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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成長的理性,回歸到小孩子的樣子嗎?!只是誰都沒想到會出那樣的事,他們連心平氣和說清楚的機會都沒有,就那樣對立著分開了五萬年。 可知道了,她卻不能改變過去,更不知道怎么面對他,是以只得當做忘記了,是不敢記起。 “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我父君肯定會派上神去,不過你也別擔心,上神從來就不怕打架,他怕的從來只有一個你而已”,風玉和起身,將兒子抱回了自己懷里。 小天孫睡得很沉,無憂無慮。 他想,他能給他他任何想要的。 小竹子無語:他這是把鳶梟當做小混混又把自己當做了母老虎吧。 從兜里摸出個小鈴鐺,攤開小天孫胖嘟嘟的手掌放了進去放,又將他五指合攏握?。骸爸敖o他買的忘記給他了,你也知道我不喜歡去你宮里,現在倒是你來了”,她直言不諱,不是對他告訴她的那些的報復,只是實話實說。 風玉和看看她:“你想他的時候,可以來看她,我向你保證,你不想見到的,什么都不會見到?!?/br> “唔”,小竹子心不在焉撥弄著小鈴鐺上掛著的流蘇。 風玉和苦笑著搖搖頭:要得到一個愛你的人的信任多么的容易,可是要她重新信任你,別說當事人,就連她的朋友也吝嗇給那樣的信任。 一旦出現裂痕的信任,怎么也無法修復。 女子,常常能比男子更加的狠決。 至少他認識的三個都如此。 “她還活著,我能感覺到”,小竹子還是不忍心,畢竟這小家伙和她至少五分像,特別是那雙眼睛,看她一眼就能叫她融化,更何況是他的娘親,怎么會舍得把他舍下自己離開呢。 “我知道,她只是不愿見我吧”,風玉和自嘲,眼神落在了小竹子掌心那個五彩流蘇上,神色大變:“這哪來的?”連他自己都感覺到了聲音的顫抖,這四個字怎么說出來的都不知道。 “鈴鐺的話當然是我找大皇姐要的,你也知道這孩子和我的緣分,這鈴鐺能號令整個羽族,反正他將來是要繼承天帝的,給他倒是讓他多了一重保障”,小竹子不緊不慢的東拉西扯,而后才道:“至于這流蘇,我只能說,是在羽族買到的,只是那店鋪的位置極其刁鉆難找,像我這種路癡根本就不會記得的”,她故意停了好一會兒,才又有補充:“路我是記不住,可店名我記得很清,叫‘三尺臺’?!?/br> 你若敢負我,我便建個三尺臺,一尺拿來恨你,一尺用來忘你,一尺用來重新開始。 風玉和五指攢的緊緊地,似乎是在消化一個了不起的事實,好一會兒,才啞著聲音道:“謝謝”,抱著小天孫匆匆走了幾步又頓住,回過頭:“我知道你不把我當朋友,可是,如果有什么事,你可以隨時去三合殿?!闭f完頭不回地抱著兒子離開。 而他身后的夢貘,沒有跟上,乖乖的趴在小竹子腳邊。 整個院落靜的出奇,發不出一丁點兒聲音,除了深深淺淺的腳印,什么也留不下。 連淺淺深深的腳印,也被落下的雪花覆蓋,不留一點的痕跡。 小竹子看著滿眼的白色,用心感受這自己喜歡的冷,扯了扯嘴角。 作者有話要說: 鳶梟的確是冤枉的,而我就是那個始作俑者,我對不起上神,我要懺悔思過 第262章 扮豬吃老虎(2) 當年商君在喜樂心中的分量雖然不及鳶梟,可是她是真的把商君當做了親人。魘塔歷來關押的都是大惡的魔,即使被關押仍舊法力高強,在里邊還有惡斗弱rou強食,那時她明明是看著受傷的商君被還沒封閉的魘塔給吸了進去,而鳶梟卻執意要封了魘塔。兩人那時都帶著火氣,她求他打開,第一次求他,可他卻誤會她和商君的關系,明明留了一線也沒告訴她,在她看來他不僅不打算救商君,更是趁火打劫,將魘塔的天雷地火又加重了一重,因為玄羽的垂死掙扎功力大增塔快要鎮不住。她那時只顧著心急外加氣他,甚至覺得他面目可憎其心可誅,根本就忽略了他也受了很重的傷。他卻在那時故做冷漠的讓她離開他卻沒有領會到,最后還被天君算計了一把。而執迷不悟的她,醒來后甚至都等不了重振旗鼓便獨自闖入六十四重天,抱著散盡畢生修為的決心提劍強行劈向了魘塔。那時為讓商君出來他在封印時是用了自己的半顆心,因此魘塔可謂于他血脈相連,反噬作用直接加在他身上,他的傷又多了一重,后邊幾乎是散盡了自己的修為,要不是及時趕來的重華為他護住只怕和魘塔一起毀了。而她,不僅沒有劈開魘塔,還把加諸在浮屠塔上的六十四級業火以及七十二天雷引到了自己身上,神形俱毀。她現在才想明白,他本是神,是上神,是不該有七情六欲的??墒窃谒笏壬叹哪且凰?,他胸中充斥著滿腔滔天怒意,一顆心已經被嫉妒侵蝕,久久不能平息,嘴里的腥甜也逼著他離開。 她和風玉和都是同樣的人,可她又有什么資格理直氣壯指責他呢?風玉和有他的苦衷,可她呢?她什么都沒有,只不過是仗著自以為是的愛他才如此肆無忌憚,她比風玉和的還要嚴重。 慢悠悠踱回屋里,卻看到鳶梟不知何時已經回來了,此刻正伏在案上,一襲袍子比月華還要凄冷,光華的青絲鋪開來散落在袍子上,黑白的對比很是分明。 小竹子放輕了腳步走過去,他果然是睡著了。 雖然臉色有些許的憔悴,想必這六十四重天的事有些棘手,也難為他忍住不去管。 不過他這眉毛這眼睛這鼻子這嘴巴,還有如玉的臉,用話本子上的來說,就是用比一筆筆勾勒出來的很是精致,即使睡著了還是那般的賞心悅目,不,他比話本子上說的還有好千倍萬倍,即使不動也是……秀色可餐。 等到犯花癡的意識回籠的時候,她的唇離他的只隔了一瓣花瓣的距離。 她閉上眼睛屏住呼吸,微微往前一點,和他的唇貼在了一起。他唇上的溫度,他唇的柔軟,僅僅就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已經叫她臉紅心跳,卻還是打著膽子,將自己的舌頭探了出來,一點點描繪他的唇的形狀。 到底是心虛,除了聽見自己如雷的心跳,但凡一點的風吹草動便叫她立馬止住了動作,還咬到了自個兒舌頭。 直起身才發現,原來他未醒來,是他的頭發從肩頭上滑下去了一小撮。 她拍拍胸脯,隨后又捂著嘴笑得像個傻子。 原來偷吻是這種感覺?。盒闹泻鋈淮Я藗€蜜罐子,只有自己知道。 以前都不敢偷偷吻他,畢竟不符合她有些“匪氣”的性格,做過的最出格的事就是把他抵在墻角……強咬,囧……兩次,第一次被他直接扔出了雪翊宮氣的七天沒理他,第二次想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