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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不過他依舊閉著眼睛,眼不見為凈。胡玖寒見狀磨了磨牙,坐到樊仁的腿上,樊仁頓時一驚,但眼睛閉的更緊了,臉也轉了過去。胡玖寒用手把樊仁的兩只眼皮用外力扒開,這時候樊仁是不看也得看了。樊仁被胡玖寒弄的不得不瞪圓了眼睛,實在是受不了了,把胡玖寒的手推開,總算是正眼看著胡玖寒了。“有意思嗎?”“有意思?!?/br>“有個蛋意思!”樊仁真是懶得理他了。這時胡玖寒的手突然握住了真的蛋,樊仁驚的不由得往下看。“你干嘛?”“不許再用這種態度跟老子說話,不然老子就捏爆它?!焙梁{道。樊仁眼角掛滿了黑線,這威脅夠狠啊。“你捏吧,捏完了我頂多不算是個完整的男人,你覺得我沒用了就可以放了我了,起碼我還能重新做人,這買賣值?!狈屎翢o懼色的回復道。這一次胡玖寒真是驚駭了,奇怪的問:“你這不會是故意跟我說的氣話吧?男人你都可以不做了?”“與其做一個沒尊嚴沒自由的男人,我寧可做一個有尊嚴的殘廢?!狈收f。“我不記得尊嚴對你來說這么重要,之前你不是都忍了?”胡玖寒不解。“那時候我還不知道真正喪失尊嚴會是怎樣的感受,現在我知道了?!狈士粗梁?,內心復雜。即便他現在知道在胡玖寒心里,他就是那根可以扎痛他的刺,他也不想繼續這樣下去了。“那究竟怎么樣,你才覺得重拾自己的尊嚴?”“比如,你現在從我的浴桶里出去,然后關上門?!?/br>胡玖寒和樊仁對視了一眼,然后真的站起來了,出浴桶的時候就變成了小白狐,甩了甩毛上的水汽,回頭看了一眼樊仁,靜悄悄的離開了屋子。聽到關門的聲音,樊仁就“哎”了一聲。這算是妥協了?胡玖寒竟然妥協了??沒有張牙舞爪的無理取鬧,沒有蠻不講理的威脅恐嚇。原來,這一切并沒有他想的那么難。這一次,樊仁靠在浴桶里,享受著難得的愜意。與此同時,胡玖寒坐在客棧的房頂望著月亮發呆。為什么他真的走出來了?為什么樊仁現在這么抵觸他?他的魅力還不夠彌補那一點點的自尊心么?和他云雨的時候他明明一臉享受啊,為什么還覺得自己是受辱?胡玖寒越想越不明白,他其實不是非強硬不可,可是他也總被樊仁氣的七竅生煙啊,他就一點沒自覺?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樊仁已經從浴桶里走出來了,胡玖寒站在房頂看房間里面其實也看的清楚。其實樊仁的樣貌雖然英俊,但對胡玖寒來說不過就是一張人皮罷了,就像是他現在化成的人形,一切都是表象。但是樊仁越是抵觸他,他越是想要他。要不,干脆下藥吧……他現在莫名其妙的有一種黔驢技窮的囧狀,自己引以為傲的媚功對這家伙竟然起反效果,軟的不行硬的也不行。“老子真是信了你的邪!”胡玖寒越想越氣,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在樊仁熄燈躺下之后,胡玖寒悄悄的來到樊仁面前,剛要開口對著樊仁吹□□,結果樊仁突然睜開眼睛,問:“你忘了我也有夜視能力么?你這是做什么?”胡玖寒愣在當場,突然不知道哪里來的冷氣,他竟然打了個噴嚏。“你故意的???!”樊仁捂著口鼻,卻已經吸入了一些,而胡玖寒更慘,滿臉都是□□粉。但是胡玖寒因為屬性的原因,天生對于這種□□都是免疫的,但是樊仁卻是不同了。樊仁恍惚覺得自己身上有些熱,他盯著胡玖寒說:“剛才那是什么東西??”胡玖寒的計劃不是這樣的,他想偷偷的讓樊仁吸了這些,然后趁樊仁□□難耐的時候在“出手相救”,但是現在被抓當場,這可尷尬了。想不出來理由干脆就不想了,胡玖寒一不做二不休把樊仁壓在床上,對樊仁說:“靈魂再抗拒,身體還是誠實的?!?/br>“你??!卑鄙!下流!無恥!小人??!”樊仁簡直氣死了,比之前對他強來更讓他惱火。“老子就不明白了,明明這么舒服,你為什么總這么排斥?多少人羨慕你都來不及,你倒好,身在福中不知福?!焙梁逊实囊路患患陌窍氯?,那猥瑣的模樣好像闖入一個黃花少女家的采花大盜,跟他此時的面孔一點都對不上。見狀樊仁干脆閉上了眼睛,干脆當是一場春夢好了。不過這個胡玖寒可沒有打算這么放過他,對樊仁說:“老子不著急,看看到時候誰熬的過誰?!?/br>聽完這句話,樊仁才明白胡玖寒為何又弄這一出。他現在被藥物刺激的渾身難受,只想找個發泄口,他用手完全不起作用,只會讓他更加難以忍受。這時候胡玖寒穿著一層白紗躺在床上,若隱若現的酮體浮現在樊仁眼前,單手支撐著腦袋,渾身散發著誘人的氣息。樊仁用盡最后一絲理智,最后還是崩潰了。他撲到胡玖寒面前,如狼似虎的親吻著他的身體。胡玖寒被樊仁的這種粗暴挑撥的愈加興奮,雙腿已經迫不及待的夾住了樊仁的腰上。樊仁的眼睛都充滿了血絲,好像一頭野獸。胡玖寒看的竟然癡了,他好喜歡這樣的眼神。樊仁的一聲壓抑的低吼,胡玖寒忍不住□□了出來。此時的樊仁已經有點意識模糊了,完全憑本能肆意馳騁,反倒是胡玖寒從來沒體驗過這么刺激的感覺,雖然有些粗暴,但是卻更激發他體內的那種yin/蕩的屬性,愈加不能自拔。樊仁最后的時候說了一句:“你這個yin/獸,就是欠艸!”胡玖寒趴在床上氣喘吁吁,回頭看了樊仁一眼,舔了舔嘴唇。最后樊仁用盡力氣虛脫的趴在了胡玖寒的身上,胡玖寒翻了個身,吸收著剛剛樊仁注入他體內的精血,一副陶醉的模樣,這也是為什么每次“榨干”完樊仁就離開的原因,他害怕樊仁看見他此時的表情。第二天,樊仁一覺醒來渾身乏力,感覺昨晚根本沒睡覺出去跑了一圈似的呢?昨晚到底發生了什么?他怎么一點都記不起了了?看著旁邊蜷縮成一團的小白狐,樊仁撓了撓頭,這家伙昨晚什么時候進來的。小白狐似乎察覺樊仁醒了,也睜開眼睛伸了伸四肢,一副慵懶的模樣。“昨晚我洗完澡之后沒發生什么吧?”樊仁問。小白狐一臉茫然無辜臉說:“發生什么?我怎么不知道?”樊仁滿臉困惑,看了看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