲四面都有人圍攻時,謝彥看到其中一人舉起刀,朝沒有半點防備的蕭承洲后頸砍去!@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看著那朝蕭承洲劈砍過去的大刀,謝彥驚得心都要從嗓子眼兒蹦出來了,那瞬間,他簡直化身大力狂人,嘶吼一聲,掙開南星的保護,撞開蕭承洲身前的人縱身一撲,一把將蕭承洲從后面抱住。同時,他感到自己的后腰傳來一陣劇痛。“少爺!”蕭承洲震驚地看著倒在自己懷里的謝彥,“阿彥?”一腳將傷了謝彥的黑衣人踹開,蕭承洲將謝彥抱在懷里,他在謝彥身上摸了一手的血。全身止不住的發顫,蕭承洲的雙手幾乎沒法將謝彥抱穩。臉上的血色迅速褪去,蕭承洲唇色發白地看著虛弱的謝彥,“阿彥!你怎么了?”謝彥知道自己是被刀傷到了,那刀那么重,砍在身上肯定皮開rou綻的!謝彥眼淚汪汪地看著蕭承洲,“洲哥,我、我會不會死?”“不!你不會死的!”蕭承洲眼眶發紅。“嗚~洲哥,我好痛啊……”謝彥痛得眼淚忍不住流出來,他揪著蕭承洲的衣領,“洲哥,你沒受傷吧?”蕭承洲握住他的手,嗓音發顫,“我沒事,我說過我不會有事的!你為什么要沖出來?”謝彥頓時就放心了,發自內心地一笑,“你沒事,我就放心了……”然后謝彥就腦袋一歪,暈在了蕭承洲懷里。“阿彥!”蕭承洲驚恐地大吼,他拍拍謝彥的臉,謝彥毫無反應。蕭承洲抬頭嘶吼著,“車呢?車呢!”作者有話要說:蕭承洲:你以后會不會娶妻生子?謝彥:這哪知道,日后的事,日后再說……等等,你脫我衣服做什么?第38章書房里。身著灰色布衣,面貌平凡無奇的男子單膝跪在地上,正對書案后面的蕭承洲匯報:“……屬下已經立即收手,可還是晚了。是屬下大意,沒看到謝少爺沖過來,使其受傷,還請王爺責罰?!?/br>蕭承洲沒立即出聲,于是書房里安靜下來。良久,蕭承洲才道:“是我的疏忽?!?/br>是他沒預料到謝彥會為了保護他而沖出來,他更沒想到的,是謝彥對他用情竟深至此,連自身性命也能不顧。待書房里的人都退下去后,蕭承洲獨自在里面又待了會兒,才起身回臥房,去看謝彥。@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這次謝彥受傷還好不重,那刀砍下去時因卸去大部分力道,只在謝彥后腰淺淺劃出一條口子,養上半個月就能痊愈。謝彥之前會暈過去,主要原因不是因為疼,而是害怕緊張,這會兒他已經醒了,正趴在床上,唉聲嘆氣的。他一個坐都坐不住的,這次要連著趴幾天,想想就讓他受不了啊。下仆都在門口候著,蕭承洲一進房,就聽到謝彥自個兒在那嘆氣,他急忙加快腳步走過去,“阿彥,是不是傷口太疼了?”謝彥看到蕭承洲,立即哎喲哎喲喊起來,“疼呀、疼呀,好疼呀!”疼是肯定疼的,但趴床上不動時,也不是疼到無法忍受的地步,謝彥這樣,無非就是向蕭承洲賣賣慘,告訴蕭承洲:你看我為你受了這么重的傷,遭這么大罪,你可該好好報答我,記我一輩子的好。所謂關心則亂,蕭承洲的精明在碰到受傷的謝彥,頓時有點不在線。他想碰謝彥又有點不敢碰,只能急道:“我再叫醫師給你用些止痛藥膏?但是醫師說了,這個不能多用?!?/br>“那還是不用了吧?!敝x彥可憐兮兮地說。蕭承洲如今就看不得謝彥露出這樣的表情,因為他的心也會跟著一抽一抽的疼。他內疚自責地摸摸謝彥的臉,輕聲說:“阿彥,對不起……”他不惜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