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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茶葉間翻炒,烘干葉內水分,既要把握好力度,也要把握好火候,才能既逼出葉內多余水分,也保留茶的香濃醇厚。 錫蘭紅茶最早由中國引進的,因此在制作工藝上也是保留了很大的相似性,分萎凋、揉捻、發酵、干燥四個工序,卻也不是很嚴格。 舒筱筱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最后在老太太的幫助下自己動手炒起茶來,雖然語言不通溝通不便,但磕磕碰碰下也能懂。 臨走前,老太太把茶當禮物送給了她。 從茶園出來,兩人便漫無目的地在街道上游走。有時在池塘邊看水看花,有時只是閑閑欣賞對街販賣小東西的攤子人走了又來。 在這個國度,最好的便是他們可以大大方方走在街道上,他不用戴口罩戴眼鏡也不用擔心會被認出來,自然她也不用小心翼翼躲躲閃閃。 很巧的是正趕上他們的街天,問了路,兩人也去湊熱鬧。 小小的一條街,據說平時就是類似于步行街,但一到街天,小商小販便從四面八方趕來,支起帳篷,兜售各種物件:具有當地特色的服飾、小飾品、不知名的水果、認得出名字的蔬菜、香料、飲品……各種東西應有盡有令人眼花繚亂。 舒筱筱難得來了興趣,流連在各個小攤子前,偶爾也會詢問詢問,雖然得到的答案大都聽不懂也不甚在意,下一家繼續,和攤主手舞足蹈的交流,自得其樂。 等晚上回到科倫坡的旅館,翻開手機連上網一查,有一條顯示是這樣的: 英倫小鎮Nuwara Eliya常年氣溫都是22度,很宜人,被譽為花園城市,高山茶園,霧氣撩人,滿眼蔥綠,喝杯錫蘭紅茶,Bravo 對,如果用一個詞解釋這個小鎮的話,非Bravo莫屬。 第48章 因為沒拍攝任務,所以舒筱筱沒有上鬧鐘,第二天醒來時已經十點多,卻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渾身無力:“阿???”她扯著嗓子,咳了兩下,依舊奇癢無比,忍不住在耳朵下撓了撓。 “你”,檀騏琛看著被她撓紅的脖子,紅彤彤一片,已經迅速向衣服遮住的身體蔓延下去:“別動?!彼兆∷氖?,另一只手已經往她的脖子探去。 舒筱筱只覺得剛才是火燒火燎的,被他的手一碰,一抹涼意驚得她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叫你別動”,檀騏琛把她的頭發撩起,果然,以她抓過的地方為中心,向上向下蔓延,紅彤彤一片,還有一顆一顆的小疙瘩:“你過敏了,吃過什么?” “啊”,還是忍不住想撓,可他死抓著不放,舒筱筱只能用臉去蹭胳膊。 “再撓就成豬頭了”,檀騏琛語氣嚴肅。 知道她難受,可越撓只會越嚴重。 “……”成豬頭也比這樣癢著好啊。 可她只能忍著,回憶了一下:“昨天吃的和你一樣啊,你不也沒事嗎?” “衣服”,檀騏琛瞬間明白了怎么回事:“你對衣服的染料過敏?!?/br> “應該是”,經他這么一提醒她想起來了,昨天逛街的時候,她在一個小攤前試過一條圍巾,那東西有一股很奇特的香味,很濃稠,據說是老板純手工做的,而染布的染料是當地的一種特殊染料,沒想到會過敏。 昨晚回來的時候隱隱有一些感覺,但太累就沒注意,沒成想這么嚴重。 “你對自己對什么過敏都不知道”,檀騏琛聲音不覺有些高。 舒筱筱像是被他嚇到,也忘了癢,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她出現在他身邊之后,只知道姓甚名誰以及和他相關的一切,其他的記憶約等于零,她連自己父母是誰家住何方都不知道,更不可能還記著自己對什么過敏,就算記得,可過敏原這種東西,你不碰見之前根本就不知道的。 “對不起”,檀騏琛緩和了語氣。 說到底,還是氣自己,昨天看她高興也就由著她,昨晚看她不對勁想著應該是累了也沒太在意,就來了今天這一出,她癢她難受他也不會好受。 他拿了她放洗漱間的扎頭帶,笨拙的把她的頭發扎成了一個丸子,然后從箱子里翻出藥膏和藥,一點點給她上藥。 “這藥膏沒有什么副作用”,等擦完脖子,他讓她趴著,不顧她的反對撩起她后背的衣服,紅彤彤一片,將藥膏一點點涂在她的背上,抹開、抹勻。 不知道是他的話起了作用還是藥膏的作用,只覺得剛才還火辣辣的背冰冰涼涼一片,只是,他給她上藥她多少還是有些不自在,身子僵硬的像一條干涸的魚,他手指每碰一下她就渾身顫一下。 “我們兩個還真是難兄難弟”,她無話找話,試圖緩和這靜悄悄羞答答的氣氛。 “你是女的”,檀騏琛唇角終于是有了向上的弧度。 她一緊張或者做錯事,說話不但底氣不足,連語言都是不通的,亂七八糟和阿衍有得一拼。 “哦,那難兄難妹?”舒筱筱從善如流。 背部已經涂好了,檀騏琛站起身來居高臨下:“過五分鐘再起來,不然藥膏全讓衣服給吸走了”,他把藥膏放在她伸手就能夠得到的地方:“你的胸前待會兒自己涂?!?/br> 舒筱筱:“……”我的兄?我的胸? 要是別人,要是自己可以立馬起來,她是不是該雙手交叉在胸前,大罵一聲流氓?! 可對象是他,是偶像,而她只能乖乖趴著,將媲美蛇信子的臉埋在被子里,悶悶道:“偶像?!?/br> 一不小心,影帝的毒舌技能就被她給發掘出來了。 “還有臉”,檀騏琛拍拍她的頭頂:“我去給你燒水吃藥,等我回來你還沒好那我就親自動手?!?/br> 舒筱筱立馬清醒:“一定好一定好?!?/br> 檀騏琛笑笑,順帶把她前一天穿過的衣服都給拿出去準備裝袋子里等著帶回去處理。 吃過藥舒筱筱雖是精神好了些,但依舊病懨懨的,要去片場估計會幫倒忙。 可檀騏琛卻是不能不去的,整個劇組這么多人都在等他。 舒筱筱看時間已經快一點了他卻絲毫沒有要出發的意思,催道:“阿琛你再不走就要趕不上了?!?/br> 檀騏琛走到她旁邊,在床沿坐下,看著她的眼睛認真道:“筱筱,說讓我留下,讓我留下陪你?!?/br> “我”,舒筱筱停了幾秒:“阿琛,不要任性?!?/br> 她怎會不知道,作為藝人,特別是走到他這個位置的藝人,多少人在等著他出錯,多少人在等著那個把他拉下巔峰踩在腳下的機會,什么耍大牌、遲到,隨便一項都是殺傷性武器,況且記者最擅長的就是斷章取義博噱頭,白的都能說成是黑的,一點點的風吹草動都被無限的放大,文人的謀生筆桿子在他們手里一不小心就變為了殺人的利器。她知道,雖然今天他不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