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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的房間中看不出來,何況等一下還有翻拍的部分,有了模煳的畫質做為掩護,一時也不會穿幫。 我滿意地看著達到高潮而暫時失神的綠娘,看著她和我已經體液交融的陰部,彷彿湄公河和牛稠溪在命運的轉折處匯聚合流。 我沒空等綠娘回神,我雙手手掌一邊一半握住綠娘的小屁股,用力往兩旁分開,讓綠娘的陰部和屁眼都更加暴露,好讓我的roubang能干得更深。由于綠娘體型纖瘦,我掰著綠娘的臀rou只用手腕處的力量前后用力著,自己的腰肢倒不需出力,綠娘的屁股就足以帶動著yindao前前后后吞吐著我的巨根,直到roubang根部佈滿了兩人的yin液,呈現一片白濁,我就這樣一直不停抽插直到綠娘回過神來繼續「啊啊啊」地浪叫著。 我估算著進度也差不多了,這才氣喘吁吁地忍住yinnang的痠麻,讓roubang退出了綠娘的yindao。 「接著是不是換我在上面啦?」綠娘勉強睜開了一邊眼睛,從高潮的馀韻中回過神來,隨即把我撲倒在床上,然后不管我的roubang已經幾乎承受不了任何刺激,又一反剛剛慵懶近乎失神的模樣,轉身背對著我,狂野地握住我已經粗到極限的roubang,發狂似地一下子就塞入了她緊窄的xiaoxue,同時察覺到手上觸感不對,輕聲驚呼道:「經理你沒戴套喔…」 「沒關係,好像插幾十下就結束了齁?!咕G娘天真地睜大眼睛,看了看我和她的結合處。 「嗯…」其實我不確定我能不能撐過幾十下,畢竟我和初戀女友的次就是十下以內噴發的,何況我現在的狀況比處男好不了多少,已經五年沒交媾過的我,別說是綠娘過人的容貌和身材,就是只閉上眼睛單純感受她yindao的潮濕和溫暖,感受到這久違的舒爽,我也要秒射了。 我躺在美容床上,看著自己粗大卻脆弱的yinjing接合著綠娘的生殖器,guitou深埋在綠娘陰部深處,只剩根部露出半截在綠娘xue口做出垂死掙扎,每次她狂野的腰肢律動都讓我的guitou將她的小yinchun勾出,她也忘情地搖著:「經理再忍耐一下,我要再高潮一次!」 「嗯!」我咬著牙看著綠娘yin美的表情,她每次都讓我的guitou堪堪被yindao口嵌住卻不完整退出,狠狠坐下時屁股總和我大腿發出yin靡的「啪啪」聲,雖然她眼睛微閉享受著被男根突入的快感,嘴角卻每每露出慧黠的微笑。 「妳不要亂玩喔,我說結束的時候馬上走向手機拿起來,不然會穿幫喔?!刮乙а廊讨l的沖動。 「是!」綠娘標準臺灣腔的咬字就像我的初戀女友般,又讓我想起她常常在收到我提醒客人預約時發來的「好想兔」可愛貼圖,讓我不禁漸漸失去抵抗的能力。 「綠娘,慢一點,快不行了…」我雙手抱著綠娘幾乎一手就可盈握的纖腰,幾乎哭著拜託綠娘為了她自己好,也為了我好,把抽插的動作放慢。 「我快到了…」綠娘yin叫的聲音音調愈來愈高,彷彿在懲罰我剛剛不管她已經高潮還從背后狠cao她的惡行惡狀,她也毫不憐憫地壓榨著我的roubang。 「沒關係,先拍完影片再說…」我只求緩兵之計先拖過這一瞬間,接下來怎麼樣再做打算。 「快結束了!」我咬緊牙關抱緊綠娘的屁股,就像無數個在這個房間內屈服在綠娘窄裙下的英雄好漢一樣,我也面臨著爆發的邊緣;差別的是我沒有資格在這裡噴發,既沒有花錢又沒戴套,我只是想要完成一個老闆交代的任務,趁機揩油并不是我的本意。 「再一下下我就到了,經理你忍耐一下?!咕G娘雙手按在我的大腿上,讓屁股高高抬起,隨即重重坐下。 「我可能忍不住了!」平常以導師角色教導小姐們的我,角色顛倒地幾近哀求地用哭腔懇求著綠娘。 「經理!」綠娘雙手隔著胸罩握著自己的胸部浪叫著,好比AV女優的叫聲盪在整個走廊,此時我的guitou也擠進了綠娘的最深處,再也忍受不住綠娘身體深處的緊窄和溫暖,roubang在這一下突入時,我無奈地閉上眼睛,皺著眉頭「啊啊啊」地發出慘叫聲,雖然嘴裡慘叫不止,但馬眼卻感受無比的愉悅,已經開始無可抑制地噴發著jingye! 「綠娘!」我咬著牙聽起來像似想要逃避,卻反而更用力地往上挺起roubang,希望guitou能夠更深入地抵緊綠娘的zigong頸,然后放棄抵抗地恣意讓馬眼在綠娘zigong內噴射著jingye。 我明知自己已經在射精,但依照影片的進度,女上位的抽插應該還要十來下,于是我承受著可以把老二爽到掉下來的快感,一邊射精一邊抱緊綠娘的屁股讓她繼續在我身上上上下下搾著精,我讓逐漸變軟的yinjing依舊在綠娘體內待著,伴隨爽破天際的抽插,一邊射精一邊等到它再也無法抵抗綠娘yindao的擠壓,yinjing這才伴隨著jingye滑出綠娘身體,從一開始天堂般的極樂到最后那幾下幾乎讓我以為就要射出尿或血般痛苦。 這是我五年來次的性交,jingye之濃稠連處男都要甘拜下風,jingye的量則灌滿綠娘的yindao之外還綽綽有馀,在綠娘還沒讓roubang離開xiaoxue之前,白濁又濃稠的腥臭jingye就已經大量從性器的結合處縫隙中溢出。 「爽翻了…」我在綠娘的不悅中癱軟在原地,整個人和已經縮成小球般的yinjing一樣無力,馬眼依舊一股股無力噴射著殘精,彷彿我的roubang還沒干夠綠娘似地;事實上這可能是我這輩子唯一一次干綠娘的機會,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