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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內的所有人類而言,都將是一場無法想象且不可被估量和彌補的重大災難。所以璉夙淺在此次戰役中的功勛也就可想而知了。他的過往榮譽將被代代傳承下去并予以表彰,雖然樓星沅認識中的璉夙淺,恐怕對此也并不會怎么在乎就是了。而在璉夙淺死后的前兩天時間里,當時的樓星沅只是把自己一直關在房間內從沒有出來過,最后還是夜獅白不顧樓隨沅的阻攔硬闖了進來。語氣十分之委屈,“你都不管我了?!?/br>樓星沅才勉強牽起一抹笑來,看著他,“你怎么了?”夜獅白卻拉著樓星沅的手撫上了他的胸口位置,表情非常認真的對著樓星沅開口道,“我這里不舒服了,可是你都不理我?!?/br>樓星沅眼皮頓時開始瘋狂的跳個不停。但到底還是沒直接甩了夜獅白的臉,而是最后回給厚臉皮夜獅白一個略顯僵硬的笑容,“呵呵?!彪m然似乎還有些在皮笑rou不笑的感覺。雖然不知道向來面部表情極其匱乏的夜獅白這次十分不成功的這種rou麻撒嬌是跟誰學的,但也多虧了他這樣讓人渾身直起雞皮疙瘩的一鬧,使得樓星沅一時間有些空落落的心,如今好歹重又打起了幾分精神來。轉而又想到當時在璉夙淺死后,樓星沅看到的他臉上那層偽裝的面具突然間自動失效了以后,才露出了璉夙淺本來的真實面目。那一刻的樓星沅才知道,原來璉夙淺其實是長這樣子的。也原來過去即便自己到死,看到的也不過只是一層對方用智能體虛幻出來的高級表象而已。當然也在那瞬間,樓星沅就已經懂璉夙淺為什么不能以自己的真面目示人了。因為如果自己沒有猜錯的話,恐怕璉夙淺是自己父親過去十分信任且器重的左臂右膀中的一員,這父子二人簡直長得就是從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但凡知道點過去璉夙淺父親身份的人,恐怕僅憑一眼,就已經能輕松將璉夙淺的真實身份給同樣認出了。只不過據樓星沅所知,當年璉夙淺的父親應該是意外死于一場空難事故中了??涩F在想想過去璉夙淺的所有行為,恐怕這其中還有很多自己也無法知曉的內部辛秘吧,可能也與前世璉夙淺一心想要滅掉整個樓家軍團有著脫不開的關系。但如今他人已死,而前世的樓家也確實早已被毀,所以這里邊究竟誰欠著誰,誰又恨著誰?其實樓星沅覺得也早就已經該到此便結束了,所以他雖然心中疑惑,但最后考慮之下,還是認為自己已經沒有必要再去對此事做過多的探詢了。其實曾經樓隨沅就在閑聊之中對樓星沅說過,他感覺璉夙淺在長相五官上,至少給他的感覺總是帶著一種讓人十分別扭的違和感。因為覺得他的五官里無論哪一個,如果單拆開來看的話,無疑還是非常出彩的??删褪遣恢獮槭裁?,當這些都重新再組合到一起的時候,無論怎么看,就總是會產生出一種讓他深覺十分和諧的感覺來。那張臉不僅難以成為一個整體,甚至看起來還更加匪夷所思的只能淪落到平平無奇的境地。這是非常不合理的,但當時的樓隨沅只是對此覺得十分納罕。可如今再一細細品味,才驚覺原來樓隨沅的感官還是非常敏銳的,因為璉夙淺的真面目本就不是那樣罷了。想到此,樓星沅再次唇邊不知是對自己的哂笑還是其它,帶著些讓人難以揣測的莫名意味。而其實那時的樓星沅心中想著的,卻只是“也不過如此”而已。人類好歹度過了眼下這十分艱辛的一場大劫,但沒有絲毫可以被眾人用來慶賀或者高興的時間,緊接著,在廣袤宇宙中的各處,戰爭便已經被陸續打響了。也終于人類與蟲族的全線戰爭,至此才算是真正的全面開始了。一晃經年,任誰都沒有想到這一次的戰爭居然一打就是四年,并且四年轉眼過后,最終的勝利究竟屬于何方似乎依舊只能成謎,也就是戰時恐怕還得被無限期的拉長下去。這也是有史以來人類與蟲族有記錄以來的全線戰爭中,歷時最長的一場。在這四年中,不知不覺樓星沅早就已經成年了,當然與他差不多同齡的其他樓星沅身邊人也是同樣如此。而更別說夜獅白了。因為其實他在那一次從昏迷中醒過來以后,光看其身量氣質就已經能判定,這小子甚至已經變得比樓星沅還要年長了。本來在人類與蟲族的對戰中,各大軍團的規矩一直以來都是不允許未滿二十的未成年人參戰的。但到底當時在世紀賽半賽中發生的那種情況尤為特殊,再加老家主們也并未預料到在距離上次全線戰爭過后不久的之后三四年間,蟲族還再次神經的發動突然襲擊,所以各大家的老家主卸任后就都神隱了,各種內外因只能導致樓星沅等人上場戰斗變得既合情又合理了。且原本像樓星沅這樣的軍團長,他的成年禮應該是受到世界矚目的,也應該舉辦一場盛大而又華麗的歡慶盛宴,但如今因為戰事的緊迫,導致實際在樓星沅真正成年的那天,他的全部時間也都只能是在血腥的戰場上度過的。軍團內部甚至連一個簡單的小型慶祝會都無暇為他舉辦,仿佛一夜之間,大家的時間就都這樣只能匆匆的過去了,在一場更比一場殘酷的戰爭和殺伐中。也因為戰爭已經在各處都被打響了,所以各大軍團也都重新各自回到了自己主管的勢力范圍內,去重點負責他們各自所應負的責任了。樓星沅的艦隊當然也早已重歸了他們樓家的地盤內。此時氣息更加收斂了許多的樓星沅正站在艦窗附近,隔著這邊靜靜的看向遼闊宇宙的最深處,外面一片平靜。忽然間只聽從不遠處“噔噔噔”正傳來什么小家伙深一腳淺一腳但又十分迅速奔跑在過道中的聲音,樓星沅對于這樣的聲音已經十分熟悉了,因此在感覺到自己腳底似有一陣小疾風刮過的時候迅速回身。而后十分順手的,就將差點因為來勢收不住而撞到自己腿上的一枚小包子伸出雙手穩穩接住并捧高,臉上也笑的再為親昵不過,“不是已經告訴寶寶很多次不可以隨意亂跑了嗎?萬一受傷了怎么辦?”又用一只手將“咯咯”笑的正歡的小家伙抬到自己胸前抱好,讓他rourou的屁|股墩能十分舒服的坐在自己的小臂上,同時雙手也