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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自然不會推辭?!狈使傲斯笆?。這時,小白狐的眼睛突然睜開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楠茂才,楠茂才竟然被這小白狐盯的不禁有些脊背發寒。見狀樊仁連忙哈哈一笑把小白狐的眼睛蓋住,對楠茂才說:“這家伙睡醒了就這樣,哈哈,王爺不要見怪?!?/br>楠茂才尷尬的苦笑道:“我怎么覺得這小白狐盯著我充滿了威脅的味道呢?”“錯覺!錯覺!”樊仁說完又尷尬的笑了起來。小白狐把樊仁的手扒拉下去,瞪著樊仁喉嚨里發出呼嚕的聲音,威脅意味顯而易見。“小家伙不高興了?!遍藕呛且恍?。一聽“小家伙”,小白狐頭又轉到了楠茂才身上,眼睛都瞇了起來。樊仁見狀連忙揪住小白狐的脖子對楠茂才說:“稍等一下,我去去就來?!?/br>“不著急!”楠茂才對著樊仁的背影忍俊不禁,這人越相處越覺得有意思。把小白狐拎到剛才已經退房了的地字房,樊仁堵住門口對胡玖寒說:“你這樣暴露自己有意思嗎?”胡玖寒從小白狐立刻變成了人形,站在樊仁面前說:“沒意思,老子要變成人跟你們一起走?!?/br>“變成人?不太方便吧?”“哪里不方便?你是怕他看到你跟我親親我我的受刺激么?”胡玖寒把臉湊近到樊仁面前,身子緊貼在樊仁身上。“我不是怕他受刺激,我是怕我受刺激!”“是么……”胡玖寒的聲音開始變得充滿了誘惑。樊仁翻了個白眼,隨后抱著胡玖寒的頭就親了上去。胡玖寒摟住樊仁的脖子,兩只腿一跳,就跳到了樊仁的身上,兩只腿勾住了樊仁的腰。“就……就這樣吧……”樊仁親的嘴有些發麻的時候想推開胡玖寒,結果胡玖寒緊緊的貼在他身上,根本推不動。樊仁簡直快哭了,昨晚都艸了一夜了,還不夠么?“什么就這樣了?就哪樣???……”胡玖寒聲音變得更加誘惑起來。“你真想鐵杵磨成針么?”樊仁問。“呵呵,能么?”“……”樊仁一臉無語,內心直抹眼淚,他鐵杵沒成針,反倒更粗了,因為腫了……“昨晚,不對,今早還在做,現在還做,你真想榨干我???”樊仁一臉苦相的看著胡玖寒。“就親一下,你就不行了?”胡玖寒壞笑的看著樊仁。“你這是親一下么?我這嘴都快被你親禿嚕皮了,咱能不能節制一下?涸澤而漁知不知道?你不怕我做多了陽/痿???到時候看你咋辦!”樊仁瞪了胡玖寒一眼威脅道。“哼,這根本就不是問題,你覺得我連你陽/痿都治不了?是你太低估老子的魅力還是太低估老子的能力?”說著,胡玖寒抬起樊仁的下巴。“我覺得是你太高估了我的精力,或許我根本挺不到陽/痿的時候就已經變成一只亡魂了?!?/br>“干嘛那么沒自信?”“呵呵,自信是相對的好嗎?我這是有自知之明?!?/br>“那你說怎么辦?難道讓老子只能干瞪眼看著你跟那家伙家長里短的?老子之前跟你說什么來著?那家伙看你的眼神有問題,現在證明老子沒冤枉他吧?哼!”胡玖寒撇了撇嘴,這一次他竟然沒有蠻不講理,著實讓樊仁有些大吃一驚。樊仁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敢相信。“你吃了什么東西么?”樊仁上下左右的看了看胡玖寒。“什么吃什么了?”胡玖寒被樊仁的舉動也弄的莫名其妙。“你沒吃錯東西?”“吃錯什么?”胡玖寒聞言皺著眉頭回憶起來?!皼]有啊?!?/br>“那你怎么變化這么大,我都不敢相信了,這話是從你嘴里說出來的?!狈室荒樆炭?。“你丫什么意思?老子不像以前那么說話你不習慣是唄?”胡玖寒冷冷的瞥了樊仁一眼。“不不,實在是受寵若驚!”樊仁連忙解釋。胡玖寒一聽,嘴角隱隱帶著笑意,說:“那你覺得跟那家伙邀請你同行比起來,哪個更讓你受寵若驚???”“當然你了!兩者根本不是一個比較級!”樊仁一臉認真。胡玖寒噗嗤一聲,被逗笑起來,說:“你這么說話老子還有點不習慣……不過……”說著,胡玖寒把樊仁的頭拉了下去。樊仁被胡玖寒親了好一會兒才被放開。“白天就放過你吧……哼……”說完,胡玖寒變成了小白狐三兩下就爬到了樊仁的肩頭,又變成了裘皮圍脖了。離開了房間,楠茂才已經結完賬在大廳上等他了。走出客棧,楠茂才已經叫了個馬車作為代步,樊仁也坐了進去。楠茂才和樊仁坐了個面對面,為了避免尷尬,兩人分別一個坐車頭,一個坐車尾。馬車晃晃悠悠的很不舒服,顛的人難受,本來就靜默的氣氛讓人感覺更加難受。“王爺,看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還有什么顧慮么?可以跟在下說說?!狈室贿吇蝿又碜右贿呴_口道。“哦,呵呵……”楠茂才苦笑了一下:“不好意思,剛才想的太入神了吧?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我現在的心情,那種有點幻想,又有點期待,但是心里卻總有種不安和擔心,卻不知道這種不安和擔心的根源在哪?”“其實你真的尋根溯源的話,你肯定能找到原因的,只是你想不想的問題?!?/br>“我的問題?”楠茂才皺著眉頭。“所有的想法都是你自己產生的,所有的情緒也是你自己施加給自己的,什么想法就決定什么情緒,你現在其實對那個人還是很有期待吧?”樊仁看向楠茂才。楠茂才擠出一絲跟哭一樣的笑容,嘴角在笑,眼角在哭。“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或許我還不能像現在這樣,偏偏又讓我抱有期待,如果真的滿懷期待或許還挺幸福的,無論見面之后真相和結果是怎樣的,至少這一路應該是幸福的,但是我還做不到滿懷期待,因為我不信他會突然愛上我,所以我沒法自欺欺人,于是就變成現在這樣,哎……”楠茂才長長的嘆了口氣。聽到楠茂才的感傷,樊仁也不由得安慰道:“王爺,或許我這人說話直,但我覺得你現在必須分清一點,你是真的放不下那個人還是放不下曾經為這個人付出的感情?”楠茂才一聽,愣了一下,隨即哈哈笑了出來。“樊兄說的對,是我執念了,既然人都已經放下了,感情還念舊作甚?錯過了就是錯過了,無論他是不是真的喜歡我,我對他的感情也回不到從前那般簡單純粹了,更何況他從來都沒喜歡過我……或許我糾結是這一點吧,不甘心,總覺得心中有一條裂縫,縫合上時不時的還會裂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