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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難逃??! 一不留神,撞在了門上。 舒筱筱哭笑不得的看著她:“糖糖?!?/br> “老jiejie我要來不及啦啦”,宓唐嘟囔道,捂著被撞的地方。 該不要命的逃呢,還是該去以死謝罪? 舒筱筱給她出主意:“你可以用苦rou計”。 容易最不能忍受的就是糖糖受傷。 最重要的是,如果糖糖現在走了,兩個估計碰不到一塊兒,那宓唐就是罪加一等,所以她還是幫他們一把吧,能拖一會兒是一會兒。 宓唐一愣,接著苦笑道:“不行啦啦?!庇行┯嬛\只能用一次,不然連人生自由都沒了,比如苦rou計;而有些計謀要用必須慎之又慎,不然會渣都不剩,比如美人計;關鍵時刻還得使用最后一計。 她猛地拉開門。 “糖糖”,舒筱筱還是叫住她。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別婆婆mama的老娘真的趕時間逃命好嘛!”宓唐雖然說是這樣說可還是停住了腳步。 “我還是我,什么都沒變,你永遠是我的朋友?!笔骟泱隳樕蠋е男σ?,也沒被她的焦急感染。 宓唐眼睛一熱,笑著罵了聲“矯情”,頭也不回的卷出去了。 病房里再次恢復了安靜,連風偶爾頑皮的從窗口探進腦袋的聲音都被放大了。 檀騏琛半跪在床上,抱住她,把頭埋在了她的頭發里:“筱筱,我使用苦rou計的話,你能不能心疼一下我?” 舒筱筱早已料到他將要說的話,只是沒想到他會如此直接,一時不知所措,只能無聲地回抱他。 “我們不要孩子好不好”,檀騏琛全身都被她的氣息包圍著,卻還是不安:“我們暫時不要它?!?/br> 只是暫時不要,以后還會有的。 因為現在,我只要你。 小不點,對不起。 小不點,我不能要你,我和媽咪現在不能要你。 舒筱筱感覺脖子里似一熱,什么東西從脖子一直往下滴到了心里。 他哭了,男兒的淚,到了最傷心的地方。 她差點就被他說服了,可她不得不硬起心腸,攀在他背上的手緊緊貼著他的背,像是這樣能將兩人融為一體,能分擔兩人的苦痛與悲傷。 就像是烈火,明知會灼傷,還是忍不住靠近。 兩人就那樣無聲的擁抱。 任由時間的流淌,也不能沖刷干凈的是悲傷,因為逝去而在心頭刻下了刻度的悲傷。 即使能稀釋,可永遠不能抹滅。 Never! “阿琛,你知道什么時候是最適合生孩子嗎?”舒筱筱靠在他的懷里,問。 檀騏琛只是緊緊抱著她,就像她下一秒就會消失一樣。 一步步走來,誰都覺得他是步步為營運籌帷幄,只有他知道自己的小心翼翼,每一步都走得如此的不安,就像是大冬天的踩在才下過一點小雪的冰面上,那薄薄的冰面隨時可能破碎,而他隨時可能從破碎的冰面上跌落,沉入陰冷絕望的湖底。沒有人知道他有多盼望這個孩子的到來,也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他比任何人都希望這個孩子的到來,他比任何人都希望能有一個和她的孩子,一個像他也像她的孩子,會是怎樣的可愛,他會給它極盡的寵愛,會讓它快樂無憂的長大。他曾經卑鄙的想,如果孩子也留不下她,那就把孩子留給他,至少,這是她留給他的唯一的東西,是他們兩共同孕育的。即使要面對這和她相似的容顏日日痛苦,也好過她像是從未來過而他繼續行尸走rou好得多,痛并快樂,他會很愛很愛這個孩子,可是,可是,命運往往自有玄機。這個孩子,在他得知它存在的時候便是它要離開的時候,他又怎么舍得!有多殘忍!更殘忍的是,它的離開,要他來做決定。這就是一個非此即彼的選擇題,無疑,孩子和她已經被命運安排到了對立面,孩子對他很重要,可她對他更加重要,他不能冒失去她的風險,就像他也不會選擇為了救孩子而拋下她一個人一樣,他只能自私的,自私的對不起她肚子里的小不點。 “匡匡說過一句話: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細心保存,免我驚,免我苦,免我四下流離,免我無枝可依”,舒筱筱心里有些異樣,還是將自己的手送到他的手里,十指糾纏:“我以前也一直覺得,在生孩子之前,一定要做好萬全的準備,至少在它能生活獨立之前,能夠免它驚,免它苦,免它四下流離,免它無枝可依,強大到不用依靠誰也能給孩子撐起一片天??墒翘煜?,哪有準備好了才當父母的,不都是在孩子到來之后慢慢學一起成長的。生命的到來本身就是一個驚喜一個意外,而生命的本質就是歷練是修行,即使不能欣喜接受,可也不能隨意剝奪它來到這個世界上的權利。即使不能做到上面那些,不能給它富足的生活,但我認為一個合格的父母,至少能夠與它流離和它共依?!彼m然心理上沒有做好準備,可是她有足夠的經濟能力和能力,能獨自撫養孩子,而且她也有足夠的耐心和愛心陪著孩子成長。 檀騏琛沉默,交握在一起的手,他一用力,便纏得更緊。 都說十指連心,十指的疼痛可以迅速傳導到心上,可是心里的疼痛,卻不能通過十指把它往外釋放。 “阿琛,既然這個小生命在千萬人中選擇了與我們相遇,那就說明它和你我有緣份”,舒筱筱從他懷里退出來了一些,拉著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處:“這世間最奇妙的緣分,就是父母與子女,以及你與我的緣分,因為下輩子,我不知道我們還能不能遇見,也不知道我們還能不能和它遇見,就像每一次道別都把它當做最后一次道別來做,這種緣分,可遇不可求,既然來了,我們就好好珍惜吧?!?/br> 美好的事物人們總是喜歡把它截留在最美好的瞬間,定格。 她也一樣。 她不想,她的孩子,如匡匡的后半句話:但我知道,那人,永不會來。 檀騏琛抿著唇,艱難的把視線從孕育著小生命的那個地方移開故意不去看,手卻沒有離開,依舊帶著暖暖的舒服的溫度,在和小生命交流。 她慣會讓他心軟,是他的軟肋,卻在冷不丁的時候沖到最前面做他的鎧甲。 “你知道我為什么選擇當明星這條道路,并且一直也在認真做嗎?”他問。 舒筱筱想了想,還是誠實的搖頭。 她隱隱有些感覺,阿琛選擇這條路,似乎不是為名也不是為利,他對這些根本就是完全不在乎,他是那個圈子里的人,卻又是與那個圈子格格不入的人。 “這個時代,有的東西很多,可缺乏的也不少,科技能彌補人們生理上的需求,只要敢想敢做,假以時日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可精神不同,這個時代太缺乏精神”,檀騏琛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