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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給他看。 “我說阿琛的生日快要到了,你能不能有點做人家女朋友的自覺啊”,靳頊衍一副被她打敗了的樣子。 “我知道啊”,舒筱筱目光渙散,根本讓人捕捉不到焦距,或許根本就不存在。 在手機被收之前她還刷過微博,知道今年最盛大的慶祝是粉絲用不同牌子的巧克力在世界的各個角落拼成了“Happy birthday”,那視頻播放點擊已經超過五十億,看的她都差點流淚。 不過…… 本想著上一次的事件已經結束,可刷了微博才發現遠遠不止,而更不止的是阿琛對這件事看似已經放下實則耿耿于懷,這兩天雖然帶她出門少了但只要出門都要叮囑她一句“好好拉著我不準放”讓她不時時刻刻身體力行。 不過她倒是想起了一件事,就是那次的影后事件讓她漲粉不少嚇得都不敢再登錄,每次戰戰兢兢點進自己微博又偷偷摸摸點進阿琛微博發現她還是他唯一的“關注”,心里又害怕又甜蜜,昨天細想才察覺事有蹊蹺,上交時隨口問了句他怎么知道是她,阿琛回答了什么?哦,心有靈犀。她信他才怪。阿琛只是拿出自己的手機點了幾下遞給她解釋,原來他和她的手機是特別定制的,兩臺手機有心靈感應,他拿的是主機她拿的是副機,簡單來說,就是只要我愿意,你手機上無論有任何動態我都可以第一時間知道,而手機的智能系統是YY公司才研究出來根本不打算上市的系統,主要用于特殊任務,而這個技術這個系統都是保密的,她不知道他是怎么拿到的,可他發誓說他只是那一次用過這個功能,她還是相信的,只能哀嚎成也手機敗也手機。阿琛還殘忍的道出了真相,她經常拿錯手機所以……好吧,她承認,都是懶惰惹的禍,她一向對數字不敏感,索性設了密碼之后點了記住密碼,只用直接登錄就行,哪想到一向迷迷糊糊拿錯了都不知道,誰知道他居然不告訴她。 所以對現在沒有手機的現狀,她表示很滿意。 “那你是不是該有所表示?”靳頊衍耐心告罄忍一忍從頭再來,受她傳染也焉噠噠的爬桌子上和她大眼瞪小眼。 “哦”,舒筱筱更迷茫了。 她都畫了四十九個小人了,還是布吉島到底要送什么。 好苦惱啊。 “哦”,靳頊衍有氣無力,“完了?” “……呵呵”,舒筱筱訕笑,身子往后縮了縮,怕他打她。 “要是我說,你直接把自己送給他好了,我保證他會很樂意拆封你這個禮物的”,靳頊衍沒好氣的翻著白眼。 “作為一只一本正經的粉絲”,舒筱筱坐直身體,“你的建議有待商榷?!?/br> “呵呵”,靳頊衍直接給她冷笑,“你是人家女朋友?!?/br> “所以我才不知道要送什么的啊”,舒筱筱苦了一張臉。 受阿衍孜孜不倦的熏陶,現在她切換表情的技能基本已經合格了。 靳頊衍簡直想暴走,繞來繞去又回到了原點,心好累。 說好的拋磚引欲呢?他都快用磚頭把自己給活埋了可欲連影子都沒有??!古人很認真做的一件事就是在欺他。 “我很想親手為他做一件事,一件以前沒有人為他做過的事,就算微不足道,即使老了的時候或者我們忘了彼此的時候,他就算想不起我,想到這件事的時候他臉上有笑容那我也滿足了”,舒筱筱喃喃道。 想做的事太多,難以抉擇。 “那就給他做個蛋糕吧”,靳頊衍收起了玩世不恭,一本正經建議。 “蛋糕?”舒筱筱有些奇怪,“他每年生日都有粉絲給他送蛋糕啊,而且他是不吃蛋糕的?!彼麜o她點蛋糕,提拉米蘇、黑森林、拿破侖……卻是從來不吃的。 “他是不敢吃蛋糕”,靳頊衍加了一個“敢”字:“阿琛從小就不是和叔叔阿姨一起長大,雖然每一年叔叔阿姨都會去法國陪他過生日,可生日蛋糕他是從來不吃的,因為第一次吃生日蛋糕的時候,過了生日第二天叔叔阿姨就有急事回去了,那一年阿琛哭得撕心裂肺,后來他就不吃蛋糕了,說只要不吃蛋糕那就等于生日沒有過完,可是叔叔阿姨還是在阿琛生日的第二天就離開,只是阿琛沒再哭過,你知道那時候的小男孩,沒有父母陪在身邊是一種什么樣的心境。再后來,每到過生日阿琛都興致缺缺,每次都是看著我和阿楠喝得爛醉他卻清醒無比,有一次我借著酒勁問他為什么不喜歡生日,他只是說‘她還沒有來我不敢老去’,呵呵,沒想到他這么通透的人會愿意掩耳盜鈴,我不知道他說的‘她’是誰,可我看到了他對你的在意,我希望你不要欺騙背叛他?!彼瑸樽约簷C智的一本正經胡說八道點贊。 信息量有點大,舒筱筱慢慢消化著,“那就做蛋糕吧?!?/br> 她似乎看見了他的孤單,那個坐在蛋糕前看著燃燒的蠟燭卻遲遲不肯許愿的男孩。 “好”,靳頊衍一錘定音,眼里的算計一閃而過,根本就不是被他繞暈了的人能察覺的。 他拍拍她的肩膀:“我去準備東西,你繼續思考人生??!” “好”,舒筱筱點頭。 一個小時后,檀騏琛大步流星走進了靳頊衍排練場的休息室。 他把胳膊上搭著的外套扔在沙發上,又把領帶解下來,解開襯衣最上方的兩枚紐扣,一副風流不羈的模樣。 靳頊衍看著他行云流水的動作,嘖嘖了兩聲,“阿琛,要不是我們的友情是打光屁股那時候開始的,我怕我真的把持不住啊?!彼X得他過去二十多快三十年的人生,眼睛簡直就是被眼屎糊了,這么個極品他愣是沒有對人家生出那么一丟丟除了兄弟以外的感情來,到如今……還真是還君明珠雙淚垂,恨不相逢未嫁時。 他心中那揮之不去的“男朋友要結婚了新娘不是我”的蛋蛋的憂桑腫么破? “少來”,Ben毫不客氣的揭穿他:“你那是今生就和何生瑜死磕到底就吊死在何生瑜那顆歪脖子樹上的忠貞不渝感天動地呵?!币簿秃紊ぐ阉紝櫟暮蜕写騻銦o法無天了。 提到某人,任是臉皮用城墻拐角做的靳頊衍也不禁有些臉紅,一臉嬌羞地故意翹了個蘭花指,嗲著嗓音:“討厭啦,不要說破嘛,好害羞的~~” Ben被他激的雞皮疙瘩抖落一地,再看他那一臉的春情蕩漾媚眼如絲真是悔不當初,這家伙就是個妖精,還是他不能惹的妖精,他定了定神,朝檀騏琛揚聲道:“阿琛,我們說正事?!?/br> 檀騏琛已經來到了桌邊,卷起衣袖,定定看向Ben手里的東西,挑眉:“你確定這是正事?” Ben一愣,低頭看手里的東西,臉上表情精彩紛呈,在靳頊衍“你要是敢把它甩了的話我就天天讓你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