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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書院莫屬?!?/br> 從未有人在賈璉跟前說過此事,聽聞賈瑚這么一解釋,當下就瞪大眼睛,道:“若是這般,哥哥今兒可算是撿到了大便宜的?!?/br> 賈瑚哼了哼,卻也不得不承認,若是憑他如今的水平,想要考上青山書院著實是有些難度的,可誰想到,姑媽竟是會有青山書院的名額,只是…… 賈赦亦上前說道:“瑚哥兒,既是你求來的名額,自然要好好的念書,莫要辜負了?!?/br> 賈瑚見父親弟弟充滿信任的目光,剛剛那種不確定感漸漸消息,即便學問最差又如何,只要他多努力些,總是能趕上來的。 賈赦皺著眉頭思索了片刻,才對著賈瑚小聲的說道:“瑚哥兒啊,你說你二叔……” 賈瑚面色一黑,咬牙切齒的說道:“二叔定是知道青山書院的好處的?!?/br> “這可如何是好?!辟Z赦滿心憂慮,看向賈瑚道:“若是你二叔堅持寶玉去書院,你祖母她……”說完賈赦咬了咬牙,對著賈瑚道:“你放心,這事交給爹!” 果然不出所料,賈政當聽聞賈母給寶玉辭了青山書院的名額,差點氣撅了過去,他哭道:“母親糊涂!母親只知同恩,卻不知那青山書院的門檻才是高,若是依著寶玉如今的才學,想要進青山學院那簡直就是癡心妄想,如今好不容易得了這機緣,又如何能放棄!” 賈母大驚,連忙問道:“不是說青山書院是些酸儒們的地界兒么?!” “那不過都是些酸話罷了?!辟Z政嘆道。 賈母皺了皺眉,看向賈政道:“此話可當真?我們榮國府的帖子也不行么?” 賈政嘆了口氣,道:“母親有所不知,那青山書院自前朝起就是江南有名的書院,每年科舉,前三甲定有出自青山書院的學生?!辟Z政細細的說給賈母聽,“只是到了今朝,**當初屠……青山書院牽扯其中,這才慢慢沒落了下來,只后來,朝廷大量啟用漢官,滿漢一家,而這漢官,不乏出自青山書院的,這才慢慢的恢復過來?!?/br> 賈母皺著眉頭,不知在作何想法,半晌后她才抿了抿唇,道:“瑚哥兒如今也二十出頭了,再去書院怕是有些不大妥當了?!?/br> 賈政心中隱隱一動,卻不敢接話。 賈母垂著眼眸,哼了一聲,道:“去叫瑚哥兒過來,我有話要說?!?/br> 賈政見鴛鴦離開,他才裝模作樣的說道:“母親是想讓瑚哥兒讓與寶玉么?” “什么叫做讓?”賈母抬眼,厲聲說道:“這書院的名額原本就是寶玉的,是他強搶了去的?!?/br> 賈政連忙垂頭,躬身說道:“母親說的是?!彼晕捫?,能夠將寶玉送入書院,也是他這做父親的一片慈心了。 賈瑚一見到鴛鴦,就知道出了何事,他冷笑了一聲,道:“哼,我那好二叔,是不是也在老祖宗處?!?/br> 鴛鴦干笑了聲,給賈瑚和李紈請了安,才垂著眼眸小聲的說道:“大爺,大奶奶,奴婢恍惚聽到似是什么書院的事兒,也不大真切?!?/br> 賈瑚冷笑一聲,李紈面露憂愁,她走到賈瑚身邊,輕聲細語的說道:“大爺,若不然妾身去尋父親?!?/br> 賈瑚輕嘆了聲,拉著李紈的手,溫聲說道:“苦了你了,只這事無需勞煩岳父?!闭f著跟著鴛鴦離開。 鴛鴦跟在賈瑚身后,見賈瑚面有郁色,輕嘆了口氣。 “鴛鴦姑娘何必嘆息?!辟Z瑚揚了揚眉,“祖母心中只有寶玉,鴛鴦姑娘想來也明白,又何須嘆息?!?/br> 鴛鴦頓了一下,她抿了抿唇,才道:“只是為大爺傷心?!彼Z瑚略顯得有些瘦弱的背影,咬了咬牙,想到那個被她壓在心底里的秘密…… 作者有話要說: 寶玉啊,你的寵愛就是你的原罪??! 第46章 逆鱗 榮禧堂。 賈母正靠著錦繡靠枕閉目養神, 聽到小丫頭的通稟聲,抬了抬眼皮兒,就見賈瑚走進里室, 他跪下來給賈母磕了頭行了禮之后, 才垂首問道:“不知祖母喚孫兒來, 可有什么吩咐?” “瑚哥兒來了啊, 這邊坐著?!辟Z母拍了拍炕邊,溫聲說道。 賈政亦是笑著說道:“是啊, 瑚兒,到炕上坐著,別那般拘謹?!彼娰Z瑚抬眼看他,只覺得那雙眼睛格外的滲人,訕訕的閉了嘴巴, 又覺得賈瑚態度忒過,暗中羞惱, 只覺得母親說的對,這賈瑚這般頑劣,目無尊長,那名額原就是meimei給寶玉的, 卻被賈瑚強搶了去, 如今不過只是通知他一聲,也算是給了他臉面的。 賈母自然是瞧見賈瑚的抵觸的,皺了皺眉,強自按捺下惱意, 溫聲說道:“今兒喚你來, 是有件事情要說與你聽?!?/br> “祖母吩咐孫兒就是了?!辟Z瑚低低的應了聲。 賈母眉心動了動,才故作平淡的說道:“就是那青山書院的名額?!彼娰Z瑚終于有了反應, 抬頭看她,賈母才嘆息的說道:“你是榮國府的長房嫡孫,如今也已成家,你父那般糊涂,每日里只知尋歡作樂,又如何當得起……” “祖母?!辟Z瑚聽賈母這般不屑賈赦,為人子又如何能無動無衷,當下跪下磕了頭道:“父親他很好?!敝辽僭谫Z瑚看來,人無完人,賈瑚不過是在府內胡鬧了些,他從不干涉他的決定,給了他所能給予的所有體面了。 賈母皺眉,只覺得有些氣悶,可她想要賈瑚自愿放棄青山書院的名額,自然不想在這種小事上多話,只得按下不舒坦,道:“你父不作為是事實,如今你們長房當家做主的是你,也是事實?!彼戳速Z瑚一眼,又道:“你若是此時去了書院,府中一應庶務誰來做主?”她語重心長的勸誡道:“瑚哥兒啊,這滿府上下,俱都離不得你,又如何去書院念書?” 賈瑚低垂著頭,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弧度,他抬起頭,看向賈母,低聲說道:“祖母,孫兒去書院,原也是為了咱們府上?!彼娰Z母皺眉,似是不喜歡聽的模樣,只作不知,繼續道:“咱們府上,至孫兒這一輩兒,竟是連一個做官的都沒有了,孫兒每每想起,俱都憂心忡忡?!?/br> 賈母寬慰道:“你能這般想,可見是個懂事的,若是要做官,這還不簡單么?”她拍了拍賈瑚的手背,道:“你若是有心,明兒就給你捐個五品同知的官位來,總好過你去山上苦讀,到頭來品級卻也不如同知?”她嘆息道:“咱們這樣的人家,為官晉位,總比寒門多條門路,既有捷徑,卻又為何要行遠路?” 賈瑚被賈母的話氣笑了,這捐官入仕能跟科舉入仕比么?!他扯了扯嘴角,似是牙疼一般,“祖母,孫兒決心已定,寧愿是山上受苦,捐官這般好事,還是留給寶玉吧?!?/br> 賈母的面孔有一瞬間的扭曲,她沉下臉,道:“我這么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