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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聽者。陳宇陽的臉色也有些難看,茍不問突然的針對,只可能是因為他,但他實在沒有想到,前一天還一副醫學世家作態的茍不問,能因為遷怒問出這種話來:“你向德清道歉!”他臉色難看,茍不問反倒是有一種jian計得逞的感覺,他哈哈一笑,故意說道:“我說的難道不是實話,我也是為了趙德清著想,在學校里頭是沒關系,以后他出去當醫生,難道也結結巴巴的,那病人能相信他嗎?”他這么說著,陳宇陽不怒反笑:“要我是病人,也是寧愿要一個本本分分的醫生,也不要那種虛張聲勢,故作高明,卻連基本的藥方都背不出來的,這種醫生才是真的害人!”茍不問臉色一青,罵道:“你他媽罵誰!”陳宇陽這輩子最恨的就是吵架涉及父母,心中對茍不問的評價最低。其實一開始的時候,陳宇陽對茍不問的印象還不錯的,雖然驕傲了一點但挺熱心,誰知道只是一個小小的挫折就讓他顯露出原本的性格來,實在是讓他大開眼界。“罵的就是你,你嘴巴放干凈點?!标愑铌柪湫Φ?,一下子站了起來,至少他的身材比茍不問高多了,往那兒一站還挺有威懾力。茍不問忍不住倒退了一步,卻硬撐著說道:“你要干嘛,我說的都是實話,難道我說的不對,陳宇陽,你不是會看病嗎,怎么不幫趙德清看看,幫他治好了結巴也省得麻煩?!?/br>陳宇陽正要懟回去,卻見一個人的速度比他更快,直接沖過來揪住茍不問的衣領,一甩就把人按在了桌面上,動手的人是徐暉。徐暉出人預料的動作嚇到了周圍的同學,一時之間也沒人趕上來勸架,就他黑著臉一身煞氣的樣子,加上那一米九以上的身高,一般人也拉不動。茍不問先是一痛,隨后才感受到屈辱,如果說之前發生的事情讓他丟了面子,那么現在連里子也一塊兒丟了。“徐暉,你放開我,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動手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我要讓你退學,趕緊把我放開,徐暉,你聽見了沒有!”結果是顯而易見的,徐暉不為所動,按著他的脖子說道:“道歉!”“你瘋了,我讓你放手!我爸可是三院的副院長,跟校長是好朋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徐暉似乎沒聽見他的威脅,手中更加用力,一時間茍不問幾乎都無法呼吸,臉卻被壓在桌子上難堪無比:“要么道歉,要么我打你一頓,再道歉?!?/br>茍不問不是真的傻子,他眼神朝著周圍的同學看去,誰知道接到他求救的視線,那些人都挪開了眼神,一個個都避之不及的樣子,顯然沒有幫忙的打算。茍不問差點咬碎了自己的牙,好漢不吃眼前虧,他還是低頭說道:“對,對不起,放開我!”徐暉如約放了手,茍不問飛快的跳到一邊,捂著自己的脖子再一次叫囂起來:“你們給我等著,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趙德清和張珣顯然有些擔心,畢竟三院副院長,校長好朋友的身份還是很驚人的,也怪不得茍不問這般囂張,原來他父母并不是簡單的醫生。陳宇陽卻冷笑一聲,故意呵呵一笑,開口問道:“你爸是副院長啊,那你知道我是誰嗎?”聽了這話,不少人的耳朵都豎了起來,畢竟他們中不少人都親眼見過,送陳宇陽來上學的車是限量版的豪車,一看就知道絕對不是普通人。陳宇陽也沒有賣關子,十分不屑的看了一眼茍不問,才說道:“說起來我跟三院的田院長還挺熟的,要不要我打電話給他,聊一聊你爸爸的問題?”茍不問的臉色精彩紛呈,他也聽過陳宇陽的傳言,但那時候一心鄙視就是家里頭有幾個臭錢,但現在這么一聽卻驚慌起來,要知道院長正好要退休,他爸爸正在努力競爭再上一步。不過他卻不愿意這么認輸,梗著脖子叫道:“你說是就是,誰知道你是不是騙人的?”陳宇陽撇了撇嘴,直接拿出了手機來,晃了晃屏幕說道:“那誰知道你是不是,你要是不相信的話,我現在就可以打電話!”茍不問當然不敢真的讓他打電話,如果讓他爸知道,因為他在學校里頭的糾紛讓自己錯過了院長的位置,恐怕會狠狠的收拾他。茍不問眼神微微一閃,且等等,等他爸爸當上了院長,不管陳宇陽說的是真是假,他都不用再顧忌了。想通了這個,茍不問陰狠的看了陳宇陽一樣,掉頭就走。見他沒骨氣的轉身走了,陳宇陽也松了口氣,他是見過那位田叔叔,在確定他想要往醫生這條路發展的時候,鄭文昊就特意帶他參加了好幾次醫學方面的聚會,見到的都是圈內的大拿,有鄭家開路,那些人對他的態度都不錯,但真好打電話的話他的分量還不夠,恐怕還得讓大哥出面,陳宇陽自然是不樂意因為這樣子的小事兒牽扯到他的。張勛哈哈一笑,忍不住說道:“茍不問那個慫貨,看起來當真了,這樣也好,至少一時半會兒不會來找茬了,這家伙心眼也太小了?!?/br>陳宇陽笑了笑,說道:“我可不是開玩笑,他真找麻煩的話,讓他爸爸收拾他?!?/br>張珣一聽,頓時驚訝的睜大了眼睛:“真的假的,陳宇陽,你家難道也是醫學世家?!?/br>陳宇陽撲哧一笑,連忙搖頭說道:“當然不是,不過我哥有認識幾個院長,正好三院的田院長就是其中之一,我們家不從事醫療業?!?/br>陳宇陽斬釘截鐵的說道,這會兒他還不知道鄭文昊已經收購了一家私立醫院,正在大投入整改,就為了將來他畢業了能進去。即使是這樣,張勛也已經很驚訝了,故作姿態的說道:“哎,我的室友是個有錢人??!”陳宇陽翻了個白眼,倒是對趙德清說道:“德清,對不起,這次是我連累你來,他是想要針對我,才故意拿你說話的?!?/br>趙德清笑了笑,倒是沒有了剛才的在意:“沒事,我本來,也是結巴,我早就,不在意了?!?/br>陳宇陽還是有些愧疚,任何人被人大庭廣眾的嘲笑都不會好過,更何況趙德清本來就十分介意結巴這件事,他想了想,又說道:“德清,你的結巴是先天還是后天的,來上京之后有去做過檢查嗎,七院的耳喉鼻科特別有名?!?/br>趙德清摸了摸腦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先,先天的,不過可以做手術,等我攢夠錢就,就去做?!?/br>趙德清早就打聽過了,只是他們家窮,他能來上學都是到處借了錢,這會兒實在是拿不出手術費來,不過他可以出去兼職,那也不是個天文數字,總能攢到的。陳宇陽想說自己可以借錢,但轉念一想,趙德清也有自尊,他就這么開口的話反倒是不好,這個手術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